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云戏谑的望着怀里的秦苒,尽管刚才已经做了一次,但搂着这白白嫩嫩的女人,又让他有了那种强烈的感觉。
秦苒也感觉到了,一把就推开了男人的咸猪手,立马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拿起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套。
生怕慢了,那狗男人的兽性大发,到时候再给她回一把炉,那可就亏大发了。
瞧着这女人吓得这个样子,段景云心里因为舒坦,见外面有了动静,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起身爬了出去。
李甲他们那边已经支起了大锅灶,见三哥过来,和他一起去了林子。
秦苒穿完衣服之后,也龇牙咧嘴的下了床。
“……”
不知是昨晚上累的,还是被这狗男人霍霍的,这浑身酸疼的要命。
“弟妹,你是不舒服吗?”孙氏来到跟前,指了指秦苒的后腰。
一大早就见弟妹又是皱眉又是咧嘴的,看来是哪里不舒服。
“啊,没有,就是腰有点不舒服。”秦苒收回了捶着后背的手。
转身打开了床车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十个披萨,瞧着面前五颜六色的饼子,真是满眼的好奇。
“弟妹这是什么饼子呀?”
还从未见过馅料在上面露着的,不过闻这味道还挺香的。
“这个是披萨。”秦苒又从里面拿出了一箱牛奶。
正想爬上床车,突然间就有了想上厕所的感觉,才想起今天早上还没上厕所呢,看了一眼林子,直接走了过去。
林子这边都是女囚,那帮男人都躲得远远的,秦苒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
看来那个李甲应该跟那帮孙子说了,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听话。
左右看了看,虽说这边没有男人,但就这么在林子里方便的话,还是有点不大适应。
看着前面的树丛,隐蔽性挺好的,跑过去钻了进去,正想脱裤子方便,就听到了有说话的声音。
“太子,您叫小的来有什么事?”段安跪到了肖文斌面前,乖的跟个孙子似的。
也不知太子一大早把他叫来干什么,这心里还挺害怕的。
“段安,只要你如实回答孤的话,孤定少不了你的好处。”肖文斌看着跪在面前的段安。
跑这么远也没打听到金库的下路,实在是不甘心,那就再问问这段老大。
他胆小怕事,没有段景云的硬骨头,想来应该会说实话的。
“……”秦苒。
这孙子还不死心呢!
到现在还惦记着金库,竟然又跑来问了。
“太子,您吩咐!”段安一个头磕到了地上。
还以为太子是来找他的麻烦,原来是问事情,这下放心了。
见他这么听话,肖文斌很是满意。
“嗯,你可知晓镇国侯府的金库在何处?”
“金库?”段安一愣,一时间有点懵。
太子带着那么多人搜查镇国侯府,金库在哪儿还用得着他说吗。
可此刻却这么问他,不知是何意,瞧着他这一脸懵逼的样子,肖文斌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说,你若敢欺瞒孤的话,你那一家老小就不用活了。”
“小人不敢!”段安浑身颤抖,又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
“太子,小人没听说镇国侯府有什么金库,不过到有一个存放钱财的仓库,
平时都是家父在管,至于里面有没有钱,小的就不知晓了。”
“哦,在哪儿?”肖文斌眼里一亮。
仓库对他来说那也是金库,就说镇国侯府不可能没有金库的。
“回太子,那库房就在我父亲的院子里。”
“你父亲的院子里?”肖文斌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整个镇国侯府所有的屋子他都搜遍了,并未发现哪个屋子里装着大量的钱财。
“是,就在我父亲的院子里的。”段安点头。
心里也很是不解,当初他们离开侯府,太子带了那么多人搜查,按理说钱早都应该被他给收走了,不知为何大老远的又跑这来问。
“……”肖文斌看着段安。
看这奴才不似在撒谎,可整个镇国侯府都搜遍了,也未发现哪个屋子里有钱财,难不成有地下暗格还没发现。
“那除此之外,你们其他各房就没有私库了吗?”
他们各房的条件都不错,按理说也应该都有私库的。
“有是有,但太子您也知晓,我们这一房无能,没赚什么大钱,平时花销的又多了些。
能存下的就更不多了,顶多是一些流动的小数额资金。”
“……”肖文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看这奴才的表情,应该不似在撒谎,难不成镇国侯府真是个空壳子?
但这心里总觉得不大可能,镇国侯府几百年的底蕴,不可能这么穷的。
瞧着跪在面前的段安,语气放缓了下来。
“你先回去吧,我会让李大人对你们多加照顾的。”
这人对自己有用,暂时还得留着他。
“多谢太子。”段安一脸的感激,又给肖文斌磕了几个头之后才离开。
见他走后,李甲又看向了肖文斌。
“太子,要不要属下把段景云给处理了?”
“不必,你听我消息即可。”肖文斌挥了挥手。
如今金库还没找到,若是段景云死了,那金库他就得不到了。
暂时先留着他,左右他也翻不起大浪来,等自己回到京城,再详细的搜索一番,实在不行再说。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李甲。
“你这段日子……”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丛林里一声“嘎嘣”脆响。
“……”秦苒。
她看了一眼被自己裁断的树枝,脑门子立马就见汗了。
这要被逮到还能友好,一个转身进了空间。
“谁?”长风怒吼一声,一个闪身冲了过去。
来到了丛林里,什么也没看到,明明声音是从这边传过来的,怎么可能没人呢?
在附近搜寻了一圈,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提着剑跑了回来。
“……秦苒。
好险!差点被那孙子给逮到。
见他们走远之后,才从空间里走了出来,正要脱裤子方便,远处就传来了段景云的声音。
“你还在那磨蹭什么?”
段景云不满地瞪着树丛中的秦苒,尽管被树丛挡着,但一看她的鞋子,就能认得出是她。
上个茅房都这么久,还以为她出事情了呢。
“来了。”秦苒立马又系上了裤子。
这还上什么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