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面的恶灵像是感知到了这里的动静,疯狂地朝城主府涌来。
“先击退恶灵再说。”一位灵官喊道。
我们一同出手,各种法术交织在一起。妖妖虽小,却也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激战中,我发现这些恶灵似是受到一股神秘力量操控,目的就是不让我们商讨对策。
战斗间隙,我对着灵官们喊:“若不想灵界大乱,咱们就得合作。”灵官们最终点头。
于是,我们一边抵御恶灵,一边商议如何揪出幕后黑手,拯救灵界于危难之中。
“七爷八爷为何不见身影?”我开口询问。
“黑白无常自酆都大帝沉睡前就去往人界勾魂,至今未返。”其中一个灵官道。
“还有与人界相交接处巡查的牛头马面也是失踪了许久。”另一名灵官也相继开口。
“十殿阎罗呢?这般乱象,为何也不见踪迹?”一边出手击退恶灵,一边问道。
几个灵官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才犹豫道:“阎罗大人的踪迹岂是我等能探究的?”
“但灵界危在旦夕,你灵界之主沉睡,十殿阎罗毫无作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我厉声道。
众灵官听闻我的话后,皆露出沉思之色。就在这时,恶灵的攻击越发猛烈。
妖妖大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找到操控源头。”我心中一动,想起曾听闻在灵界深处有一处禁忌之地,那里或许隐藏着秘密。
“我知道一个地方可能与此事有关,我们要冒险前去查看。”我说道。
灵官们犹豫片刻后还是跟上了我。一路上冲破重重恶灵的阻拦,终于到达那禁忌之地。
只见一道黑影正在施展邪术操纵恶灵。还没等我们动手,黑影竟缓缓转身,露出一张熟悉的脸——竟是一位十殿阎罗之一。
“你们终于来了。”他冷笑道,“灵界早就腐朽不堪,我不过是想重新建立秩序。”
原来他认为如今的灵界管理不善,想用这种极端方式改革,于是与鬼面仙君合作,诓骗酆都大帝去天界取三生石。
正当他得意之时,一道金光闪现,酆都大帝竟苏醒过来,瞬间压制住叛逆的阎罗,恶灵失去控制纷纷消散,灵界危机暂时解除,但灵界内部的矛盾才刚刚开始展露。
“你个小小的引渡官,也敢参与灵界之事,原来是旧人。”酆都大帝居高临下的垂眸看向我。
我拱手见礼:“三千年了,酆都大帝依旧神采不凡,只是如今人界危机,我不能久留,望您尽快恢复灵界秩序,让灵能够正常前往。”
“引渡娘子放心,灵界有本帝坐镇,定让你无后顾之忧。
只是黑白无常与牛头马面在人界失去踪迹,希望人界危机解除后,引渡娘子能帮本帝寻回。”酆都大帝朗声开口,将一块古老的令牌一挥手送入我手中。
又听他言:“此乃本帝帝令,赠予娘子,所遇强大恶灵,可助娘子一臂之力。”
“多谢酆都大帝,安渡就此告辞!”握紧酆都大帝帝令,我飞身而起,召唤引渡剑,往阴阳二界交界处去。
刚到阴阳交界处,便感觉此处阴气弥漫,远超往昔。
妖妖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我祭出酆都大帝帝令,一道光芒闪过,周围阴气稍散。
前行不久,看到前方有个模糊的身影,走近一看,竟是失踪的牛头马面中的牛头。
他受了重伤,气息奄奄,我赶紧施救,并询问缘由。
牛头艰难地告诉我,他们在此遭遇了一股神秘力量的袭击,这股力量似乎来自人界,而且马面也被其带走,根据牛头叙述,也猜到这手笔出自鬼面仙君之手。
终于回到了人界,掐指一算,距离七月十五中元节竟然只剩下短短三天时间了!
那神秘而令人畏惧的轮回之井,想来也轮不到我这一介凡人去过多地操心。
毕竟,连酆都大帝已然苏醒,想必事情也许并不会像最初想象得那般棘手吧?
想到此处,心中不禁稍稍安定了一些。然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关于酆都大帝的种种传说和描述。
据说这位地府的主宰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掌控着生死轮回的法则,如今他从沉睡中醒来,想来灵界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我一路风驰电掣般地疾驰着,心中满怀着期待和焦急,终于,经过漫长的奔波,我抵达了灵异局,与夏元他们成功汇合。
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人界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当我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曾经满目疮痍、危机四伏的世界,如今已经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
人类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坚韧和勇气。尽管面临着重重困难和险阻,但他们并没有选择屈服或放弃。
相反,在逆境中,人们相互扶持,共同努力,积极展开自救行动。
每一个人都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他们并没有坐以待毙,余下的人类自发组成搜救队。
在众人的努力下,正在有条不紊的准备重建家园,灵异局的众人如今就只负责对付作乱的邪祟与邪修。
见我归来,我将灵界发生的事告知众人,并且商量七月十五的应对之策。
众人听了我的讲述后,表情凝重。夏元率先开口:“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鬼面仙君的藏身之处。”
我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灵异局的情报员匆匆赶来,带来一个消息:蓉城郊废弃工厂近日邪气冲天,其中带有鬼差的气息,疑似有鬼面仙君的踪迹。
我们立刻出发赶往蓉城城郊,到达废弃工厂时,已经过了一天,四周阴森恐怖,阵阵寒意袭来。
刚踏入工厂,就遭遇了邪修的攻击,我们边打边深入,终于找到了鬼面仙君,他正站在阵法中央,身旁绑着马面,连黑白无常也在阵法之中奄奄一息。
“竟然让你们找到了这里!可惜已经晚了!”鬼面仙君位于废弃工厂的厂房之上,像看着一群蝼蚁那般凝视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