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笛声骤然停止,方多病将李莲花护在身后,戒备着突然出现的女子。那女子从树梢跃下,她手臂上还有一条小蛇环绕。
女子身穿一袭黑衣,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却带着几分冷艳。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此地!”女子冷冷地问道。
方多病挺身而出,说道:“我们只是路过此地,无意冒犯。姑娘为何在此?”
女子冷哼一声,说道:“此地乃我修炼之地,你们闯入我的领地,就是对我的不敬。”
李莲花见状,上前说道:“姑娘,我们确实不知此地是你的修炼之地,还请姑娘恕罪。”
女子看着李莲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说道:“你是……李相夷?”
李莲花微微一愣,说道:“姑娘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中人。”
女子笑了笑,说道:“李相夷,你以为你易容了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你的剑法我可是记忆犹新。”
李莲花心中一沉,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被这个女子识破了。不是,不对呀!他和这姑娘素未谋面呀!她怎么会知道他是李相夷呢?难不成这姑娘认识年轻的李相夷。
李莲花慵懒地向她作揖行礼,这姑娘提到李相夷,难不成那小子也来过此地?“在下李莲花,见过姑娘,我等无意冒犯姑娘之所。还请姑娘见谅,至于您说的李相夷,我等不识。”
那姑娘秀眉微蹙,她有些不相信这个人和前两天那个少年长得太像了,怎么可能不是呢?她不信,手执长笛,一曲哀怨的笛声缓缓响起。
那笛声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她心中的疑惑和不甘。周围的人都被这笛声吸引,纷纷驻足倾听。
突然,周围的树枝藤曼随着笛声舞动,“啪啪”藤曼抽打着地面的声音,让几人有些二不寒而栗。笛飞声执刀将李莲花他们护在身后,李莲花悄悄露出脑袋,发现了这些藤蔓越发暴躁了。
“阿飞,小宝,小心这些藤曼由那个姑娘的笛声控制。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先想办法制服那个女子。”
吹奏笛声的女子身影一跃飞离他们数丈远,她冷冷一笑,纤细的指尖一转,曲子顿时变了,从幽怨变为欢快的曲子。树藤在那欢快的旋律中也变得柔和起来,仿佛在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女子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婀娜多姿,她的笛声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每个人的心田。众人都被她的笛声所吸引,不由自主地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随着女子的笛声越来越欢快,周围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轻松愉悦。人们开始忘记了彼此之间的矛盾和纷争,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之中。
突然,女子的笛声戛然而止,她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乐曲的突然停止让那些树藤逐渐暴躁起来,开始无差别地抽打鞭笞周围的一切。树藤长约数丈,如狂舞的巨蟒,肆意地破坏着。方多病用婆娑步揽着李莲花,身形如鬼魅般在树藤间穿梭。
李莲花眉头紧皱,目光紧盯着那些疯狂的树藤,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方多病则紧紧地护着他,手中的长剑挥舞,试图斩断那些逼近的树藤。
然而,树藤的数量越来越多,攻击也越来越猛烈。方多病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上也出现了多处伤痕。李莲花见状,心中一紧,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突然,李莲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对方多病说道:“小宝,你先走,我来拖住它们!”方多病闻言,大声道:“不行!要走一起走!”李莲花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自有办法。你快走!”说完,他用力一推,将方多病送出了树藤的攻击范围。
方多病无奈,慌忙用尔雅剑斩断这些藤蔓。李莲花深吸一口气,运起内力,手中的吻颈剑化作一道寒光,向着树藤冲去……
方多病心急如焚,他深知李莲花内力不济且有伤在身,难以支撑太久。他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李莲花的动静,目光紧紧跟随他的身影。
李莲花脚下婆娑步起,身形飘忽不定,宛如鬼魅。方多病心中一紧,他明白这是李莲花在寻找关键之处,试图使出相夷太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方多病的心跳愈发急促。他握紧拳头,暗自为李莲花加油鼓劲。终于,李莲花找到了关键所在,他眼神一凝,内力瞬间爆发。
相夷太剑出鞘,剑身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李莲花舞动长剑,剑气如虹,向林中一棵大树攻去。暗中观察的苗疆圣女等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试图抵挡,但相夷太剑的威力岂是他们所能抵挡的。
在李莲花的凌厉攻势下,那个女子远在数丈都被剑气波及,纷纷败退。方多病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场战斗他们胜利了。
他快步走向李莲花,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李莲花微微一笑,道:“无妨,只是有些疲惫。”方多病看着他,心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笛飞声运起轻功,如鬼魅般迅速逼近那个欲逃跑的女子。他的手掌蕴含着强大的内力,猛地一挥,女子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直直坠落。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女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阵阵灰尘,狼狈不堪。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
笛飞声缓缓走到女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威严。“想跑?说,出口在哪?黄草石斛在哪?否则,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女子惊恐地望着笛飞声,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笛飞声的手掌心。在他的逼迫下,女子终于颤抖着说出了口的位置和黄草石斛的下落。
笛飞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地笑了笑。他转身离去,留下女子躺在地上,独自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