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里的沉浮,是憧憬的未来,亦是编织。
织编起的故事结尾,或许是曾想以圆满结束的,可最后偏偏余留的…是血腥
越过了最远的距离,去成为了彼此的唯一,但爱慕却成了彼此的桎梏。
可谁都不愿让自己的爱意受困于无形的桎梏…
泽看着眼前一身血污的酒,一脸担忧地问道“阿酒疼不疼?”
“还行,现在的神则应该是只有时间盯着我们…下界的我们应该可以继续平安喜乐下去”
酒下意识朝泽瘪了瘪嘴,她不喜欢,她只要她的猫猫,至于温泽,酒其实一开始是打算…
“还在生气?阿酒…酒”
泽一边安抚酒,一边想去蹭蹭酒的脸颊。
在蹭之前,泽的动作忽然一顿,然后下意识幻出一块干净的帕子。
在酒不解的眼神下,泽细细地把酒那略为脏兮兮的脸蛋擦净,软乎乎的猫耳才轻轻地蹭了蹭酒的脸颊。
酒:“……”
酒沉默地看着比她矮上一丁点的泽,眼神无奈又宠溺,又自个给俩人都施了净尘术,这才将软软的猫猫揽腰入怀,好笑道“怕脏,还使劲往冥幽深渊跑”
泽颇为心虚的挪开眼,语气闷闷道“本殿以为不脏的”
“嗯?如今泽还开始在阿酒眼前自称‘本殿’了?”
泽抬头瞪了酒一眼,瘪了瘪嘴,又悄悄咪咪地把冒出来的猫耳收了回去,他现在生气了,才不给阿酒摸耳朵。
生气归生气,泽下意识牵着酒的手就往不远处走去。
泽看着眼前的房楼,再次紧紧蹙起眉头,不开心地嘀咕道“唔…原罪果然还是被放出去了一些”
酒抬手刮了刮泽的鼻尖,语气颇为无语“泽不是做足了准备么?还特意瞒着我,直接把上、下两界隔了开来”
泽无辜地眨了眨眼,理直气壮道“可是阿酒明明知道,却还是纵着我胡来”
酒浅尝辄止地吻了吻泽,神色格外认真,轻声道“嗯,我宠的,可唯有离开这一点,我不允,其他的,都可以依着泽”
微微上扬的嘴角,脸上溢漾起笑意,桃花眸更是弯成了小小的月牙儿,泽朝酒温声哄道“早说过的,不会离开阿酒,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泽都会陪着酒,不会让阿酒独自等待”
从一开始,或许泽有想过靠他自个去解决该事,但他从未想过只留着他的阿酒。
从前的意外,他已经让他的阿酒等了那么久,他不会再让酒继续等他。
要么一起面对,要么一起逃避…
既然选择面对,泽就从未低估过他的阿酒,既然他的阿酒敏感不安,那他便愿意给足安心。
泽,只是属于酒的猫猫!
泽伸手捧住酒的脸蛋,脸颊微微泛红,语气却是格外认真。
“等我们从深渊出去,便让阿酒再娶一回,就穿那身阿酒特意准备好的、却未来得及穿的喜服,好不好?”
“好”
一白一黑走近,那房楼原本紧闭的大门微微敞开,等人进入后,门又渐渐合了上去。
深渊无风,亦无光。
而那原本映照着深渊的碎碎蓝光,更是随着房楼大门的关闭,便渐渐散去,归于幽暗,亦没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