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瓷窑?”祁瑶秀眉微蹙,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走,去看看。”
李家瓷窑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劣质颜料味,与祁瑶瓷窑的淡雅香气截然不同。
作坊里,几个工匠正手忙脚乱地烧制瓷器,见到祁瑶一行人,顿时慌了神,手中的工具险些掉落。
“呦,这不是祁家大小姐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李家瓷窑的老板李富贵皮笑肉不笑地迎上来,眼神闪烁,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祁瑶目光扫过那些仿制瓷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老板,你这瓷器,做得可真像啊。” 她拿起一只仿制的瓷碗,轻轻一敲,发出沉闷的声音。
“声音浑浊,胎体粗糙,釉色暗淡,你这也叫瓷器?怕不是来搞笑的吧?”
“祁大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李富贵强词夺理,“我这瓷器虽然比不上您的,但也算是物美价廉,老百姓都买得起。”
祁瑶眸中闪过一丝怒火,仿制就仿制,还敢倒打一耙!
“李老板,你这是明知故犯,侵犯我的专利!”
“专利?什么专利?”李富贵装傻充愣,“这瓷器又不是你家独有的,谁都可以烧!”
“是吗?”祁瑶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份盖着官印的文书,在李富贵眼前晃了晃,“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祁瑶手中的文书,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上面的官印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李富贵的脸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官府颁发的专利文书,证明我祁家瓷器的独有工艺受官府保护!”祁瑶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富贵脸色煞白,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颤抖着接过文书,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跌坐在地上,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鸡,毫无抵抗力。
“这……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原本的嚣张气焰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懊悔。
“来人!”祁瑶一声令下,几个官差立刻冲进瓷窑,将李富贵以及他的手下团团围住。
“李富贵仿制他人专利,恶意竞争,即刻押往衙门,听候发落!”官差们动作迅速,将李富贵等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窑内顿时一片狼藉。
“大小姐威武!”小顺子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兴奋地跳起来,像一只脱缰的野马。
他挥舞着拳头,大声欢呼,声音如同夏日的雷鸣,震得整个瓷窑都在颤抖。
“这下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兴奋的气氛在小顺子周围散开,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家跟着一起欢呼雀跃。
几日后,祁瑶的瓷窑在瓷器集市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展示会。
一时间,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仿佛整个京城的人都涌向了这里。
新瓷器被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围观的人们啧啧称奇,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瓷器,每一件都像一件艺术品,令人赏心悦目。
吴小姐挑剔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忍不住拿起一只花瓶,细细摩挲着,仿佛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
“这瓷器,当真乃瓷界一绝!”她赞叹道,
祁瑶站在人群中央,如同众星捧月一般,享受着成功的喜悦。
荣耀的氛围在她周围弥漫,她仿佛成了这个世界的主宰,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
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在这个世界站稳了脚跟,她要做的,就是继续向前,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
夜幕降临,喧嚣的集市逐渐安静下来,唯有祁瑶的瓷窑依旧灯火通明。
她看着忙碌的众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这时,曾煜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他看着祁瑶,眼神深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轻声问道:“瑶儿,接下来,你打算……?”
庆祝的晚宴上,陶师傅和小顺子等人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敬酒词一套一套的,直夸祁瑶是“瓷器女菩萨”、“转世瓷神”。
小顺子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差点把祖宗十八代都感谢了一遍。
祁瑶看着他们欢欣鼓舞的样子,也不禁莞尔,举杯回敬,清脆的碰杯声伴随着爽朗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
曾煜坐在祁瑶身旁,深邃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默默地为祁瑶布菜,体贴入微,温馨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弥漫,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粉红色的泡泡。
祁瑶的瓷器改良工艺迅速在整个瓷器行业传开,各地瓷窑纷纷效仿学习,祁瑶的名字也成为了瓷器界的传奇,被人们口口相传。
她站在众人的敬仰之中,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仿佛站在了人生的巅峰,俯瞰着属于自己的辉煌。
就在众人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中时,祁瑶无意间听到隔壁桌有人在谈论镖局的事情,“听说振威镖局最近生意惨淡,都快揭不开锅了……”
祁瑶心中一动,一个新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杯,目光投向窗外,深邃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如同她此刻闪耀的灵感。
“瑶儿,怎么了?”曾煜察觉到祁瑶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祁瑶收回思绪,转头看向曾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突然想去看看那家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