{为了平息叛乱,刘启只好腰斩了恩师晁错,一心想维护汉家天下的晁错成为了七国之乱的牺牲品,谁知诸侯王们根本不买账,于是刘启决定不再妥协,派出了周亚夫平定叛乱。
好在周亚夫勇猛无比,仅用了三个月就平定了叛乱,如果没有周亚夫,刘启可能就和建文帝一样,削藩把自己削没了。}
建文帝:后世子孙,你们好意思吗?懂不懂得不要戳人家的痛处?
刘启:楼主,不要那么激动,淡定淡定。
周亚夫:一楼说的是,楼主淡定一点,下次记得找一个跟我一样的将士。
朱棣:二楼杀人诛心,哪里有什么将士,最厉害的就是我,唯一一个藩王造反成功的哦~
朱元璋:楼上挺大胆啊?咱还得学习一下是不。
朱棣:....(已下线)
建文帝:皇爷爷,孙儿好苦啊。
刘启:歪楼了歪楼了,回来继续看他们大汉,怎么说着说着就跑偏了。
刘邦:对对,后世皇帝先退下去,别来抢他们大汉的高光时刻。
刘彻:就是就是,都给朕集中注意力,快到他了,注意哈,要考的,谁不好好听...
刘备:(崇拜敬仰)听楼上的。
{刘启继续实行休养生息的政策,这一时期,经济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史称文景之治。文景之治也是大一统的第一个盛世,公元前141年,刘启病逝,享年48岁,在位16年。}
刘邦看着天幕上说的果断的喝彩了一声,瞧瞧他老刘家的人,就是能耐。刘邦这里高兴的不得了。
汉文帝和汉景帝更是高兴,瞧瞧这名字就知道是他们两个的功绩,他们接下来还有一个千古一帝,哎呀,想想就感觉日子这么有奔头。
刘启满眼高兴的看着未来,千古一帝的小刘彻,这可得好好培养啊。
汉武帝时期的大臣们则开始打起了精神,他们知道马上就要到他们陛下了,那得好好的拍一下马屁。不过也不算是拍马屁,能有一个千古一帝,他们做臣子的,肯定也能够名留千古,呃...应该能吧?大臣们看了一眼卫青和霍去病底气有了些不足,人和人就怕对比。
{刘彻即位,史称汉武帝。刘彻上位之后,匈奴变得贪得无厌,在得到了大汉公主和财宝之后,仍然杀戮劫掠。
因为刘彻从小就讨厌匈奴,并且他心中志存高远,他不愿意像父辈那样忍辱求安,决定用武力来征讨,彻底除掉这个边疆大患。
于是刘彻就派出了卫青霍去病等人讨伐匈奴,霍去病在河西之战中一战成名,被誉为少年战神,小小年纪便封狼居胥。
然而,或许天妒英才,霍去病在24岁时病逝,他的一生如同流星一般划过,成为了每个武将的终极梦想。}
一看到天幕的这个消息,刘彻十分的紧张,他都顾不上天幕说的内容,赶紧的命令人来给霍去病看一看,这个是封狼居胥的人呢,他大汉怎么能少得了这样的天才?
要知道之前的时候就已经给他们检查过了,但是一想到,24岁他就病逝,汉武帝实在是接受不了,这题目怎么就不能详细的把霍去病去世的原因说一下呢?到底是病死的呢?还是被人暗杀什么的,不知道老祖宗着急的很吗?
这么多太医给霍去病检查的都说他的身体强健,刘彻实在是放不下心来,要真的是身体强健,怎么能这么早就去世了?
刘彻看待霍去病跟卫青,那可是心尖尖上的,自从天幕说了他们之后,那待遇简直是比亲生儿子都好。
而晚年的汉武大帝看着天幕上的内容,回想起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在卫青和霍去病都离开以后,他是想要再一次复刻出来的,可惜不是人人都是卫青也不是人人都是霍去病。
{汉武帝打残了匈奴之后,还派了张骞出使西域,建立了丝绸之路,带回来核桃香菜等大量的农作物,汉武帝为了削藩,实行了推恩令,推恩令也被称为千古第一阳谋。
经过了汉武帝40多年的努力,西汉的领土达到了空前的辽阔 ,北方的匈奴被赶走,新疆甘肃都划入中国的版图。
一个强盛而伟大的帝国屹立在世界的东方,汉武帝建立了一个国家前所未有的尊严,他给了一个族群挺立千秋的自信,他是个大汉的国号,成为了一个伟大民族永远的名字。
公元前87年,刘彻病逝,享年70岁,在位54年。}
天幕下的老祖宗们看着,后世子孙又一次对刘彻的夸奖,瘪了瘪嘴,说真的,每次都是这一套,他们都会背了。
能不能来点有新意的,或者换个人,比如说他们,让他们也听听后世子孙是怎么夸奖他们的。
不仅如此,一些心胸比较狭隘的,可不仅仅是心酸,他们还在弹幕上发表着刘彻后期发猪瘟的行为,表明这个千古一帝也不是那么的完美。
刘彻本人看着天幕的内容,以及弹幕上其他人的评价,他自己本人是生气的,身为一个帝王怎么能被人如此说,但是他也不是一点都不在乎的,除了他之外里面还有两个千古一帝,他当然是有野心想当最好最厉害的那一个。
有这样的一根萝卜坠在自己前面 ,刘彻可以说是动力十足。
{刘弗陵即位,史称汉昭帝,由于年龄较小,刘弗陵无法亲政,父亲就为他铺好了所有的路,汉武帝为了避免重蹈吕雉的覆辙,就赐死了钩弋夫人,然后他为刘弗陵选派了四位大臣,共同辅佐朝政。
其中,霍光脱颖而出,总领朝政大权,这自然引起了其他大臣的不满。于是,上官桀和鄂邑长公主等人就想要发动叛乱。
好在刘弗陵识破了他们的阴谋,成功的平息了这场叛乱。刘弗陵在位的意义只是为了帮父亲收拾烂摊子,理完一切之后,他就病逝了。}
天幕讲到这里,各朝各代的老祖宗们心情各异,首先是身为下一任皇帝的母亲,钩弋夫人,原本她看到刘弗陵即位还十分的高兴。结果紧接着天幕就说,汉武帝将自己给赐死了。
这让她如何能平静下来?钩弋夫人只觉得浑身止不住的发冷,有刘彻这样的皇帝,后宫当中怎么可能有手段强过他的皇帝。刘彻完全可以做一些防备限制自己,可是他就为了彻底扫除隐患直接将自己赐死了。
钩弋夫人只觉得心底的寒意一股一股的往上钻,哪怕是被太阳照着心底里都没有一点暖和。原以为自己怎么说跟刘彻也能有一点情义的....
越想越觉得寒心的钩弋夫人宁愿自己的儿子不要有这样的幸运,瞧瞧天幕都说了什么,自己不仅因此丧失了生命,刘弗陵也没有当多久的皇帝,就是给刘彻收拾了烂摊子之后就死了。
刘彻看到天幕上已经把自己的心思披露出来了当然清楚钩弋夫人会有怎么样的想法,只不过在刘彻的心里比起大汉帝国来说,这些牺牲是十分有必要的。
{汉武帝的一生雄图大略,但他长时间的战争导致国库空虚,人口锐减,各地的盗贼四起,社会秩序动荡不安,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易子而食的情况。
在霍光的建议下,刘弗陵实行了休养生息的政策,鼓励农耕开垦荒地,减免赋税。经过刘弗陵一系列的改革,百姓的生活逐渐改善,人口数量开始缓慢的回升,为昭宣中兴奠定了坚实的根基。
公元前74年,刘弗陵病逝,享年21岁,当了13年的皇帝,由于刘弗陵并没有留下子嗣,霍光就只能重新选个皇帝。
霍光掌权已久,不愿意放弃到手的权利,因此就要物色一个言听计从的傀儡皇帝。
经过霍光的反复挑选,最终决定拥立昌邑王刘贺为帝,刘贺以为,当了皇帝就可以随心所欲,他不甘心沦为霍光的傀儡,他想要从霍光手里夺回权利。
于是他带着一批人马来到了长安,把朝中重要的大臣都换成了自己的人,然而,皇宫内外都是霍光的眼线,这自然触犯了霍光的大忌。
所以霍光就以刘贺在位27天,干了1000多件荒唐事为由,废了他的皇帝之位。}
汉武帝时期,霍光看着天幕上说的内容,只觉得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他现在还不是后期那个手握权力野心十足的权臣,现在还是汉武帝当道,身为臣子,还是一个有头脑的臣子,当然十分的清楚,这个皇帝是什么样子的。
霍光赶紧站出来告罪,不仅霍光,另外的托孤大臣上官桀也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霍光或许还能够有一丝翻身的可能,但是他这里可是天幕直接挑明了他要造反。
上官桀本人是十分害怕的,刘彻的手段他是一点都不想体会,不过转念一想,要是跟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相比,受点惩罚也不是不行,现在就是在担心能不能保住性命啊。
上官桀和霍光此时都对之后那个时期的自己产生了点怨气,虽然也是他们自己,但是,到底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就可以说是两个人,现在他们又没有做过,肯定会对以后的自己给现在的自己找麻烦而产生埋怨。
那也终于体会到了,之前在弹幕上对武则天喊话的那些臣子们的感受了,那边是以前的自己坑未来的自己,他们这边是以后的自己坑现在的自己,这可真是找谁说理去啊?
不说大臣这边了,回到钩弋夫人那边,钩弋夫人本人看着天幕上的内容,心里对刘弗陵当皇帝更不是那么喜欢了,她儿子就当了十几年的皇帝,还没有子嗣,这她哪能心甘情愿去死。
钩弋夫人之前还跟在心里笑话卫子夫,但是现在自己也成了自身难保的人了,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钩弋夫人去找了卫子夫,她相信看了天幕上说的刘据的下场,卫子夫不会一点都不怨怼的。
那她现在不想去死,准确的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根本奈何不了刘彻,或者刘彻不把自己赐死的话,她也不至于这么的抵触。其实钩弋夫人心里最理想的状态是她活着,刘弗陵也能跟他老子一样活的久一点。
但是现在这理想一点也实现不了,钩弋夫人看着赤裸裸的现实只好跟卫子夫合起伙来。不管以后她们会不会相对而立,但是现在先度过眼前的难关吧。
秦始皇看着天幕反倒是叹了口气,七十岁啊,这个汉武帝怎么就能这么能活呢?要是历史上他也这么能活,指不定根本就没有这西汉什么事。再转念一想,这西汉皇帝质量还好,想想自己家的那些货,秦始皇也只能叹了口气了。自家这苦瓜可真不少啊。
{可怜的刘贺实习期还没过,就被废除了,公元前74年,霍光拥立刘洵为帝,史称汉宣帝。
尽管刘洵当上了皇帝,手里却没有实权,朝政由霍光把持。
刘洵也吸取了刘贺的教训,从不忤逆霍光,霍光为了让自己的权利更加稳固,就打算让自己的小女儿霍成君嫁给汉宣帝。
由于刘洵深爱着糟糠之妻徐平君,他就发布了史上最浪漫的诏书,要寻找自己贫贱时的一把旧剑。大臣们明白了汉宣帝的心思纷纷请立许平君为皇后。
南园遗爱故剑情深,就是汉宣帝留下的爱情佳话。然而,汉宣帝的这一举动却惹恼了霍光的老婆,他派人毒死了皇后许平君。
刘洵心里明白,是霍氏家族下的手,但他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的不满,反而让霍光的女儿霍成君当了皇后,自己则暗中积蓄力量,准备伺机扳倒霍氏集团。
公元前68年,霍光病逝,刘询就采用水煮青蛙的策略,逐步削弱霍氏家族在朝廷中的势力。
公元前66年,霍家人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权利,决定发动叛乱,但刘洵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很快就平息了叛乱并废除了霍成君的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