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将东西整体收了收,朝着三楼的房间而去,林北并不信任女人,所以让女人自己睡了一个房间。
夜色慢慢渐浓,水下已然没有了动静,整个别墅都慢慢沉睡了过去,林北感觉自己还在做梦,梦到她被那根海草缠绕在了身子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的身上满满地汗水。“今天应该是算第二天了。”
林北起床,外面的雨还在下着。
雪月和悦柠坐在房间里面,昨天的视频他们都看了,在林北救人那一刻。
后边的东西全程在水里,不过他们得到的好消息就是,最后两天才会来这里。
雪月拿着笔开始圈画起来,“悦柠,你看,虽然目前我们搞不懂这个鬼是怎么杀人,但是破碎之心却时能保护我们。”
“嗯,我猜破碎之心好像可以抑制鬼怪的力量,刚才我让林北发了照片给我。”悦柠的手摸着。
在斑驳的大门处,上面遗留了很多很多抓痕。,那些抓痕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你看这二扇门,第一栋的门被直接打破了,要么就是规则,要么就是破碎之心,可是目前我更偏向的是破碎之心。”雪月抓着脑袋。
悦柠也圈了起来,“现在一楼被淹没了,如果那些鬼可以不用靠着门进来,等水位淹没第二层的台阶,他们就可以直接进来了。”
雪月担忧的走来走去。“我刚和林北说完,要她们晚上过来,我们目前都不知道怎么样去激发自己体内的能力。”
悦柠看了看后边的那栋,“要不我们去第五栋看看,我的力量在这里已经逐渐适应了。”
雪月摇了摇头,“不急,我们先的搞清楚规律,力量被压制的太严重了。”在光辉之城的时候。
雪月是可以浮空飞行的,对于机甲类的怪物都是轻轻松松,在有绝对的实力说话,脑子就不需要动用。
可是这里不一样,庞大的水流揭示着这个村子冤死的日本人,带着怨念杀死了这里的村民。
在没有把握的前提下,五天可能真的全会死。
悦柠抬头看了看消息,随即打开了门,看着一楼出的楼梯口,整个对面已经蔓延到了一楼。
大片散落的书籍,木板飘了出去,门也无法挡住水。外面的雨还在不停地下。
天色看起来灰蒙蒙的。
他们将手机盖上,没有说话的等待着。时间过的很快,夜晚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开始下了起来。
林北没有说话,在停电的房间里面,天气还有一些闷。
女人走了过来,“谢谢你们,我在一栋的五楼出看到了那个吊桥,要不我们今天也在那里避一避?”
彭浩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鬼杀人的原因,但是你们来这里这么多天有听到什么吗?”
女人点了点头,“我们过来的时候,老板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将基础设施弄好,他说他以前是这个渔村的,因为一次暴雨,所有的亲人都丧失在这场灾难。”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林北打断了故事,“现在还是别讲了,我们现在在三楼,雪月告诉我,破碎之心有一定的作用。”
“你们等等拉着绳子,我们一起往三栋跑,有人在那里接应我们。”
“谢谢你们了,我现在身上手机进了水,要不然我会用钱报答你。”女人跪下来磕了磕头。
林北急忙将人拉了起来,“没事,哪怕只是故事,我也不想有人死去。”林北喃喃自语。
突然,从二楼的窗户里,一声巨大的声音冲响而起,整个二楼的窗户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挤进来了。
林北急忙跑到三楼楼道口,水位已经慢慢淹没过了三楼一半的楼梯口。在在下方一点的位置处。
林北再次看到了一双手。那双手很白,上面没有长长地指甲,像是靠着水位上慢慢攀爬进了二楼。
林北很害怕,但是得看,至少得。
巨大的水浪被带了出来,几只手臂藏在水草里面,看不清楚脸,却显尤为恐怖。
那上来的东西犹如一个小球一样,快速的攀爬了起来。
林北感觉不妙,急忙跑回三楼处阳台的房间。“准备好了吗,我们马上去下一栋。”
巨大的爬行声一下子将门撞烂了开来。
女人带着游泳圈,绑着绳子从阳台跳了出去。
林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直接撞飞了出去,巨大的海草球将门撞坏了。
“快跑!”林北捂着背,朝着前方游动而去。
彭浩也朝着后面而去。
那扇门在抗了几下以后,彻底的被撞碎了,林北也没有心思拍照,继续向前游动起来,在没有水的时候。
这个小路非常蜿蜒,要走到至少需要绕十分钟。
而在水里,巨大的黄泥夹杂着水,他们的头上都带着一个安全帽,手机泡在了水里。
彭浩的脚往前蹬。
后面那巨大的影子落入了水中,在他们跑到了一半的路程,没有人去盯着后面。
那指甲缝里爬出细细的血丝。随着水流轻轻摆动,它们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
手臂上肿胀的皮肤溃烂出海盐结晶,而最恐怖的是,那些早已没了头颅的残肢还保持着生前的挣扎姿态。
冰焰生长出长长的缘分线,将前方的女人绑住,一点一点往三楼层的阳台拉去。
每个人都没有说话,巨大的水流如同一个地库,村庄的木板都飘到了这么高。
冰焰帮着拉住缘分线。
只见背后,巨大的海草堆里面,一只手抓住了彭浩的脚。
彭浩扑通一声,另一只腐烂的手上,有着很多很多被刮开来的腐肉,不断地朝着腿骨砸去。
“啊!好痛!”彭浩拿出身上大斧头,朝着自己的腿部砍去。
在缘分线将其他二个接住的时候,第三根缘分线将彭浩拉住了,彭浩也知道不能再犹豫,继续用力朝着腿部砍去。
他都分不清楚眼睛里是水还是泪,在快要被拉扯进海里的一瞬间,将整个小腿给剁了下来。
他捂着眼睛,鲜血从他嘴里流过,随后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