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炮灰开路,中高层也打的火热,星河都开始沸腾。
道源的争夺也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可幕后的大佬依旧没有出场,无尽的炮灰惨死在寰宇之中,为了抗争,唯一真界也在极端的条件下达成了前所未有的大一统。
这场寰宇级的宇宙风暴真的令人生畏,搅动风云的黑手并未出现就已经带起了一片狂风骤雨,宇宙的汹涌就犹如海啸一般起伏不停。
明面上的战场,一股粉红色的雾气弥漫,整个唯一真界都在逐渐被吞没,大地都被染成了一片绯红。
在粉色的雾气缭绕下,地表的争斗变的更加的凶狠,气浪裹挟着愤怒发出一阵阵绝望的咆哮声。
抵挡不住诱惑的人已经开始发生异变,浑身触手弥漫,脓胞肆虐,大地开始消融,土崩瓦解。
“嗡!!!”
“嗡!!!”
空间开始发生特定的颤动,在骤然间开裂。
一艘艘熟悉的星舰降临,没有任何预兆,星舰开始无差别的洗地。
粉色的雾气在瓦解,纯机械机构的星舰根根就无法被腐蚀心智。
这些都是帝天经过数百万年研究的成果。
只要没有意识就不会存在被腐化的可能。
哪怕硬币只有正面堕落都能在另一旁空白的地方给你重塑出另一面。
大地在争斗中一层一层的在消失。
底下被腐蚀的混沌魔物拿着诡异的斧头,在和激射而下的能量光束发生碰撞,蕴含着神奇力量的斧头在碰撞中发出滔天的巨响。
无数的星舰开始蓄能,亮光璀璨,宛若湛蓝的海洋,底下的所有混沌魔物都在这无尽的能量潮中尽数消散。
混沌魔潮在无尽能量的洗礼下,剩下的只有惨绝人寰的哀嚎。
它们尽数死去,化作唯一真界的道源养分。
这些星舰宛若不朽的仙金所制造其中的威能让人为之心悸。
可突然间一道光芒闪过,数道星舰在无声无息中就被切成了两半。
能抵挡空间切割的星舰在此刻宛若纸糊一般脆弱。
后者出现的身形目光凛冽,手持着一把战戟,不过一挥,一道戟光芒宛若透过因果。
直击在物质的最基本单位上,令其直接解构。
说着他挥动的大戟速度越来越快,这些想要蓄能的星舰顷刻间被解构成了物质的最基本单位。
对此帝天不可否至,显然已经是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面对此等威势他选择避其锋芒。
面对帝天的退却,这个手持大戟的身影裹挟着无尽的威势朝他激射而去。
面对此等挑衅,帝天也不羞恼,只是手持天帝剑在大戟上磕了一下。
两个人骤然就弹开,皆是对于彼此的实力震惊不已。
看着这一幕,李恩眉头微挑。
目光注视着那把天帝剑和大戟,心中暗道:“好顶级的仙材啊!”
竟然能承受得住超脱之后的威势,简直是不可思议。
他反手掏出自己的那把破界锥,道源开始灌注,顷刻间它就开始发颤。
彩华开始弥漫,此刻它的威能才极致显现。
手拿大戟的身影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大戟,上面虽然没有裂痕但却被磕的凹了一个小坑。
“怎么可能?”
其上的霸道气息依旧在侵蚀着他的大戟。
他反手一震,道源弥漫,霸道的气息缓慢的被驱离。
同时那一丝凹坑也像是有生命的一般被缓缓修复。
双方目光对视,闪过浓郁的兴趣。
双方都认可了这个对手。
“我是吕步,你是一个值得让我铭记的对手!”
闻言天帝脸色一寒,“就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帝天仿佛被他触到了禁区一般,浑身弥漫着无上的霸道。
吕步心中一寒,握住的大戟的力气又重了几分,他双目只见变得炽红,显然是发怒的征兆,“我当你是一个可敬的对手,可你却如此的小瞧我!!”
李恩从中看出了几分怪异,帝天为何对于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
难道是他和祂融合出了什么问题?
吕步看向帝天赤红的眼眸闪过化不开的深寒,浑身道韵弥漫,显然是想动真格的了。
只见他的残影还在原地,真身已经出现在了帝天的身前。
看到这一幕,李恩愣神片刻,这个级别的强者不应该是大道对轰的吗?
怎么还是如此朴素的肉搏?
只见大戟就这么直愣愣的劈在了帝天的脑门上,帝天仿佛根本来不及反应一样。
只是吕步脸色骤然一变同时身体急速爆退。
只见一道剑芒宛若激光一般从他的身侧激射着朝着他的面门而去。
躲无可躲,他只能硬接。
“崩!!!”
金属碰撞的声音令李恩感到了一股寒意。
同时吕步的脸被削掉了一半。
裸露的牙龈和没有眼皮的眼珠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当中。
一块撒血的脸皮在空中翻飞。
带着极致的寂灭道则的能量附之入骨疼痛令他的牙齿都开始打颤。
直到忍不住开始惨叫。
“啊!!!”
李恩相信这股疼痛没人能够抵挡得住。
颤抖的身影缓缓止住声音,同时一股透心的愤怒在寰宇中弥漫。
渗着鲜血的脸颊露出惨白的骨头,手持大戟的身影逐渐变得平静。
“呵呵!”
“你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吕步一张狰狞的脸剩下一半的嘴唇微动,身影由低到高,同时浑身道源流转。
霸道的俱灭之力被缓缓逼出。
脸颊上的肉芽翻飞,很快这张脸就被补全。
没有留下丝毫的伤痕,如果不是里面还留有淡淡的寂灭之力的话仿佛就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漆黑如墨的大戟上开始淌出无尽的黑水,它滴落在空中缓缓雾化。
“嗡!!!”
“嗡!!!”
手持的大戟开始发出震颤,声音就像金属被切削一般尖锐无比。
说时迟。其实不过一瞬间,两道身影就再次碰撞在了一起。
天帝剑的金光掠过天上的星辰没有停顿的就被轻易切开。
大戟与之碰撞发出哀鸣。
越打,吕步越觉得心悸,这个对手仿佛没有极限的一般。
他知道自己输了,脸上闪过一丝苦涩。
自以为自己是无敌的,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对手只是轻轻的划拉的几下自己都遭不住。
挺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