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只异形突破防线冲向沈莹时,她猛地将匕首刺进异形的眼睛,异形发出痛苦的咆哮,绿色的血液溅到她的脸上,那刺鼻的味道让她一阵作呕,她强忍着恶心和恐惧,用力将匕首拔出。
其他队员们也都背靠着背,形成一个紧密的防御圈。
他们相互配合,有的负责射击远处的异形,有的则挥舞着近战武器抵挡近身的攻击。
“弹药不多了,节省点用!”周青焦急地喊道。
“坚持住!”陈铭手中的激光匕首挥舞着,每一次挥动都能听到刀刃划破异形身体的声音。
赵滔的手臂被异形的利爪划伤,鲜血直流,他痛呼一声。
旁边的李定国见状喊道:“我来掩护你。”
枪火与异形的咆哮交织成一片死亡的喧嚣。
沈莹在枪林弹雨中奋力战斗,突然,她感受到胸口升起一阵热度,是她的护心符在发烫。
“这是怎么回事?”她满心疑惑,可眼前的危机容不得她多想。
就在这时,沈莹身旁的苏澜身形如电般,竟毫无征兆地直接悬浮在半空之中,目标明确地直指那被异形触手层层缠绕的人形生物。
这完全违反常理的现象瞬间震惊到了沈莹和其他人,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卧槽,什么情况?”李定国忍不住惊呼,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突兀,带着浓浓的震惊与疑惑。
苏澜双手一挥,一把散发着幽冷蓝光的光刃在他手中浮现。
他朝着人形生物俯身冲去,在半空中留下一串虚幻的光影。
光刃挥动间,寒芒如电,每一道寒光都精准地斩向那些粗壮的异形触手。
每一次切割,都带起一阵刺骨的冰冷气流,那气流如刀刃般锋利,将触手轻易斩断,绿色的黏液在半空中飞溅。
人形生物感受到了苏澜的威胁,它拼命扭动身体,挥舞着剩余的触手试图攻击苏澜,同时发出愤怒而惊恐的吼叫。
苏澜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情感波动。
他在半空中灵活地躲避着攻击,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手中光刃的攻击越发凌厉。
随着苏澜的持续攻击,人形生物周围的触手越来越少。
它挣扎得更加疯狂,但这只是徒劳。
苏澜如同鬼魅般欺近人形生物,光刃如流星般划过,直接刺向人形生物的要害。
人形生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在苏澜的攻击下逐渐失去生机。
就在人形生物死去的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它体内射出,瞬间没入苏澜的身体。
苏澜依旧静静地悬浮在半空,神色冷峻,仿佛是这死亡之地的主宰,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严。
片刻后,苏澜缓缓落地,站在许阳面前,背对着沈莹。
与此同时,周围的队员们,包括那些因失去人形生物指令而陷入混乱的异形,都如同被抽走灵魂般,纷纷倒地,不再动弹。
整个洞穴瞬间被死寂笼罩,只有苏澜、许阳和沈莹三人伫立,血腥与寂静交织出浓浓的诡异氛围。
苏澜毫无征兆地出手,手中匕首如闪电般刺出,动作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
许阳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被匕首刺中要害。
他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身体里一道光芒射出,没入苏澜体内。
随后,许阳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在地上迅速蔓延成一大片刺目的鲜红,血腥之气弥漫在洞穴中。
苏澜缓缓地回过头来,对着沈莹露出了一个天真灿烂得近乎诡异的笑容。
沈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立当场,嘴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困惑和难以置信。
系统提示音在沈莹脑海中响起,“任务完成,脱离游戏”。
清晨的阳光穿过树叶,星星点点地洒在山间小路上。
沈莹和何琪正朝着山顶进发。
“哎!你瞧那朵花,像不像我之前给你说过的那个游戏里面男主的代表花?”沈莹的声音响起。
何琪笑着点头,正要说话时,突然瞪大了眼睛,随后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嘿嘿,莹子,你脖子上那红印子是咋回事啊?”
沈莹一脸茫然:“啥红印子?”边说边伸手在脖子上乱摸。
何琪一个箭步蹿上去,指着她脖子,挤眉弄眼地说:“就这儿呢!你可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掐的哦,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偷交了男朋友啦?”
沈莹无语,翻了个白眼说道:“瞎说什么了,估计是昨晚睡觉被蚊子咬的。”
“得了吧你!你当我傻呢。”何琪双臂抱在胸前,满脸戏谑。
沈莹双手一摊,无所谓地说道:“爱信不信。”
何琪狐疑道:“真的?”
沈莹:“比黄金还真!”
两人一路嬉笑打闹,又走了一段后,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山间平地休息。
她们席地而坐,从背包里拿出零食和水,补充体力。
何琪喝了口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神色变得有些凝重:“你说,许筱竹到底去哪儿了呢?都失踪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沈莹咽下嘴里的饼干,皱着眉头说:“我也不知道啊,真的是太奇怪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警察也没查到什么线索。”
“你说她会不会是碰到坏人了?”何琪说道,“每次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后背发凉。”
“这我也不清楚啊。”沈莹无奈地耸耸肩,“希望她只是在某个地方好好的,只是暂时不想被人找到吧。”
“希望如此吧。”何琪凝望着远方起伏的山峦,眼神有些复杂。
沈莹和何琪在山脚下告别后,便各自往家走。
沈莹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绑了沙袋一样沉重,每走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劲儿。
好不容易回到家,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家门,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屋子。
一进屋,她就把背包和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往桌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
她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瘫倒在沙发里。
此时的她,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尤其是腿部的肌肉,酸痛得厉害,那是一种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门铃响了,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莹皱了皱眉,身体就像被胶水粘在沙发上一样,根本不想动。
可那门铃一直响个不停,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强撑着酸痛的身体从沙发上爬起来。
沈莹伸手打开门,发现是隔壁邻居。
邻居手上拎着一个袋子,目光落在沈莹身上,看到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专注地将沈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随后便侧身进了屋子,那自然又熟稔的姿态,就好像这里是他自己的家一样。
邻居将袋子搁在一旁,示意沈莹重新躺回沙发。
沈莹刚躺下,邻居便开始为她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