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华和楚瑶聊过陆振轩的工作性质。
楚瑶表示非常理解。
他是特战旅的指挥官,他的工作性质,就是指挥队伍保护国家和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所以,他随时会去执行任务,随时会消失。
一切,都得楚瑶她自己扛。
“我知道,我愿意的!”楚瑶对魏国华的回答。
她愿意的,她知道军人的性质,她一个人当然可以扛得下一切。
楚瑶问了一下,都说首都有个古玩市场,里面的东西千奇百怪,但是你要是识货的话,或许能淘得到好东西。
楚瑶跟余美珍他们说了一声,便自己去了古玩市场。
余美珍这些天和陆紫菱一起在熟悉更多的饭店和市场,陈玉锁要回去了,过几天她要和陈玉锁一起回去一趟,他们发现了,不但秋林县的土豆可以运送过来,还有其他的土特产,包括手工粉条等等……
昨天晚上,楚瑶和他们一起开会的时候,他们都商议过了。
秋林县,尤其是磨盘屯的手工粉条,口感好,非常软糯,都是土豆粉做成的。
“所以,个儿整齐的土豆咱们给运出来卖给饭馆和批发市场,个儿小的,不好的,让他们做成土豆粉,咱们收购了出来卖。”余美珍说道。
“我妈妈做土豆粉可厉害的很,咱们那边哪家不都是土豆粉吃一年啊!”陈玉锁都非常的感兴趣。
西北,磨盘屯那个地方,土豆和玉米为主要食物。
大多数人家一天三顿吃土豆,能够吃一个月不带换样的。
大个儿的土豆存着吃,小的就给剁碎了开始撵成粉,沉淀之后做成土豆粉来吃。
而首都的粉皮子都没有磨盘屯的好吃,陈玉锁吃了好几家,便想着回头要让村里人都给做上了。
陆紫菱如今是热情高涨,她一早就过来带着余美珍和陈玉锁出发了,倒是楚瑶,被他们留下来,让她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
首都的古玩市场,很大很大,摊位很多很多。
几乎所有的摊位都摆放着各种看上去古色古香的古董玩意儿。
当然,谁都知道,其中许多都是人造的假,要有真正识货的人,才能看得清。
据说,便是那厉害的老手,都能栽跟头。
楚瑶来,只是为了找寻看想去有些意思的东西。
老爷子生日,她得去,陆振轩说让她不要去,他会处理好的。
但是,如果她不去,便是落下了口舌,到时候那老爷子指不定如何看她。
哪怕是为了陆振轩这么个男人,她也应该去试一试的。
因为楚瑶是个小姑娘,看着便天真无邪的样子,所以,她进了市场之后,那些摊主只是在摊位后面抽烟或者喝茶,他们顶多只是看一眼楚瑶,惊艳与她的清纯美貌,其他的并未多想。
楚瑶走在市场里,她一个个摊位看过去,琳琅满目的物品,让她起初真不知道挑选什么。
只是,走着走着,楚瑶的停留在一个铺子面前。
“小姑娘看中什么了?”因为这是末尾了,属于不太好的地段,所以来的人少,摊主本着闲得无聊,小姑娘来都来了,站在摊位面前呢,他便问道:“看中哪个,我给你开个眼!”
“这个虎符是什么年代的?”楚瑶蹲下来,指着个铜制泛青的虎符,问道。
“小姑娘有些眼光啊,这是唐代的虎符,那个年代用来作为军事印章的,一共两枚,不过,我这边只有一枚!”摊主看了一眼那个,道:“你要啊?”
“嗯,五块钱,卖给我!”楚瑶从书包里拿出一块钱来,递过去。
“小姑娘,你开玩笑吧,你用五块钱买我一个青铜符?你要知道,这如果还有一枚被找到,两个合在一起,价值连城啊!”摊主说道。
“我知道,二合一可以调动千军万马,但是,现在不是唐朝,这虎符也没有用,更何况,你只有半个,若是齐全了,我也买不起啊!”楚瑶取出五块钱,想了想,加了一块钱,道:“喏,我只有这些了,不然一块钱我还想用来买吃的呢。”
“小姑娘,我这人吧,做生意讲究个交朋友,你这小丫头看着年纪轻轻的,但是,好像对这玩意儿有些研究啊,你是不是有另一枚,或者说,你是不是知道这另一枚的下落啊?”摊主看着楚瑶,他并不接那些钱,而是看着楚瑶,问道。
“我只是喜欢这虎符,单纯喜欢!我喜欢收藏东西!”楚瑶说道。
她当然不会告诉陌生人,她记得当初在磨盘屯听到广播里的事情,那时候,她还没有感染,还好好的,她甚至好像还没有和江源结婚,大约,也就是这个时间里。
首都的重大新闻。
说是有一个女人,为了给人送礼,专门来首都的古玩市场,在市场发现了唐代的虎符,之后趁着老先生过寿送给了老先生,结果,老先生家里有一枚,合二为一便是最为珍贵的唐代虎符。
老先生将虎符赠与了首都博物馆,博物馆表示对那位购买虎符的女士表示感谢,同时,她成为终身博物院名誉专家。
楚瑶也是在知道陆家老爷子过寿的时候,听魏国华说他最喜欢古董玩意儿,魏国华告诉楚瑶,徐悠悠为讨好老爷子,肯定会去买古董送给老爷子,甚至,她还会自己家里收藏的给老头送去。
“你还要看看别的吗?”摊主看着楚瑶,竟然突然对她感兴趣了,他笑着指着其他东西,道:“妹子,我跟你说,我们这一行也讲究个缘分,我觉得你与我们古董行业有缘分,你再来看看,哪个是有用的,如果说的好,让我觉的好,这虎符我送给你,六块钱不要你的!”
楚瑶看了一眼摊位上的东西。
还别说,藏在深山有宝藏,这末尾的摊主大约也是个随性的主。
其实,他这里有不少好东西,只是,他好像不会像别人那样一直在那儿不断的和别人解释,不断的吆喝着。
这个摊主很安静,他只在这末尾摆一个摊位,好像谁来买就买,不来,他就斜躺在铺着一块床单的地上,抽着烟,盘着手里的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