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钰挂断电话后,坐上来接他回去的奔驰车。
中途,薄钰下车,让张晓宇一个人回去。
然后坐上出租车,来到张富贵和老磨头指定的地点。
薄钰到达目的地后,等待已久的张富贵和老磨头立刻迎了上来。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老弟你盼来了。”
张富贵说,“刚才我们还在打赌,说你来不来呢,老磨头你输了,掏钱。”
老磨头很肉疼地掏出一张百元大钞。
张富贵他们说的地点在拍卖行附近,一处广场上。
薄钰坐车过来,花了将近一个小时。
这一片地点在首都的中心地带,一下车薄钰就看到了附近高大的建筑,和川流不息的人群。
亏的张富贵他们能在这一片偌大的广场上,一眼认出了他。
这片广场的旁边就是一个巨型的商超。
街道两旁排列着各式各样的商铺,大部分都是高端的奢侈品店,最便宜的商品都是四位数打底。
张富贵边带着薄钰往拍卖行那边走,边吐槽这边的物价,“今天早上就买了个包子,一个包子五块钱,还没有我拳头大。”
老磨头也没好到哪里去,硬是勒着裤腰带,说一会儿进拍卖行的时候要吃个饱再走。
薄钰稀罕了,“人家还能管饭?”
“能的。”
张富贵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不仅管饭,还吃的都是平时吃不到的山珍海味,跟着我进去,敞开肚子吃就行了。”
老磨头这会儿也颇为能屈能伸。
他对张富贵的态度跟在崇阳市的时候截然相反。
“好富贵,老哥就信你这一回。
如果我真的能进去,我回去之后你指哪儿我打哪儿,绝没二话。”
张富贵的鼻子翘到了天上,“邀请函都在你手上了,还能有假吗。”
老磨头这是怕他这一张邀请函是假的,还没进门就被人扔出来了。
到时候丢脸的还是自己。
现在瞧着张富贵这尾巴都要翘到天上的模样,也不似作假,他便稍稍放宽了心。
拍卖行的正门,有一大片宽阔的场地,中央有一座惹人瞩目的喷泉。
三人刚到拍卖行的门口,就被门外的安保人员拦了下来,“先生们,很抱歉,现在还不到时间,你们还不能进去。”
张富贵问,“还不能进去,以前不是有邀请函就能进去吗。”
安保人员道,“具体的入场时间,邀请函上面有写,还希望先生们配合我们工作。”
老磨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来的时候他就看了邀请函,结果张富贵信誓旦旦地保证能提前进去。
张富贵觉得邪门的很。
往年不是随便进吗?
就在三人在拍卖行门口磨蹭时,一辆押运的武装车从他们身后疾驰而过。
老磨头回头看到了,余光追着武装车的车尾气。
他问张富贵,“那边是啥,押送的运钞车吗?”
“应该是吧,他那方向嘶——”
张富贵没看清楚武装车上面是否有字。
“方向怎么了?”
张富贵面瘫脸,说,“我也不知道啊。”
他转移了话题,“既然进不去,那我们就先在附近逛逛吧。”
“难得来一次首都,我带你们转转。”
张富贵为了弥补刚才的失策,他决定带薄钰去首都的古玩市场转转。
这边是拍卖行,古玩市场离这儿也不远。
老磨头虚的很,不愿意动了,“我就在这边守着吧,你们俩去就成,我实在走不动道了。”
现在就是有金窝银窝,也使唤不动饿肚子的老磨头。
张富贵怕人说他虐待老人,留了早上剩下的冷包子给他。
从来到首都,薄钰还真没有好好逛过。
现在有了做向导的张富贵,薄钰倒真的认真看起了这座用金子和权力镶起来的城市。
说是去附近的古玩市场,后面走着走着张富贵反倒介绍起了附近的建筑。
首都市中心的地标建筑,就在拍卖行不远。且不止一处。
为人所知的地标建筑有首都明珠和玉米楼。
薄钰他们所处的地方正好是市中心地段,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隐约看到一点坐标建筑的影子。
“当然除了这些,还有本地才会知道的一些特别景点。”
张富贵掰着手指头数,“像青松崖啦,月光瀑布,鸣鹤别馆……”
薄钰眉头一跳,几乎脱口而出,“鸣鹤别馆?”
又是鸣鹤别馆。
张富贵以为薄钰对鸣鹤别馆感兴趣,他道,“这是某个官员的私宅,以前办过好多次酒会,首都上流人士参加聚会的首选,那地方我小时候进去过一次,听说里面藏着市面上很少见的珍宝,随便拿出来一件就价值连城,后来那位官员被人举报贪污,房子空出来后充了公,现在估计不让人进去了。”
“不过我听说啊,房子是充公了,但是里面藏的宝贝还没找到。”
薄钰这时候若有所思起来。
张富贵问他,“你对鸣鹤别馆感兴趣?那我带你去看看?”
薄钰心里一突。
这个时间点过去,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距离他给霜建成打电话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鸣鹤别馆里面会发生什么事,薄钰也不知道。
“算了,等下次吧。”
张富贵却道,“来都来了,反正这里离那边也不远,就十二三公里,打个车过去很快的,而且你刚才看到那武装车了吗。”
“那时候有老磨头在,我才不方便说这些,那车,应该去的就是鸣鹤别馆的方向,我怀疑有人想偷偷运走里面的珍藏,不然动那么大干戈做什么。”
“走,我们去瞧一眼,说不定还能捡个漏。”
薄钰对张富贵的话持怀疑态度。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好点。
说不定凤填石也是想要那里的宝贝。
鸣鹤别馆。
押送的武装车一路开进别馆,他们从车里抬出一个被蒙了面的人。
随行的医生让他们安排房间,“快,他快不行了,需要立刻手术。”
他们抬着担架,坐电梯直达安排好的房间。
别馆内外,安保人员随时待命。
张富贵扒开草丛,看着别馆里三层外三层的防守,他叹道:“乖乖,这是要运大货啊。”
—题外话—
这身世线写的的确有一丢丢无法无天,但开文的时候就敲定了大纲,俗话说万事得有始有终,我就慢慢写,大家就慢慢看。
猜猜要救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