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不换衣服也行,强者从来都不需要靠任何衣服点缀,咱们去吧!”
宋甜甜给梳子沾水了,梳了一个很经典的霸总大背头。
在这个发型的衬托下,睡衣好像也没有那么拉胯了,感觉质感都提升了几分。
“那个,你应该是宠兽中心的老板吧!怎么谁见你,你都去见啊!这样不好,我以前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见我,我要是一个个都去见,我想我肯定累死了。”
白博士跟在宋甜甜的身后,犹豫之后,他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宋甜甜的步伐顿了顿。
随即,宋甜甜就想到了很好的理由,对着白博士说道:“那你以前管理的时候,宠兽中心亏本亏的特别多,现在在我的带领下,虽然也亏本,但是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她和白博士是不一样的,白博士首先有背景,然后拥有绝对实力,可以保持自己的低情商,不在意任何人情来往。
宋甜甜不行,宋甜甜的实力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所以有些客套还是需要应酬。
更何况,这位宋如玉是宋家嫡女,还是京城执法队所长,听闻实力更是达到了八星御兽师,距离九星御兽师只有一步之遥。
宋如玉本身就是很优秀的,即便不是白博士的未婚妻,她若是亲自来拜访宋甜甜,宋甜甜也是必须要要见的。
宋如玉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军装,看起来英姿飒爽,和宋甜甜想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宋如玉并没有化妆,但是真正的美人,是不需要化妆的,眉如远山含烟,眼若秋水盈盈,嘴唇的颜色稍微淡了一点点,因为没有擦口红,有一些泛白。
当宋如玉看向宋甜甜的时候,宋甜甜的心中不由的多了几分惭愧。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些阴暗了,她居然以为宋如玉是找茬的。
就这一眼,宋甜甜已经确定,宋如玉来找她,一定是有正事,绝对不是来找茬的。
“宋总,你好!”
这是第一次有人叫宋甜甜老总,宋甜甜还有些不适应。
“宋所长,你好!”
宋甜甜也称呼了宋如玉的职位。
宋甜甜这个时候,才发现了宋如玉身边的黄小花,黄小花看向宋如玉的眼神闪亮着耀眼的光芒,眼睛都成了星星眼,看的出来,黄小花很崇拜宋如玉。
宋如玉这一次过来,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黄小花和冷情是奉了上级的命令过来接待宋如玉的。
白博士并没有和宋如玉打招呼,他走在宋甜甜的身后,自顾自的找了一个座位坐下,然后拿着保温杯,一口一口的喝着保温杯里面热腾腾的茶水。
“白博士,好久不见!”
宋如玉在和宋甜甜打完招呼之后,这才发现了跟着宋甜甜一起过来的白博士,她心中其实很震惊。
一般情况下,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她怎么可能会忽视白博士,但是刚刚,她就是忽视了白博士,没有注视到白博士。
此时的白博士早就没有了曾经在经常的阴鸷之气,他甚至没有带着他那斯文败类的眼镜了,白博士没有戴眼镜,但是他的目光温和,身上的棉质感睡衣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柔和。
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温和的邻家哥哥一般,整个人身上没有散发一丝灵气,好像就是一个普通人一般。
但是如果没有看到白博士的身形的话,几乎以为白博士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没有灵气,但是也没有人气。
宋如玉其实是害怕见到白博士的。
她不喜欢白博士。
年少的婚约,她早就退婚了,她退过一次婚,还退成功了,但是白博士后面又去了一趟宋家,这桩婚约又续了起来。
让宋如玉高兴的是,白博士并没有强逼她和他结婚,也没有强迫她和他在一起。
这桩婚约续起来之后,白博士就没有主动找过她,也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给她发过一条信息,更没有再约过她见面。
其实宋如玉只正式的见了白博士两次,第一次退婚,她没有亲自上门。
但是第二次白博士来宋家的时候,宋如玉见到了白博士,其实那个时候,宋如玉在想,假如和白博士在一起了,也不算是辱没了她。
这是宋如玉和白博士的第一次见面,宋如玉当时有想为了家族委身于白博士。
而第二次见面,就是现在了。
宋如玉从来都没有想过,白博士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的人生很忙,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她想要守护宋家,也想要守护花国。
但是她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所有人都知道白博士不是好人,白博士不提亲,她就不结婚,不找对象,一直都在宋家住着,还能够更专心的修炼。
三十岁,对于一个普通女人来说,会有很大的压力,不结婚,要面临社会上的很多压力,各方各面的指责。
但是对于一个御兽师而言,三十岁,还很年轻。
特别是,她在三十岁就成为了八星御兽师,几乎是顶尖的战斗力。
她坚信,自己会成为下一个九星御兽师,不仅仅是她坚信,她的家人和下属和都相信她会成为下一个九星御兽师。
“好久不见,宋如玉,其实很多年前,我就想解除婚约了,但是太忙了,我一直都没有时间,今天你在,正好,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白博士看向宋如玉的眼神之中,并没有一丝的感觉。
少年之时的恼怒,早就随着时间的逝去而逝去了。
宋如玉是个很优秀的女子,上学的时候,成绩就极好,是学校里最为耀眼的存在。
出身好,相貌好,才学好,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如果他想要结婚的话,那个时候宋如玉又没有退婚的话,他应该是会和宋如玉成亲的。
只能说万般都是缘。
如玉,如玉,当真是一个如玉石一般的美好女子。
他更多的是愤怒,和生气,他在想,怎么有人会拒绝他,怎么有人敢拒绝他,这桩婚事要退,也只能他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