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温子衿看着出神,身后传来一道温柔到极致的嗓音。
转头一看,是纪元律。
纪元律为人温文尔雅,能力出众,是天王娱乐的创始人。
而天王娱乐是全球最大的经纪公司,签约的艺人,个个都是顶流影帝影后级别,哪怕是新人,也会在一个之内,火遍全球。
“没什么,这次的庆功宴,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温子衿转身离开。
纪元律跟在她身边,大长腿紧跟着她的步伐,与他肩并肩,保持一致,“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温子衿摇头。
“那为什么不去,我和他们都说了,我会带一个女伴,你要是不去,我会很没有面子的。”
温子衿看了一眼纪元律,无奈,只能去了
纪元律对她很不错,几乎是有求必应,学生时代也帮了她不少忙。
这次回国,他也帮了自己不少忙。
他有难,她自然也得帮。
庆功宴会上
主桌,坐着的是金主投资人导演,还有今西齐至旗以及一些其他商业大佬。
战露雅跟着战为国和秦以沫都回去了,并没有参加这次的庆功宴。
她没有得到冠军的位置,她觉得很丢人,因为她在很多人面前放出豪言,冠军一定会是她的。
现在,打脸了,他那儿还敢去自欺欺人,干脆不参加庆功宴了。
而战归霆,也并没有公开身份,只是以今西好友的身份参加了庆功宴,所以,并不与他们一桌。
纪元律作为金主,带着温子衿坐在主桌的主位上。
大佬纷纷敬酒,纪元律都会喝,喝的多了,他就看一眼温子衿。
居然不拦着自己。
这女人心真狠。
温子衿心思不在吃上,也不在纪元律身上,而是一直盯着今西看。
今西不是和大佬畅聊,就是喝酒倒酒,根本就没有注意温子衿一直盯着自己。
温子衿忽而自嘲的冷笑一声。
原来,他还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怎么了?”纪元律附身,低语在温子衿耳边柔声道。
温子衿感觉到耳内一股热气,也闻到了很浓烈的酒味。
“少喝点。”温子衿蹙眉道。
纪元律满足的笑了。
终于关心自己了。
“这位是纪总的女朋友吧。”
“不是!”温子衿一口否决。
今西注意到了温子衿。
纪元律笑笑,“现在不是,不过快了。”
温子衿瞪了一眼纪元律,拿起酒杯一口闷。
“哎……”纪元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额……”
烈酒下肚,温子衿忽然感觉到肚子一阵疼痛。
“怎么了?”纪元律揽住她的腰,长眉紧蹙,很是担忧。
“去医院。”纪元律放下酒杯。
“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温子衿捂着肚子去了洗手间。
温子衿转身的那一刻,今西注意到了她裙子上的一抹红。
不明显,不仔细看压根就看不到,但是,今西看到了。
她来姨妈了。
今西有事失陪,去买了卫生巾,来到洗手间。
她不知道温子衿在哪个隔间,只能一个一个敲。
“谁?”
敲到一个最里边的隔间,里面传来一个警惕且充满敌意的声音。
“那个,我是今西,我刚刚看到你来姨妈了,或许你需要用到这个。”
今西拿着卫生巾从下面递了进去。
温子衿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接过,生硬的道谢,“谢谢。”
“不客气。”今西笑着回答。
温子衿内心复杂。
过了许久,她才从厕所走了出来,水哗啦啦的洗手。
忽然,今西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
温子衿蹙眉。
谁家好人把吃的带进厕所啊!
“嗯,喝吧,这是我刚刚泡的红糖水,痛经会好很多的。”今西笑的像个小天使,把碗递给温子衿。
温子衿接过,昂头喝下,糙汉似的抹了一下嘴角,问道,“你认识战归霆?”
“认识啊,你也认识他吗?”
“很久以前的事了。”温子衿擦干手。
今西点点头。
温子衿看着今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的问出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她知道,自己得到的答案可能是,她是她的女人,孩子的母亲。
“没什么关系啊,我就是和他女儿认识,然后就认识了。”今西笑着说道
温子衿眯眸。
不认识?
战归霆被什么妖魔鬼怪给附身了吗,对于不认识的人,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怎么可能还会费心思的送花。
“你不是她妻子?”
今西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绝世大笑话,笑的直不起腰,“怎么可能啊,我母胎单身十八年。”
温子衿这才发现,这是一个误会。
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战归霆有一个女儿。
至于是不是亲生的,还需要查查。
“别告诉他,你认识我。”
温子衿眸子忽而警告,转身准备离开。
今西正准备问为什么,她就毫无征兆的晕倒了。
不是,这就晕了?
“哎……”
今西想把她摇醒,发现她全身滚烫,好像是发烧了。
没办法,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今西和金主们打了招呼,提前回去。
金主们依依不饶的想让他留下,纪元律出手为她接触危机。
今西差点就想把温子衿交给纪元律,但是想到,温子衿说过,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也就放弃了。
今西不知道温子衿家在哪儿,只能把他带回自己家。
回到家,今西就给温子衿物理降温,期间,今西发现她胳膊上有伤,一个大窟窿,看上去应该是抢伤。
今西想了想,觉得她肯定不是简单的人。
很快,温子衿烧就退了。
今西回到房间洗洗就睡了。
在半夜,温子衿忽然醒了。
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以为是纪元律家,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纪元律的影子,直到走进一个卧室,看到那个冠军小姑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温子衿留下了一张价值一千万的银行卡,放在她的床头柜上,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