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主与柳家主如两道光影,带着决绝的气势冲向彼此。
就在即将碰撞的瞬间,上官家主猛地一个矮身,避开柳家主双掌的凌厉一击,同时手中长剑自下而上挑起,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柳家主躲避不及,腹部被剑划伤,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
柳家主吃痛,却仍强忍着剧痛,飞起一脚踢向上官家主。
上官家主侧身一闪,顺势用剑柄猛击柳家主的膝盖。柳家主膝盖一软,单膝跪地。
上官家主见机不可失,长剑直指柳家主咽喉,寒声道:“柳家主,承让了。”
柳家主望着眼前的长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缓缓说道:“上官家主,你技高一筹,我心服口服。”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上官家主的下一步动作。
上官家主微微收剑,后退一步,抱拳道:“柳家主,今日之战,你亦是英勇无畏,上官某不过是险胜而已。”
此时,全场观众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为这场精彩绝伦、惊心动魄的比试喝彩。
上官家主与柳家主的比试刚刚落下帷幕,众人还沉浸在那激烈的氛围之中。
此时,晏家主莲步轻移,缓缓走入场中。
上官家主见晏家主登场,不敢有丝毫懈怠,抱拳道:“晏家主,今日赐教了。”
晏家主轻轻一笑,朱唇微启:“上官家主,莫要手下留情。”
说罢,长鞭一挥,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的鞭花,发出清脆的响声,恰似一声战斗的号角。
上官家主率先发难,提剑刺出,剑如游龙直奔晏家女家主而去。
晏家主柳眉一挑,长鞭如灵动的蛇一般缠上了上官家主的剑。
上官家主用力一抽剑,却发现被缠得死死的。
晏家主顺势一拉长鞭,借力飞身而起,一脚踢向上官家主的胸口。
上官家主松开剑柄,向后跃开数步才稳住身形。
晏家主握着长鞭与剑,将剑一甩,剑柄朝着上官家主飞去,上官家主伸手接住剑,心中对晏家主的磊落也有几分钦佩。
紧接着,晏家主舞动长鞭,鞭影重重,如狂风骤雨般朝着上官家主笼罩而去。
上官家主施展开精妙的剑法,剑影闪烁,在鞭影中穿梭,试图寻找晏家女家主的破绽。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场中只见鞭影与剑影交错纵横,让人目不暇接。
晏家主瞅准时机,长鞭梢头如利刃般切向上官家主的咽喉,上官家主横剑抵挡,长鞭缠上剑身,两人较上了劲。
上官家主猛地大喝一声,灌注内力于剑上,震开了长鞭。
晏家主却不气馁,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鞭梢卷向上官家主的腰间。
上官家主纵身一跃,避开这一击,而后脚尖轻点地面,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晏家主,剑招凌厉,直逼晏家主面门。
晏家主美目一瞪,长鞭在身前快速旋转,形成一道防御屏障。
随着战斗的持续,两人都渐感疲惫,但招式却丝毫不乱。
上官家主深知晏家主长鞭的厉害,决定冒险近身。
他施展出一套快剑,逼得晏家主连连后退,长鞭的威力难以完全施展。
晏家主见势不妙,长鞭在地上一撑,整个人腾空而起,从上空攻向上官家主。
上官家主举剑相迎,两人在空中交汇,兵器碰撞发出一阵金鸣之声。
落地之后,晏家主微微喘息,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上官家主亦是面色凝重,不敢有丝毫大意。
这场比试,究竟鹿死谁手,仍未可知,而周围的观众早已看得如痴如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上官家主与晏家主的激战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皆全力以赴,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上官家主剑势突变,如狂风暴雨般攻向晏家主,试图以凌厉的攻势压制对方。
晏家主却不慌不忙,长鞭在手中犹如灵动的蛟龙,或缠或抽,巧妙化解剑招。
突然,晏家主轻喝一声,长鞭如灵蛇出洞,突破剑网,直逼上官家主咽喉。
上官家主侧身闪避,却被长鞭梢擦过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上官家主心中一凛,攻势愈发凶猛,他施展出家族绝学“破风剑法”,一时间剑影重重,仿若将晏家主笼罩其中。
晏家主美目闪过一丝决然,她身形灵动,在剑影中穿梭自如,长鞭挥舞得密不透风。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战斗将陷入持久僵局时,晏家主瞅准了上官家主换气的瞬间破绽。
她高高跃起,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鞭梢精准地缠住了上官家主的剑身。
紧接着,晏家主用力一甩,上官家主竟被带得失去平衡,向前踉跄几步。
晏家主顺势一个转身,长鞭如利箭般射向上官家主的手腕,上官家主长剑脱手飞出。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晏家主已瞬间欺身而上,长鞭的鞭柄抵住了上官家主的胸口,寒声道:“上官家主,承让了。”
上官家主望着近在咫尺的长鞭,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钦佩,缓缓说道:“晏家主,这一战你实至名归,我输得心服口服。”
此时,全场先是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更为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众人皆为这场惊心动魄且精彩绝伦的高手对决所折服。
裁判雄浑有力的声音响彻四方:“慕容家主慕容若水武艺超凡,拔得头筹,位列第一!晏家主晏倾颜巾帼不让须眉,紧随其后,为第二!上官家主上官流风招式凌厉,位居第三!柳家主柳寒星功底扎实,得第四!景家主景晚晴身手不凡,乃第五!皇甫家主皇甫嵩实力强劲,排第六!孙家主孙泉表现出色,列第七!”语毕,裁判微微一顿,接着高声宣布:“三天之后,将举行后辈之间的比试,望各家族悉心准备!”
众人听闻结果,心中各有思绪,场下议论纷纷。
慕容若水,这位气质高雅、身姿婀娜的慕容家主,莲步轻移,对身旁众人轻声说道:“你们先聊,我先去瞧瞧那两个不懂规矩的小姑娘。”说罢,她便朝着上官家的祠堂方向走去。
她的衣袂随风飘动,仿佛一朵盛开在风中的墨莲,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与威严。
一路上,旁人皆投来敬畏的目光,她却视若无睹,只是加快了脚步。
慕容若水莲步轻移,缓缓踏入上官家的祠堂。
她的目光轻轻扫过四周,最终定格在上官九岁与墨语江青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轻声说道:“你们好啊!曾几何时,我们也曾年少轻狂,放出‘我们老死不相往来’的狠话。只是时光匆匆,我竟一时疏忽,忘却了今年乃是七大世家交流会这样的重要时刻,而你,上官九岁,身为上官家主的继承人,出现在这里倒也不奇怪。”
上官九岁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与警惕,直截了当地问道:“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慕容若水轻轻踱步,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祠堂内回荡。
她忽然停下脚步,侧头看向上官九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在想,如果我将这上官家的祠堂砸了个稀巴烂,然后跑到上官家主面前,说是你上官九岁所为……你说,他是会信我这个外人,还是信你这个他的亲族继承人呢?”
上官九岁闻言,顿时怒目圆睁,小脸涨得通红,气愤地说道:“你!”
一旁的墨语江青面露焦急与疑惑之色,忍不住向前一步,对着慕容若水喊道:“你到底怎么了?若水,你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
慕容若水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冷冷地说道:“江青,我本无意伤害于你!可你若是执迷不悟,仍旧要选择帮上官九岁……那我便也只能痛下杀手,将你们二人一并解决了。”
说罢,她周身气息陡然一变,隐隐有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墨语江青满脸恳切,眼中涌动着真诚与期待,急切地说道:“若水,我深知你内心有着难以言说的苦处,上官九岁又何尝不是呢?我一直觉得,你们之间只是存在一些误会,如果你们能够摒弃前嫌,找个机会好好地互相倾诉一下自己内心深处的心声,就一定可以化解矛盾,重新和好如初的!”
慕容若水眉头紧皱,脸上的不耐烦之色愈发浓郁,她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与决绝,高声喝道:“够了!我已经受够了你们这些无休无止的劝说,我没有丝毫的耐心再听你们的废话!”
话音未落,只见慕容若水身形陡然一动,她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掠至祠堂的一侧。紧接着,她猛地挥出一掌,掌风呼啸而过,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重重地击在一根粗壮的立柱之上。
立柱瞬间发出一阵沉闷的“咔嚓”声,紧接着,木屑纷飞,整个祠堂的屋顶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慕容若水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的身影在祠堂内不断穿梭,拳脚并用,所到之处,墙壁崩塌,牌匾破碎,原本庄严肃穆的上官家祠堂,在她的疯狂攻击下,很快就化作了一片残垣断壁,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遮蔽了阳光,也仿佛掩埋了曾经的一切过往与纠葛。
慕容若水将祠堂砸毁后,上官家主与各世家众人闻声赶来。
上官家主看着一片狼藉的祠堂,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这是谁干的?”
慕容若水理了理衣衫,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指着上官九岁说道:“上官家主,我本在祠堂外偶然路过,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吵闹与打斗声。待我进来查看时,便见上官九岁正在肆意破坏祠堂,我想要阻拦,却险些被她所伤。墨语姑娘虽在一旁,但似乎也无力阻止她的疯狂行径。”
上官九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慕容家主,你怎能如此颠倒黑白?分明是你自己下的毒手,如今却诬陷于我!”
墨语江青也赶忙附和道:“家主,您莫要轻信她的谎言,我们二人一直在此,是慕容家主突然闯入便开始砸毁祠堂,还威胁我们。”
然而,慕容若水却故作委屈地说道:“上官家主,您想想,我与上官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何要无缘无故砸毁您的祠堂?倒是上官九岁,或许是对家族之事有所不满,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众人听闻,不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上官家主面露犹豫之色,目光在上官九岁与慕容若水之间来回游移。
慕容若水见此情形,趁热打铁地说:“上官家主,您身为一族之长,应当明辨是非,可不能因为上官九岁是您的继承人,就偏袒于她啊。”
上官九岁气得小脸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不知如何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容若水用她那巧舌如簧的嘴将黑的说成白的,把自己推向了极为不利的境地。
上官家主眉头紧皱,内心虽有疑虑,但在权衡家族利益与眼前状况后,还是缓缓开口:“九岁,不管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如今祠堂被毁,这是对家族威严的严重挑衅。为了平息众怒,也为了让各世家看到我上官家处理事务的公正,我不得不有所行动。”
说罢,他一挥手,命人将冯姨娘带到了上官九岁面前。
冯姨娘满脸惊恐与担忧,脚步踉跄地走来。
上官家主眼神冷漠,对着冯姨娘厉声道:“你身为九岁的母亲,管教无方,致使她犯下如此大错。今日,便要你代她受罚。”
言罢,上官家主猛地抬手,重重地打了冯姨娘两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众人耳边,上官九岁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她冲上前去,想要阻拦,却被侍卫死死拉住。
“父亲,您怎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您这是在冤枉我和母亲啊!”上官九岁哭喊道。
上官家主却视而不见,转头又对着上官九岁说道:“九岁,你目无家规,肆意妄为,即日起,罚你禁足于思过堂三个月,抄录家族家训百遍,若有违抗,加重处罚。”
上官九岁望着父亲那决绝的面容,心中满是绝望与愤怒。
她知道,此刻的父亲已经被家族利益蒙蔽了双眼,根本听不进她的辩解。
墨语江青在一旁心急如焚,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官九岁遭受这不白之冤。
而慕容若水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上官家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