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哥,现在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先撤?”一人看着曹铁麻,小心翼翼地问道。
“撤?撤个屁啊!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了不成?”曹铁麻瞪了那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中也有些发虚,毕竟他们已经被偷袭了好几个人了,而且连对方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不过,他身为这些人的老大,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露怯,不然的话,他的威信何存?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看着其他人说道:“大家别慌,咱们一起上,就不信
抓不住他。”
说完,他带头向屋子走去,其他人见状,也纷纷鼓起勇气,跟在他的身后。
林念殊看着那些人快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对着那些人扔出了碎影石。
好在扔出的碎影石会马上回到林念殊的手中,她可以一直不停地朝外扔。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哀嚎声此起彼伏,跑在最前面的那些人都被林念殊的碎影石给放倒了。
曹铁麻看着满地的同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转身想要逃跑,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一块碎影石又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解决完这些人后,跟在后面的人都吓着不敢乱动了,他们呆立在原地,目光惊恐地望向那扇半开的屋门,仿佛那里藏着什么洪水猛兽。
风穿过院子,带起几片落叶,沙沙作响,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们的心跳如鼓,喉咙发干,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
有人双腿发软,不自觉地靠在了身旁的墙上,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
方柱子和赵翠红小心翼翼地推开屋门,探出头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瞬间瞪大了眼睛。
看着那些倒地不起的人,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却半个字也没挤出来。
方柱子和赵翠红对视一眼,都想发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院子剩下的几人,在这时也发现了方柱子和赵翠红两人。
其中一人,满脸横肉,大步流星地朝他们逼近,“你们两个,别动!过来,给我们当人质,不然,嘿嘿,这后果你们可承担不起!”
方柱子吓得脸色苍白,赵翠红更是紧贴着木门,浑身颤抖。
方柱子见那人满脸凶相地逼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猛地一推赵翠红,喊道:“快关门!”
赵翠红被这一推,踉跄几步,险些摔倒,但双手已迅速抓住了门边。
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却终究未能完全合上。
那人后面又跟着几个人,直扑方柱子和赵翠红而来。
两人被粗鲁地从门边拽开,然后押着方柱子和赵翠红,一步步向林念殊所在的屋门口逼近。
而屋内的林念殊看着这情景,冷笑了一声,手中的碎影石又扔了出去,直接把方柱子和赵翠红给打晕了。
这几人瞬间愣住了,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方柱子和赵翠红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额头上不自觉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干涩声响,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风继续吹过院子,带着落叶的沙沙声,却似乎更加寒冷刺骨。
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无形的恐惧所笼罩,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方家院子外,几个好事的村民远远站着,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狐疑。
他们踮起脚尖,试图透过稀疏的篱笆缝隙,窥探院内情形,却只见一地横七竖八的人影,间或夹杂着几声微弱的呻吟。
初升的阳光斑驳地洒在这些人身上,却照不亮他们脸上的惊恐与不解。
一阵风吹过,带来院内更加清晰的混乱声响,村民们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彼此对视,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恐惧与好奇。
就在这时,村长方德全匆匆赶来。他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戴一顶旧草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方德全踏进院子,目光如炬地扫视了一圈,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音未落,赌坊的其中一人刚欲开口,屋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哭喊声。
林念殊满脸泪痕,头发散乱,猛地冲了出来,双眼赤红,指着那些赌坊的人哭喊道:“他们闯进我们家,胡乱打人,还威胁我们!你们看,方柱子和赵翠红都被他们打晕了!”
说着,林念殊扑到方柱子和赵翠红身边,“啪!啪!”两声清脆响亮。
“醒醒,二弟,二弟妹,你们快醒醒啊!”
趁着两人昏迷,不打白不打。
跟着方德全过来的村民,也只是认为林念殊想要将两人给唤醒,并没有什么不妥。
那些赌坊的人,一个个瞪圆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盯着林念殊。
他们心里嘀咕着,难道刚才那神出鬼没、将众人击倒的神秘力量,竟源自这个女子?
互相对视的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与疑惑,仿佛看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
其中一人喉咙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回忆刚才那诡异的一幕……
方德全眉头紧锁,双眼如炬,步步逼近赌坊众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私闯民宅,还动手伤人?”
这时,曹铁麻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发懵的脑袋,视线逐渐聚焦,看见方德全正严厉地盯着自己一行人。
曹铁麻脸色一变,随即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他一步步走向方德全,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这位大爷是?”
不等方德全开口,一旁的林念殊马上说道:“这位是我们怀河村的村长,方德全方大爷!你们私闯民宅,还打伤村民,难道眼里就没有王法吗?”
曹铁麻瞥了一眼林念殊,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似乎对林念殊有所忌惮。
他转头装出一副老实的模样,对方德全拱手道:“原来是村长大人,今日前来是向这户人家讨债的。可没想到,债没讨到,反被这户人家给打晕了。村长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