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和到牛招弟又跪在了地上,满眼的泪痕。
“回的县令大人,大丫说说的不假,在母女二人身上全是边上烫伤,还有用刀砍到的伤痕。”
“这母女二人也是可怜人,身上没一处好地方。”
孔孟然让厨娘下去以后,我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来跟本县令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些没用的。”
“到时候别怪本县令对你们用刑,也别想着说谎。”
牛赖皮还想反驳着看着县令生气的脸,但是又不敢说话了。
老太太看着县令,眼睛一转。
立刻坐在那哭着说,“县令大人呐,你可不冤枉好人呐,根本就不是我们打的呀,是这小贱人小自己弄的陷害我们呢!”
“看来你们是拒不承认呢,来人给这母子二人各打20大板。”
“老太一听,大声说道县令大人,你冤枉我们,不能打我们呢,我都这么大年龄,我们会死的。”
不一会儿就听到母子二人的哀嚎声和求饶声。
母子二人行刑完以后,谁也说不出来话了,像死狗一样被扔在了地上。
大丫看着他们特别的解恨,不过这也弥补不了对他们母女的伤害。
牛赖皮趴在地上,看着大丫“说着大丫,我们错了,以后我会改的,求求你跟县令大人求求情,放了我们吧,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再也不打你,不骂你了,也不卖我们的女儿了。”
“我们回家一起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你不能让女儿以后没有爹呀!”
“我凭什么放过你?你以前也说过这些话,那回做到了,哪回不是过后把我们打的半死。”
“我告诉你,牛赖皮这辈子都不可能,你和你娘都不得好死。”
牛赖皮听着气的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当初就不应该娶你,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你个贱人。”
一边骂还一边忍着疼,上手要打她,衙役,立刻马上把他摁在了地上。
李赖皮脸按在地上,还在骂着人。
孔梦然一拍惊堂木,来人,他这么能骂,打他嘴20板。
老太太看着儿子被打,立刻爬了过来,“儿媳妇啊,求你放过我儿子吧,这样对你也不好。”
“你看看,如果把他打死了,招弟以后没了爹,以后婆家怎么看她?以后你外人怎么看你?”
“你们都要把招弟给卖了,这爹有没有都一样?”
“看在婆婆以前对你很好的份上,放过他吧,不要再告了,以后你说什么是什么,我们都听你的好不好?”
“儿媳妇啊,我们再也不卖招弟了,那还不行吗?”
“以后我们好好对你们母女。”
大丫看着老太太,“对我好,你对我好过吗?这俩成亲以来,每天就是干不完的活,干不好还挨打,还不给饭吃。”
“你看看你和你儿子胖的,你再看看我和女儿都瘦成什么样了?”
“我告诉你老太太不可能,想都别想,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们。”
老太太被说的哑口无言,“然后转头说着着地了,你劝劝你娘吧,你爹都快要被打死了,没有了你爹可怎么办呢?”
“招弟听着奶奶的说话声,吓得直往大丫怀里钻。”
看着怀里的女儿,吓得瑟瑟发抖,大丫更生气了。
“抱着女儿,大丫娘对不起你,娘早就应该反抗的,这样你也不会受到这么些伤害。”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放心,以后娘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他们再动手打你,娘要带着你好好的一起生活,再也没有人可以打我们娘俩。”
不一会,县衙役回来了,还带回了证人,是他家隔壁的一个邻居。
老太太看见来人脸色刷了一下,白了,“然后大喊着你来干什么,凭什么关我家的事。”
那妇人看着他白了他一眼,也没看他就走,跪在了地上。
“县令大人,我可以作证。这母子二人每天都打骂这母女,而且还不给饭吃。要不是我有时候偷偷给这孩子吃饭,早就饿死了。”
“这母女也是个可怜人,每天晚上几乎都能听见被打他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