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团子你……”厉白被关进仓鼠球的时候,还在大喊张团子的声音。
张团子摇摇头,示意自己听不见,随后她哼着小曲离开巷子。
她就说厉白很有价值吧,拿他当人质真是她赚大发了……就是可怜他哥哥了,有这么一个傻弟弟。
桀桀桀~
张团子回到旅馆后,常鱼已经带着其他人审问完金丝熊了。
见到张团子回来,常鱼问道:“你刚刚在厉白那里问出来些什么?”
一直在仓鼠球里疯狂挣扎的厉白瞬间就停下了动作,他恶狠狠的盯着张团子,用眼神谴责张团子的无耻。
你要是告诉她们,咱们两个就绝交!
“没什么,就是手欠想要撸撸他的毛才把他带出去的。”张团子面不改色的撒谎道。
常鱼看了看张团子手中的仓鼠球,又看了看哼着小曲的张团子,无语道:“行吧,桌子上有一桶泡面你自己泡了吃吧。”
张团子看向茶几上的一桶蓝色封皮的泡面,道:“你们不吃吗?”
嗷?海鲜味儿的泡面,也行。
“我们早吃过啦,就你还没吃饭呢。”王绵绵手里抱着干净的被子从外面回来,她路过张团子的身边时还顺手戳了戳在张团子手里的仓鼠球。
哎~好玩呀!
“行。”张团子随手将厉白放进兜里后,开始泡泡面,她撕开完所有的调料包加入到泡面碗里后疑惑道:“你们是哪里来的钱买的泡面啊。”
常鱼一边收拾一会儿她们睡觉用的床铺,一边道:“从棠泣的衣兜里找到的,估计是那只金丝熊的钱。”
“嗷!”张团子惊讶一声后,就去旅馆的自助饮水器那里接水。
她刚打开热水开关,就看见滴下来的不是热水,是热血。
张团子面无表情的并十分迅速的将自己的泡面挪走,她仔仔细细的将泡面检查后,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被滴上热血。
要被滴上了……那她就砸了这个破饮水器。
张团子叹口气后,自言自语道:“真烦,还得再去找一个饮水器接水了。”
张团子刚踏出去一步,就听到一声幽怨中带着点疑惑的声音,“你为什么不尖叫……”
“呕哑嘲哳难为听。”张团子忽然说道。
一个穿着破烂浑身是血的五岁男孩忽然出现在张团子眼前,他没有眼白的眼珠死死盯着张团子,歪歪头疑惑道:“姐姐,你在说什么?”
说你声音难听啊!还能说什么!!
张团子面无表情的胡扯道:“哦,没什么。姐姐就是忽然想吟诗作对了,想体验一下诗词歌赋的魅力。”
男孩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姐姐,什么是诗词歌赋啊?”
听到男孩的提问,张团子忽然就想起了她在高中卷生卷死的那些年。
令现在的她胆寒的那些年……
张团子在心里呵呵两声,面上依旧没有表情,“哦,没什么。就是一些比较占脑容量的东西……”
学之无味,弃之可惜。
男孩困惑的样子太过明显,显得呆萌呆萌的,毫无杀伤力。
在喜欢孩子的权圈面前这孩子绝对会得到权圈满满的喜爱,但可惜他遇见的是视小孩如瘟疫的张团子。
他获得的是张团子的面无表情外加张团子的厌恶。
谁会喜欢妨碍自己吃饭的鬼啊!他是小孩也不行!!
张团子饶过男孩就要去重新找一个饮水器,但男孩忽然抓住了张团子的手,用阴冷冷的眼神看向她。
幽怨道:“姐姐,陪我玩儿。”
到现在一直没有进食的张团子,很暴躁。
她直接面无表情的甩开男孩的手,嫌弃道:“滚,别逼老娘我抽你。”
本来就饿,还他喵的有上赶着找死的。
张团子本来就不美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的阴郁了,男孩被张团子甩开手后,整个都懵逼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类!
男孩忽然七窍流血。黑色的指甲变得锋利无比,他朝着张团子向前走的背影攻去。
去死吧!嚣张自大的人类!!
“啧,烦。”张团子不耐烦的抱怨道,随后她将兜里的厉白解开仓鼠球和变小效果后扔在地上,她顺道也把自己的泡面扔向厉白。
厉白恢复自由身并变大后,看见朝着自己脑门飞来的泡面,直接用自己的脑袋接了下来。
他目前没有被砸脑袋的意思。
张团子侧身躲过男孩攻击的同时伸手直接抓住男孩的手腕,将他狠狠的往地上一摔,随后她踩在男孩的身上,冷冷道:“小子,我欣赏你的胆量,但我为你的实力感到自卑。”
张团子冷漠的加重了踩男孩的力气,男孩被张团子打的只吐血,又被张团子使劲踩他直接喷血。
男孩喷出来的血有几滴好巧不巧的溅到张团子的脸上,张团子的气压更低了,脚下的力气也加重了。
眼见着这个男孩就要被张团子给弄死了,厉白赶忙放下脑袋上的泡面,跑到张团子的面前急忙道 :“哎哎!!留个活的!审一审再弄死也不迟啊!”
男孩不可置信的看向厉白,那乌黑的眼珠里满是对厉白的控诉,但厉白鸟都不鸟他。
张团子考虑了一下后,放开了男孩,她捡起地上的泡面头也不回道:“跟着,你敢跑试试?”
厉白走到张团子的旁边,回头用眼神示意刚刚爬起来的男孩跟上,男孩想了想刚才他被按着打的情形,知道打不过张团子,他阴沉着脸跟在她和厉白的身后。
厉白叹口气,恨铁不成钢道:“没眼色的东西……”
知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张团子和厉白左转右转终于找到了一个饮水机,在看到饮水机的那一刻,张团子的心情总算是好一点了,她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迫不及待的接水泡面,想要一会儿回去美美的喝上一口面汤。
在张团子接水的时候,已经变回正常狐狸大小的厉白试探性的打探道:“身手不错啊?哪学来的……”
张团子斜睨了厉白一眼后,淡淡道:“我妈。”
厉白愣住了,不可思议道:“她肯教你?!”
他怎么记得曾银说过,她绝对不会教自己的孩子半分……
“没,偷学的。”张团子无所谓的耸耸肩,拿着接好水的泡面往房间走。
厉白被张团子引起了好奇心,他追着张团子询问道:“你怎么偷学的啊?!还有你练了多长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