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想法很多,也一直在努力想要推行自己的策略,却一直是收获寥寥。
他自己还难过着呢,要是把赵家绑在他的战车上,祸福难料。
所以,赵灵珠才没那么兴奋,只是由着赵正英折腾:成不了,挺好;真要是成了,那也无所谓,赵家这点胆识还是有的。
和那位绑在一起也就绑在一起了,怕什么!
谁知道大公子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影子!
赵灵珠身上聚集的怒气,已经到了极致,也许就要在某个时刻爆掉。
可眼前,他还得装一下。
他走上前,看着岳凌琦喊道:“岳小姐,岳小姐。”
岳凌琦死灰一样的眼神掠过他的脸,他感受到了一种彻骨的寒。
“那个……岳女士,您这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他不想再虚与委蛇。
岳凌琦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她目光冰冷:“你是谁?”
“我姓赵,是江州赵家的赵灵珠,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家人,看见您出了车祸,所以出手相助。”
“确实,”祁峰开口说道:“当时岳女士的车撞在了树上,要是再晚点怕是会起火,所以我们只能……”
“呵呵,要是那样的话,你们不应该送我去医院吗?带我来这个酒店干什么?让我再喝点?”
“看来岳女士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真的是好消息。”赵灵珠自动覆盖了岳凌琦的挑衅言论,在他看来,当前最重要的,是找到赵正英。
“呵呵,那就谢谢了。我已经没事了,得回去了。”岳凌琦晃荡着起身,却脚下一软,又软倒在了椅子上。
“快,快请医生,给岳女士瞧看瞧看,可别伤到了内腑,那就真的遭了。”赵灵珠对着张清平说道,眼神闪烁。
张清平连连点头,匆忙的跑了出去。
“不……不用,把……把我的电话给我。”岳凌琦感觉自己浑身难受,提不起半点力气,在这一刻,她更是心灰意冷。
“你们把岳女士的手机带回来了吗?”
祁峰:“没……没有啊,没注意岳女士的手机在哪,那个,岳女士,您现在最主要的是要赶紧查一下身体,等查完之后,再打电话也不迟。”
岳凌琦悲哀的闭上双眼。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厄运终于降临。
人啊,就是不能去幻想得不到的东西的,否则就会遭受惩罚。
现在是被软禁。
然后呢?
她的心越沉越低。
…
…
古天远高兴地发现,自己的机会来了。
赵家果然抓走了岳凌琦。
现在,岳凌琦就在天洲华景酒店内。
虽然还不清楚岳凌琦为什么会驾车撞树,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被赵家带走,这都不重要。
结果是她在赵家手里。
这就够了。
只要是能弄死岳凌琦,嫁祸给赵家,到时候特事局总局必乱。
夏天元本来已经掌控力不足,很多事有心无力了,这等于是在背后推他一把,让他更快倒下。
当然,他的怒火也足堪惊喜:不过,这些有赵家承担。
这可太好了。
赵家还真是自己合格的武器库和背锅侠呢。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
古天远决定动用自己的王牌。
目标很明确,只有一个,去天洲华景酒店,击杀岳凌琦。
他拿着手机的手都有点抖,这让他有点不开心,他强迫自己做了三十个深呼吸,才轻柔地举起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打了出去。
…
…
袁相田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
作为灵蛇组织的老大,活跃在天洲、京州和并州等地的地下组织老大,邱章子很是愤怒。
当初,袁相田得到一块玉片,他是知道的。
但是想着另一块玉片没有那么简单就会得到,他也就暂时没有动作,任由袁相田拿着那个玉片,四处嘚瑟。
他和他的姘去天洲的事,是和邱章子说过了的,邱章子当时有别的事,也就随口应承,让他们去了。
他们在天洲处理了灵蛇组织的一个外围江荫,这也不是秘密,身为特殊异能者,没有高高在上的心理和做事风格,那是不合格的。
但是,自那以后,邱章子就没了袁相田的消息。
纪可卿也跟着神隐,不知去向。
邱章子最害怕的事,就是袁相田已经找到了另一块玉片,合成一体之后,偷偷去了孤独山庄。
他要是真的能够得到孤独山庄的承诺,拿到天赋丹,那绝对是最坏的消息。
对于灵蛇组织这样的群体,当头领的条件很单纯:谁牛逼谁就是老大。
袁相田原本是不如自己,可他要是再多一个特殊异能,那两个人之间的胜负天平就会发生根本的倾斜。
该死的!
当初自己就该出手,直接拿到袁相田手里的那一枚玉片,这样的话就算是他找到了另外一片,那也只能来和自己商量,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特么的无影无踪。
现在该怎么办?
去孤独山庄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他?
不现实。
况且如果被孤独山庄知道了,那雷霆之怒自己也受不住。
那就只能去天洲了。
他们也许还藏在天洲的某个地方——这种可能性很大。
邱章子捋清了这件事的脉络之后,他才终于是松了口气。
只要他们不在孤独山庄,那就不是坏消息。
他拿起电话,等那头开始说话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召集三金刚,一天之后天洲汇合。”
“是。”
他挂断电话,准备去走一走袁相田这几天走的路,看看他到底藏在哪。
当然了,猛蝠和幻神他们也没消息了,必须要去查找一番。
灵蛇组织这几个月损兵折将,可经不起再大的波折了。
…
…
丽湾别墅,姜鲤见到了正在这等着他的华蓉。
见到他的时候,她笑靥如花。
他走上前,把她抱在怀里,用力。
在她耳边说道:“不好意思,实在是太忙了。”
他的神出鬼没,需要身边人有一颗大心脏。
“你在说什么呀?”她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两下,然后把自己紧紧靠在他怀里:“我是你的爱人,不是你的情人,无论你做什么,都不需要和我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