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香港铜锣湾,街头巷尾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一场黑帮之间的争斗即将在这里爆发,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在东星社团的堂口,骆驼正坐在太师椅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烦躁。
突然,电话铃声急促响起,他迅速接起,听筒里传来小弟惊慌失措的声音:“骆哥,不好了!王宝带人杀到我们东星铜锣湾的地盘插旗了,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快顶不住了!”
骆驼脸色一沉,怒吼道:“废物!给我顶住,我马上叫人支援!”
刚挂断电话,骆驼又接到了求救电话,他皱了皱眉头,对着电话那头喊道:“什么,你说王宝带人已经在我们东星铜锣湾的地盘插上旗了。
那还等什么,赶快安排乌鸦他们支援啊!告诉浩南,让他再坚持半个钟,乌鸦他们马上到。”
而在东星铜锣湾的地盘不远处,李晓带着王木等二十多个兄弟埋伏在黑暗的角落里。
李晓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低声对众人说道:“这次的目的不像上次以金银财宝为主,这次是要加深东星社团跟号码帮王宝的恩怨。
等下看情况,麻麻的,东星那边肯定顶不住,到时候我们从背后袭击王宝他们,就说是骆哥安排我们来的,下手狠,撤退快,不要让他们发现端倪。”
王二狗兴奋地插话道:“晓哥,这玩意我们熟的很,带上头套开干。”
李晓不耐烦地打断他:“这次不用带头套,天黑他们看不清我们的脸,总之速度要快,千万不要跟东星的人打照面。”
铜锣湾的街道上,王宝带着号码帮的一众小弟正与司徒浩南的人激烈厮杀。王宝眼神凶狠,手中的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他大声咆哮着:“给我狠狠地打,今天一定要把东星赶出铜锣湾!”
司徒浩南这边也不甘示弱,虽然人数上处于劣势,但个个都拼死抵抗。
司徒浩南身先士卒,与王宝的得力干将阿积正面交锋。
阿积身手敏捷,趁着司徒浩南一个不注意,突然刺出一刀,司徒浩南躲闪不及,被刺中小腹,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
司徒浩南咬牙切齿地骂道:“阿积,你这卑鄙小人!”
就在东星的人渐渐抵挡不住,士气低落之时,李晓看准时机,大手一挥:“兄弟们,上!”
二十多个身影如鬼魅般从黑暗中杀出,领头的王木大喊:“兄弟们,不要怕,我们是骆哥派来的,赶紧重新拿上家伙,砍他丫的号码帮的!”
这突如其来的援兵让东星这边低落的士气瞬间高涨起来。
司徒浩南原本被阿积刺了一小刀,已经感觉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没想到骆哥这么快就派人过来了,而且这些兄弟下手狠,手脚麻利,心中不禁对骆驼的安排感激不已。
王宝看到形势逆转,心中大怒,但也知道此时不宜恋战,于是大声喊道:“他妈的,你们东星这么过分,给我等着,兄弟们撤,这笔账我们改日再算!”
号码帮的人开始撤退,然而刚到车上,王宝就发现轮胎都被人割了,气得他暴跳如雷,大喊大叫道:“不要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要不然我饶不了他!”
“兄弟们冲啊,王宝他们在那里,拿下王宝者一百万港币,冲啊!”王木不嫌事大的喊道。
东星的小弟们听到这巨额悬赏,眼睛瞬间放光,一个个如饿狼般扑向王宝等人。
但王宝手下的阿积也不是吃素的,他手起刀落,瞬间捅倒了几个冲在前面的东星小弟,这一下吓得其他人无一人敢上前。
司徒浩南在小弟的搀扶下走了过来,看到地上十多名小弟在哀嚎,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无奈,他大声吼道:“都愣着干嘛,还不特么的扣白车,哦,对了,刚刚谁说抓住王宝赏一百万港币的?”司徒浩南指着小弟问道:“是不是你啊?”
小弟惊慌失措地说道:“南哥,不是我。”
“踏马的,不要让我知道,哦,对了,刚刚支援我们的兄弟呢?来没来得及说声谢谢。”
黄毛小弟听到这话马上说道:“南哥,他们让我在这里告诉你一声,他们去追王宝了,他们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就在这时,乌鸦带着人姗姗来迟。他看到好多人躺在地上哀嚎,还以为是司徒浩南大发神威,把王宝打得抱头鼠窜。
结果走近一看,全是东星小弟,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司徒,你小子总算没丢我们东星的脸,总算把王宝打退了。”
司徒浩南见乌鸦来这么晚,心中本来就有气,此时更是生气地说道:“乌鸦,平时你不是很牛批嘛,说特么东星有难,你八方支援,这次要不是骆哥安排了一群兄弟帮我,恐怕现在我早下去卖咸鸭蛋了。”
乌鸦一听这话,心中也是一肚子火,大声叫道:“司徒,你特么的会不会说话,劳资从元朗那边千里迢迢过来,闯了几个红绿灯,只为能快点支援你,可你倒好,说老子的不是。”
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
乌鸦刚到车上,用力一关车门,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心想,这次司徒浩南损失惨重,话事人这个位置,他是争不过我乌鸦了。
不过,他又不禁暗自骂道:“踏马的,王宝真的很废物,自己都这么放水了,还是没能把司徒搞定。”
而李晓等人在完成这次突袭后,迅速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中。
他们知道,这次的行动只是在东星和号码帮之间埋下了一颗更深的仇恨种子,未来的铜锣湾,必将陷入更加混乱的局面……
李晓带着兄弟们撤退到了一个隐蔽的废弃工厂里。众人围坐在一起,脸上还带着刚刚激战过后的兴奋与紧张。
“晓哥,这次我们可真是干得漂亮!”王木笑着对李晓说道,眼中满是敬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