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宜修,他仿佛在面对自私阴暗小心眼的自己,但他并不觉得他自私阴暗小心眼,只更加的不待见宜修,对宜修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也就没有惋惜了。
劝好自己后,大胖橘表面宠华妃,背地里更加防着她,然后还准备提个人上来跟华妃打擂台。
只能说,茗月跟宜修想到一处去了,两人都默契的将锅安到华妃身上。
华妃:我谢谢你们…
一国之母突然病逝,嫔妃们都要为国母守灵。
茗月一边派出傀儡身去守灵,一边让宫人继续寻摸貌美小太监。
宜修死得蹊跷,对宜修和宜修肚子里的皇子抱有极高期望的太后乌雅成壁坐不住了。
开始重出江湖,调查宜修的死因。
结果嘛,自然还是查到了华妃那里,不过依然没有证据,只有一点点信息指向华妃,毕竟华妃虽然也安了人手,但确实没有下毒。
于是,太后就开始搞幺蛾子了,不好直接对华妃动手,她就以重视华妃为由,每日叫华妃去抄佛经。
华妃本就暗自窃喜皇后突然逝世,自己变成了后宫的老大,爬上皇后之位大有可能,正壮志雄心呢。
特别她前几天还被皇上夸赞协理后宫,办事周到。
当然,实际原因是年羹尧拜抚远大将军,奉旨去平定罗卜藏丹津叛乱,大胖橘这才夸夸华妃。
如今太后‘亲近’她,只让她一人抄佛经,她还以为是太后也支持她当皇后,每日是既煎熬又快乐。
华妃本就不喜文墨,没抄多久就受不了了,太后考验她,她不能拒绝,就折腾后宫嫔妃们,让嫔妃们一起抄,美其名曰一起孝敬太后。
茗月:……,这人脑子咋长的?
让嫔妃们去跟她请安闹腾就算了,现在还让抄上佛经了,一天天的,也不嫌忙得慌。
大胖橘也是,就这么捧着。
好好一个皇帝,稍稍强硬一点会怎样,只知道当窝囊帝。
好不容易出点招吧,就是把她拉出来,准备让茗月管一部分宫权,跟华妃打擂台,茗月自然是不乐意的,以她现在的能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苦当这个牛马,果断拒绝了。
富察贵人也是个不顶用的,大胖橘又盯上了沈眉庄,沈眉庄没有怎么犹豫,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以贵人之身掌宫权,还是头一次听说。
沈眉庄的宠爱也不少,又是宠又是权,可算是戳到华妃的肺管子了。
气得华妃美容觉都睡得少了,本来每天抄佛经就要抄得七窍升天了,沈眉庄还敢动她的宫权!
华妃自己气得不安生,以教导宫务为名,把沈眉庄叫去翊坤宫磋磨,还不放过后宫的其他人,生怕这些人有不长眼的也来觊觎她的宫权和皇后之位,将众人抄的佛经数量直接翻了个倍,美其名曰:心诚。
大胖橘忍得,茗月可忍不得,虽然这佛经也不用她抄,可她下属抄着也会累啊。
茗月直接让人将“太后是当年华妃在潜邸落胎的幕后主使”一事捅给了华妃。
没暴露大胖橘,怕华妃冲劲儿一上来就把大胖橘搞死了。
她还想让大胖橘给她崽打工呢。
茗月刚挑好貌美小太监,跟人达成交易呢。
小太监名叫平安,达成交易后茗月没有拖时间,直接就让平安服用生子丹。
反正太医都是给茗月把脉,总要用幻象的,到时候幻一个大胖橘翻她牌子的日子就行,也无所谓平安什么时候怀了。
等华妃跟年羹尧告完状,年羹尧找到前朝秘药准备对太后动手的时候,平安已经有孕一个多月了。
就这,还是茗月看两人实在磨叽,友情赞助的。
赞助秘药之前,茗月先上报了她有孕一事,毕竟太后逝世属于国丧,国丧期间怀孕不太好。
借着抄经的便利和宫权,华妃成功将秘药和药引下给太后。
周密的计划下,太后勉强撑过了除夕,就没了。
华妃终于也不嚯嚯众人了。
就这样,秀女进宫第一年,后宫最大的两个头头都去了往生道。
太后去了,众嫔妃都要跪拜守灵,包括茗月这个怀孕两个多月的‘孕妇’。
茗月继续派出傀儡身去干这份体力活。
华妃虽然不情愿,但是到底不能暴露自己,强撑着跪了。
太后一下葬,华妃就开始去折磨端妃齐月宾了。
虽然已经送幕后主使下去,可是最可恨的还是这个背叛她的齐月宾,她那么信任齐月宾,齐月宾却能太后一声令下就借着她们的姐妹情,借着她的信任面色如常的端堕胎药给她,可见早有背叛之心。
她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太后命令难违,可但凡,但凡齐月宾端那碗堕胎药时手抖一点,面色不自然一点,她也不会发现不了端倪,直接就接过那碗堕胎药喝下。
若是真当她是姐妹,在被迫要害她的时候,怎么可能面色自然,端药端得稳稳当当呢。
华妃每日的行程安排得明明白白,除了嫔妃们每日的请安外,她一天去折腾齐月宾,一天把沈眉庄叫来磋磨。
做得过火了,被大胖橘点出时,她就哭得梨花带雨,说是想起了自己那个未出生的孩儿,才去折腾端妃。
至于沈贵人,她主要是为了教导沈贵人宫务,而且还给了沈贵人学一休一的时间。
大胖橘有点无语,你那是给沈贵人休息时间吗?分明是给自己休息时间。
但是想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到底心虚。
心虚之下,大胖橘也没有再说华妃什么,只任由华妃折腾,反正沈眉庄憔悴了,还有昭嫔、富察贵人、夏常在等人可以侍寝,影响不到他。
只是这沈贵人被华妃压得死死的,还是得再提一个人上来才行。
齐妃脑子不好使,昭嫔也…,也眼神清澈,富察贵人胆小懦弱,最后一圈下来,能勉强一用的竟然只有敬嫔。
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敬嫔提为敬妃,大胖橘又将宫权分给敬嫔一份。
可惜敬嫔在潜邸就被华妃磋磨,胆子也小,不敢直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