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力雄浑、一拳碎石的,还有智谋过人、谈笑间定乾坤的!还交了好些知心兄弟,同甘共苦,情谊比那陈酿还醇厚呐!更重要的是,此番经历,让我深知习武之路,博大精深,半点偷懒不得,往后我定得勤加修习!”
“好,好啊,没白出去闯荡一番,长了见识,懂了道理,爷爷很是欣慰!”百里洛陈满脸笑意,眼角鱼尾纹都透着欢喜,赞许点头,仿若老农瞧见丰收麦田般满足。
“爷爷,您听过一首诗不?‘风华难测清歌雅,灼墨多言凌云狂。柳月绝代墨尘丑,卿相有才留无 。’”百里东君摇头晃脑吟道,脸上满是神秘兮兮。
“这诗里的八位公子,声名远扬,在江湖上那也是传奇般存在,我有幸结识了其中五位,可真是大开眼界呐!不过,要论厉害,还得是我弟弟玄然,那天赋堪称惊世骇俗呐!”
言语间,满是对弟弟的骄傲与自豪,眼睛里都闪着小星星。屋里众人听闻,也纷纷颔首赞同,对百里玄然的不凡天赋,亦是心知肚明,仿若那是侯府一颗璀璨明珠,众人皆寄予厚望。
“哼,瞧你这满脸笃定、对弟弟信心都快溢出来的模样,好似笃定他能翻云覆雨、无所不能一般。”百里洛陈身形笔挺,犹如苍松傲立,目光灼灼,恰似两团燃烧的烈火紧锁住百里东君,那眼神仿佛自带威压,要将他心底的想法都灼烧出来。
可转瞬之间,话锋便如利刃急转,神色也随之凝重如铅云压顶,眉头拧成个深深的“川”字,语调低沉且透着警示意味。
“老话说得好,过刚易折呐,这可不是唬人的空话。玄然那小子,天赋妖孽得如同夜空中横空出世、亮瞎人眼的流星,远超常人,光芒太盛,保不齐就招来些暗处的嫉恨与算计。”
“往后行事,定得像踩在薄冰上那般小心翼翼,万不可掉以轻心,稍有差池,便是万丈深渊呐。”稍微敲打了一下百里东君。
一旁,刚松了绑的百里成风,恰似一只斗败却还强撑着几分倔强的困兽,脚步略显踉跄地默默退到妻子温珞玉身侧。
夫妻二人目光交汇,恰似两潭幽深湖水,暗流涌动间,忧虑、后怕、不甘等复杂神色交织碰撞,恰似打翻了五味瓶。
紧接着,温壶酒便如说书人开讲传奇那般,将近日遭遇的桩桩件件,在这大厅之中,绘声绘色、毫无保留地讲了个通透。
从街头巷尾的暗流涌动,到险象环生的激烈冲突,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惊心动魄,众人仿若身临其境,跟着他们一同在那刀光剑影、波谲云诡的情境中穿梭。
众人正听得入神,耳朵都竖得直直的,像极了一群被神秘故事勾了魂的孩童。突然,听闻百里东君竟似那胆大包天、艺高无畏的独行侠,于重重守卫、危机四伏中抢了一把仙宫品的名剑,这消息仿若一道晴天霹雳,惊得大伙眼珠子瞬间瞪大,眼眶都快兜不住,仿佛下一秒就要滚落出来。
而百里玄然更是勇猛精进,虎口拔牙般夺了那赫赫有名、令无数豪杰垂涎三尺的九九玄阳剑,还做出这般惊世骇俗之举——把一柄云天品的琴剑赠予一女子。
此语一出,大伙惊得下巴脱臼似的,差点砸到地上,尤其是听闻玄然竟有了心仪之人,更是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嘴巴大张,能塞下一颗鹅蛋,表情凝固,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许久才缓过神来。
再往后,当讲到西楚剑歌奏响、那豪迈激昂、穿云裂石之声回荡,问道于天的壮举仿若剑破苍穹、震慑九霄,还有百里玄然宛如战神附体,威风凛凛、威震全场,举手投足间尽显无敌之姿,以压倒性气势力压诸敌时,百里成风猛地一拍大腿。
“啪”的一声,恰似惊雷炸响,脸上神色精彩绝伦,震惊、自豪、兴奋如同烟花在眸中绽放,眼眶都因激动泛起微红,双手不自觉攥成拳头,身子微微前倾,似仍沉浸在那热血沸腾、燃爆全场的激战场景之中,口中喃喃:
“好家伙,咱家这小子,真给咱长脸呐!”
“那地方的酒啊,就像一团熊熊燃烧、没个安分的野火,直燎嗓子眼,辛辣得让人受不了,实在不合我口味。”百里东君先是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满脸无奈地轻叹一声,那叹息中带着几分不甘示弱的倔强,恰似被激起斗志的困兽。
旋即,眼眸中仿若有两簇炽热火焰“噌”地燃起,光芒灼灼,攥紧的拳头好似要把空气捏碎,咬着牙,字字铿锵发誓道:
“我发誓,以后定要酿出比那还好的酒来,要让世人都知道,啥才是真正能醉人心魂、回味悠长的琼浆玉液,把那些所谓烈酒都比到尘埃里去!做那举世唯一的酒仙。”
“行啦,眼下可不是扯这些闲篇的时候,玄然的事儿才是重中之重,如同压在咱心头的巨石,关乎家族兴衰与发展,一丝一毫都含糊不得,半分差错都出不得呐。”
百里洛陈腰杆挺得笔直,清了清嗓子,那咳嗽声自带威严,在大厅中悠悠回荡,神色严肃得仿若寒霜覆盖、拒人千里,瞬间打破众人的议论,大伙仿若被施了噤声咒,纷纷闭嘴,目光齐刷刷投向他,大气都不敢出。
“对了,玄然送剑的那女子,究竟啥模样?是有着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貌,能让山河失色、星辰黯淡,还是另有一番独特韵味,勾人心魄呐?又是何方神圣,能入得了玄然那眼高于顶的小子的法眼?”百里洛陈好奇心仿若一只挠心挠肺、上蹿下跳的小猫,按捺不住,身子前倾,眼睛瞪得溜圆,急切又激动地追问道。
温壶酒恰似刚从暖榻上睡醒的慵懒老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浑身骨头“咔咔”作响,不紧不慢地开口,语调悠悠,带着几分神秘莫测的味道:
“侯爷呐,那女子可是人间绝色,美得仿若春日暖阳下最娇艳欲滴、熠熠生辉的花朵,任谁瞧上一眼,都移不开眼呐。名头也是响亮得很,正是有‘国手’之称的洛言缕!在江湖朝堂,那都是声名远扬,才情卓绝,手段了得,是众多豪杰名士倾慕追捧的对象呐,一般人可入不了她的眼。”
“妙啊,妙极!”百里洛陈一听,眼睛瞬间放光,仿若两颗璀璨夺目的夜明珠嵌入眼眶,脸上笑意如涟漪般荡漾开来,瞬间堆满每一道皱纹,恰似春日花开、漫山遍野。
“就凭咱家玄然这绝世的颜值,超凡脱俗、惊世骇俗的实力,以及我镇西侯府做背景,还拿不下她?看样子,咱侯府不久可就要添新人喽,届时定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满府喜气洋洋呐!”
言罢,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恰似洪钟鸣响,在大厅穹顶盘旋回荡,余音袅袅,满是对未来美好期许,众人也被这笑声感染,嘴角不自觉上扬,似看到了那喜庆画面。
“哼,就算使出西楚剑歌又怎样?他们还能翻了天不成?在这乾东城,咱侯府就是那扎根百年、盘根错节的参天巨树,任他风雨雷电,我自岿然不动。他们那些小动作、小算计,不过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的闹剧罢了!”
“百里洛陈猛地一拍身旁桌子,那力道之大,震得桌上杯盏跳起“舞蹈”,酒水晃荡溢出,沿着桌沿滴答落下,恰似一场慌乱逃窜的“酒水雨”。
“咱乾东城,啥时候轮到他们撒野做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咱侯府之人,个个都是铁骨铮铮,岂会怕这点小风浪、小波折。”
说罢,袖子一甩,大步流星地转身,衣袂飘飘,恰似一阵旋风,手掌在桌上留下个深深手印,仿若刻下一道扞卫家族尊严、不容侵犯的“誓言”。
“都歇着去吧,天启那帮人跟阴魂不散的鬼魅似的,说来就来,咱就在这儿,候着他们,看他们能耍出啥花样,我倒要瞧瞧,谁有这胆量敢在咱地盘上撒野!”众人见老爷子发话,仿若接到军令,不敢有违,纷纷弯腰行礼,井然有序地退下。
“哦,对了,小百里,你的剑我搁后院了,那可是历经波折、九死一生才护得周全的好家伙,带着一股子不屈的精气神呐,你可得好生对待,别辜负了它一路相随的忠心。”温壶酒打了个哈欠,边往外走边提醒道,声音带着困意,脚步却不拖沓,悠悠然迈向门外。
百里洛陈回到自己房间,前脚刚踏入房门,一个黑衣人便如鬼魅般从阴影角落悄无声息地现身,单膝跪地,身形如松,稳稳当当,沉声道:“侯爷!”声音低沉沙哑,透着几分神秘干练,恰似暗夜使者。
“起来说,小东君说的应该有点夸张,以及离天你那信里写得含糊不清,跟遮了层雾,看得人心里直犯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