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幼稚,你俩成熟。但小爷我终归是你俩的兄弟不?阿尘,此情此景,咱们仨是不是该搞点酒?”
林松望着茶水杯,没有端起来喝。
“酒有,等我把同学们都接进来,咱们仨个再喝咋样?各国名酒,还有我爷爷臻藏的老酒。想喝哪个,随便挑!”
石浩没等我说话,他先开口打断道。
“我都可以。”
简单随意的说了一句。
“行,小爷听你的。其实,我是想许芳来之前,先喝点壮壮胆。”
林松嘴上虽回应着,但话头没丢。
“你是三句话不离许芳,行吧!我先出去,等会有下人送酒过来,你跟阿尘先搞点。”
石浩起身,整了整西服,那副没度数的眼镜也扶了一下,准备离开茶室时说道。
“那一会,你得把咱俩喝的部分补上,才够意思!”
林松朝门口喊了一句。
“没问题,凭你俩还喝不过我。”
茶室里,留下石浩自信、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
他当真是长成了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举手投足都精英范十足。
我跟林松在他面前,多少显得有些不搭调。随心随性,却也不妨碍咱们仨成为哥们。
按说石浩这么优秀,欣儿应该喜欢他而非我才对。
当时整个年级的女生都对石浩有好感,甚至包括一些学妹。他却只喜欢欣儿,但欣儿眼里又只有我。
这应该是咱们兄弟关系里,他最意不平的事。
他决定出国那次,不知跟此事有没有一点关系。
现在看,以他家的条件,在哪里读书都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学历不是他的追求,眼界才是。
有人说富人家培养出的孩子,一定不差。但起码他得有这个思维和意识,才能真正变得卓越。
而我们普通家庭的孩子,心智并不差。缺的应该是环境的熏陶,加上内心层面的塑造。
不可否认迈向卓越的步伐,比他们难得多啊!
“两位公子,请问喝哪款酒?”
石浩说的“下人”送来酒水,一共五个女子。
身段婀娜、婷婷有致,在门口依次站着,其中走在一位前面的说道。
前面四个手里都是洋酒,年份不低。一手平稳托着,另一只手提着酒具。
后面一位提着一个带暗红色绸缎的坛子,也拎着一摞碗碟。
“小爷看,都不错,要不都开了尝尝?”
林松撸起袖子,装腔作势地说道。
“额…可以的公子。”
几位“仆人”,先是面面相觑一下。然后,为首的那位微微躬身礼貌地说道。
“不用都打开,就喝那个坛子里的吧!”
私下传音问了镭姑娘,这几瓶酒大概什么价位。
她说洋酒估计也就几十万一瓶,不到百万。那个坛子里的不清楚价格,年份不低于五十年。味道应该不错,但绝对没有她拿回家里的那么好。
我想着喝点华夏的粮食酒就行,没必要都开了浪费,于是出言阻止道。
“好,我听阿尘的。就开那坛…啥子醉花酿!这名字嘛,好像还不错!”
林松听出了我的意思,也就顺势把刚才的玩笑话收了回去。
为首的“仆人”,立即喜笑颜开地把站后面的那位拉进来,先接过她手中的一摞碗碟。
一招袖手出云,碗碟就对称地落到我们前方的桌子上。
碗碟稳稳“着地”,且毫无声响。她这手上功夫端的了得,练家子无疑。
再拿过酒坛,轻轻摆了一个手势,其余四人慢慢退了出去。
将酒坛摇晃了一下,解开暗红绸缎,双指一弹,瓶塞在空中划一道弧线,飞向她另一只手掌心中。
酒水如一条微型长虹,落入碗碟之中。
如此两次,碗碟酒满。
酒水飘香四溢,却无丝毫溅洒出去。
“两位公子,请慢用!”
为首的“女仆”,躬身含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哇,牛逼!耗子这家伙,太会享受了!小爷感觉自己,都走错了时空。”
方才屏息观看美女倒酒的林松,终于憋不住,大声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