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
祝雄灵敏的熊耳朵将雌性的话一个字不落的全部听进了心底,刹那间如触电般从心里甜到了头顶和脚底,熊脸瞬间羞红喜乐得大咧开嘴巴合不拢。
他控制不住自己咧嘴乐,既害羞又怕自己一口尖牙利齿的熊样吓着他的爱人,两个熊掌忙不迭的捂脸又捂嘴,一时不知道先遮掩哪边比较好。
正在他满怀激动扭捏结巴着体验到如同毛头小子般的鲜活情绪,一大堆心里话不知从何说起时,一股纯度极高非常优质信息素通过风锦瑞对他的拥抱接触传导进了他的体内,瞬间随着血液和经络扩散到了全身。
“我……我跟他们不同,不吃这个也没关系的。”
“我就是想给你吃,这是你跟了我该有的好处。”
风锦瑞抱着祝雄拱进她怀里狂嗅她的大脑袋,两手各抓住祝雄头顶的一只熊耳朵揉了揉。
“谢谢您……我这不年轻了的丑家伙可太有福了!”
祝雄沉溺在浓郁如蜜海般的幸福中唔哝,自身的欲望和对爱人的担忧翻滚搅和在一起打架。
他以为自己早就过了会撒娇需要人疼爱的年纪,而且根据经验看来血域的食肉族雄性中也没有哪个人天生有那种被真正爱着的好命。
结果现在自家雌主一说话就把他感动得喉头哽咽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谁说你丑?熊的样子圆圆暖暖的最可爱了!我就喜欢抱着熊!”
风锦瑞亲亲熊鼻子,说着话间就把信息素供应加了码。
她并非违心奉承祝雄,也没有那个必要——她是真的觉得祝雄面部表情放松眼睛亮晶晶的样子像极了可爱的玩偶泰迪熊!
当然,祝雄这个“泰迪熊”确实是超巨大型号和猛兽版本,但不影响她在合适恰当的时候暗自把他当成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偶拥抱嬉闹给自己减减压。
她已经打算好了,今天晚上算是她跟祝雄的新婚夜,她要完完整整的将自己近几日保留的库存全部在他身上倒空这才够意思。
“太幸福了……蜜糖你打打我……掐我几下也行——我感觉自己很是不太清醒了……”
等等!
他这算是在用夹子音了吗……
太可爱了!
风锦瑞听着祝雄叫着她蜜糖腼腆害羞得直哼哼的声音变得轻盈柔嫩了很多,顿时的感觉他距离自己记忆中可爱泰迪熊应该有的样子又近了一步,瞬间一股怜爱的情绪从心尖上泉涌而出。
“我只会亲亲我的小熊——顺便吃一口熊耳朵!”
风锦瑞玩儿心大起,一边的揉搓着祝雄的脸颊从嘴唇到鼻尖顺着鼻梁一路亲吻上去,来到的祝雄头顶时张嘴含住一只毛绒绒的熊耳朵用力咬了一下。
“嘿嘿……真好!有点儿疼——是真的!我和我的蜜糖都是真的!”
祝雄的理智彻底下线了,发出了娇憨的笑声熊抱着他的爱人快乐陶醉的摇晃摆动身子仿佛在跳慢摇。
不过……我吃这么多她真的没问题么……
祝雄忽的想起来什么,突然见感觉一切都那么不香了。
他虽没怎么见过太多生灵阶层比较高级的雌性,不知道她们能够过多么闲适优渥的生活,但是单看在血域目前仅剩的鼬鼠类和爬虫类中这些生灵阶层较低的雌性,也无一不是有几十甚至上百个夫郎照顾。
别说血域的其他人从没见过,他活了三百多年之前也去过净土几回也从来没见过有哪个雌性能活成这样,简直比好多雄性都亲力亲为的下苦功夫干活儿。
众所周知,鼬鼠类和爬虫类这些生灵阶层交底没有太多发展和修炼潜力的种族会通过服务干活儿和上贡来换取一方领主的容纳和庇护,而上贡的物品中最核心关键的就是雌性的信息素。
那些事情他活了几百年都是见过且清楚的,没有哪个雌性会一次性供出那么多纯度浓度这么高的信息素,更不要说这些信息素还都是指向性给予给同一个雄性——绝大多数雄性即使是有生命危险,等着信息素吊命,也不会有他现在享受到的这种待遇!
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要是再带有一点儿认为风锦瑞收下他只是为了利用他而不是因为爱他的想法,他都觉得自己愚蠢冷血得该死。
“别再喂我了……已经很多了!我已经知道您非常爱我了,我真的很幸福!有这些就够了!”
祝雄幸福又心疼的哽咽。
风锦瑞一下子大水漫灌的供出这么多信息素而且源源不断令他一边再享受中达到前所未有的极乐,一边是真心害怕她的身体和精神遭不住崩掉。
风锦瑞住在这虎君庙每日都在他鼻子底下生活,她从早到晚又是帮凌云寨狩猎养人口又是帮落日潭整顿打理店铺产业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
他深知风锦瑞的生活别说根本达不到雌性应有的每天被照顾得可以说密不透风几乎完全脚不沾地手不沾水的生活水平,简直比许多雄性都要操劳!
他试图劝她多休息,可她总说她是大巫,说没关系。
“您总是这样,总是为了别人的好处劳苦自己……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其实我们这一片的人都不配拥有您这样的雌性和大巫。”
祝雄抱着风锦瑞吸了吸鼻子。
身为大巫的庙祝,他觉得自己不够得力,总是不大能理解和料到他的大巫的想法和所作所为。
身为雌性的伴侣,他很自责。
因为他身为庙祝守着神庙几乎不参与世俗,所以既没有像蛇兽人那样的家资和路数能够搞来的许许多多诸如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和洗身子搽脸的讲究稀罕物件儿来供应给他的爱人花用,也没有能够像鹰兽人那样经营着寨子养着数百人口和诸多的幼崽可以让他的爱人调遣受用。
因此,即使风锦瑞大巫真的只是为了引他入局协助她平衡缓冲蛇兽人和鹰兽人之间的矛盾,他也觉得自己已然是在自己有生之年白赚了一个拥有过雌性伴侣的名分,没什么不满足的地方了。
可是现在这个令他看不太懂又捉摸不透的雌性大巫在完全没必要的情况下似乎是假戏真做,给了他这个伴侣太多他本不应该肖想染指的好处,这令他的身体和精神疯狂欢愉后内心又生出了潮水般的愧疚。
“你想多了!事实就是我在这里,我是你们的大巫,现在又成了你的伴侣。”
风锦瑞的倒空了所有的信息素库存,安然的躺在祝雄怀抱中合上了有些犯困的眼睛。
“我给你甜头是想你高兴,所以你就不要害怕不要担心,尽管高兴的跟我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