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你怎么了?”
眼看小当又将倒下,何大傻急忙从床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从槐花手里把她抢过来,并抱在怀里,
“小当,你怎么了?是不是傻爸吓着你了?不怕啊,都是傻爸不好,我该打,我该打……”
槐花呆了,
何雨水也呆了,
易中海三人也呆了——这泥马,好像有点不太和谐啊!
虽说是两口子——
何大傻对几人的异样眼神浑然不顾,一把将小当横抱起来,然后把她放到床上,还贴心的为其盖上被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提前演练过似的,
好男人,也就这样了吧?
“都看着我干吗?”
何大傻回头问了一句,接着又对槐花说,“槐花,还愣着干嘛,你姐好像发烧了,赶紧烫毛巾去啊!”
“还有,把你妈叫过来了,闺女都病成这样了,她一点也不关心,还有没有当妈的样子!”
“我、我……”
槐花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因为就在刚刚,“傻爸”抢她姐的时候,无意中“触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两坨山峰。
傻爸非常粗鲁,也非常凶残,槐花都感觉到挤变形了,所以她即羞愤又心痛,心痛的是傻爸好像不是“故意”的,而羞愤的是傻爸也不知道“注意”点儿……
真是气死我了!
槐花反应过来后,眼神复杂的看着何大傻——您老干嘛、这时候醒过来啊!
“你看看,还愣!”
何大傻装模作样的摇摇头,表示很惆怅,“算了,还是我自个去吧!”
“我鞋呢?”
(鞋早被你踢到床底下去了,你特么压根就没打算动。)
“算了算了,哥,你先歇着吧,我去弄。”何雨水尴尬的说道,随后起身出门。
“一大爷,最近还好吗?”
易中海:都快被你折腾出心脏病了。
“二大爷,脸色不错啊,腊白腊白的。”
刘海中:还不都是被你这死人给吓的。
“三大爷,腿抖什么呢?中午没吃饭啊!”
阎埠贵:吃了,但没吃饱,要不你再管我一顿?
“久违了,老几位!”
何大傻忍不住大笑了几声,不笑不成啊,你看这老三位,一个个都跟病秧子似的,看来刚才把他们吓的都不轻。
哈哈——
“都别站着了,找地儿坐啊,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咱们好好聊聊。”
“对了,今儿什么日子啊,我回来多长时间了?”
易中海几个默默交换了个眼神——这大傻子好像不记得之前的事儿了,这下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他?
告诉他吧,万一再刺激到他,到时候就该真疯了。
可不告诉他吧,这满满的求知欲,他不好糊弄啊。
最终易中海决定暂时隐瞒,“柱子,今儿是大年三十,家里头事儿多,这样,你先缓缓,回头咱们再聊啊!”
易中海冲老二老三摆摆手,示意咱们赶紧走,再不走该特么露馅了。
“对对,柱子,你好好歇着,回头再聊!”
三人你推我拉的消失在门口。
“唉唉,我说老几位……”何大傻忍不住又乐了,这戏看的过瘾啊。
“槐花,来来,咱爷俩儿好好聊聊。”
爷俩儿?
槐花表情一僵,谁跟你是爷俩儿?人家现在是你小姨子好不好——呸!
“我、我明天还要上班,你、你找别人聊吧!”说罢,槐花就想跑路,
可一看自家姐姐还微躺在床上,万一再被傻爸——应该不会,傻爸现在已经清醒了,不可能再会干那事儿,就算干了,那也是夫妻之间……
哎呀,真是丢死人了。
槐花羞恼的夺门而出。
“怎么都走了啊!”
何大傻无耻的笑了起来,转身看向床上的小当,“当儿啊,他们都怎么了啊,神经兮兮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大伙指定有事儿瞒着我!”
“你告诉傻爸,你妈真爱上别人了吗?”
小当闻言差点又昏死过去——还以为你要哄哄我呢,敢情还在惦记我妈,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呜呜……”
“哎哟哟,怎么又哭上了。”何大傻忙给她擦擦眼泪,“得得得,我不问了还不成吗?”
“呜……”
“回头我自个调查!”
“呜呜呜呜呜呜……”
老天爷,你快杀了我吧,姑奶奶太痛苦了!
小当气的扯上被子把头蒙住——眼不见为净。
“这怎么话说的,有啥委屈不要憋在心里啊,再憋出病了。”何大傻快要乐疯了,
小当啊,你可别怪傻爸呀,广大书友就好那一口儿,我能有什么办法,民意难违啊。
“舅舅,我要听故事,你接着往下讲好不好呀?”小芳仰着小脸问道,这丫头最喜欢听故事了,甭管什么故事,只要故事她都喜欢听。
当然鬼故事最好,到时候可以吓唬小伙伴,嘻嘻。
“好,芳儿喜欢听,舅舅接着往下讲。”何大傻把小芳抱在腿上,便开始口沫横飞,
“话说当日,舅舅被人骗到一个叫象牙山的地方,那里人烟稀少,雾气昭昭,号称外来人的墓地……村里有个寡妇叫谢大脚,专门替人保媒拉纤儿,她看舅舅长的一表人才,就想给舅舅说门亲事,舅舅肯定不干呀,于是她又盯上了胡八一……”
象牙山?谢大脚?还保媒拉纤儿?
呸,真不要脸——小当在被窝里竖起耳朵听的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