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清快步走进存放族谱的阁楼,心中已是一片警惕。
她知道,这个时机选择得非常微妙。
祭祖大典刚刚结束,家族中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松懈,正是她探查真相的最佳时机。
阁楼的空气阴冷,散发着陈旧的书卷味。
许婉清轻轻推开尘封已久的门,目光在堆积如山的古籍中扫过,最终落在那本厚重的族谱上。
她的手指轻轻拨开面上的灰尘,却立刻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族谱的页面上不仅有明显的翻动痕迹,甚至有些地方的墨迹显然是被刻意修改过的。
“怎么会这样?”许婉清心中一沉,但她迅速镇定下来,迅速翻阅起族谱的每一页。
她的眼神如鹰一般锐利,不放过任何细微的线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贺老太爷急促的脚步声。
他显然是听到了孙管家的汇报,匆忙赶来。
“婉清,族谱出了问题,你可知道?”贺老太爷的脸色阴沉,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许婉清抬起头,神色平静地回答:“老太爷,我已经发现了。族谱确实有被人篡改的痕迹。但这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贺老太爷的眼神更加严肃,他紧盯着许婉清,声音低沉:“你可知道,这族谱是贺家的根基。一旦被人篡改,后果不堪设想。你作为贺家的少夫人,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真相,否则……后果自负。”
面对贺老太爷的威胁,许婉清没有丝毫退缩。
她微微一笑,目光坚定:“老太爷,请放心。我会尽快查清此事,绝不会让贺家的荣誉受损。”
许婉清的话虽然平静,但字字有力。
她的心中早已有了计划,只是眼下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证据。
贺君泽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许婉清。
他原本对族谱被篡改的事情感到困惑,但看到许婉清如此镇定,心中也多了几分信心。
“婉清,需要我帮忙吗?”贺君泽轻声问道。
许婉清微微点头:“君泽,你去查查孙管家,他昨晚的行踪很可疑。相信会有线索的。”
贺君泽点头应允,转身离开了阁楼。
许婉清再次将目光投向那本族谱,心中暗自盘算。
她知道,这次的挑战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
但她也相信,只要她足够聪明,足够谨慎,一定能揭开真相,保护贺家的荣誉。
“许婉清,你真是个狐狸精,竟然敢跟我作对!”贺君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明显的威胁。
许婉清眉头一皱,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歇。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她都要一一克服。
族谱的真相,就在她手中。
许婉清纤细的手指拂过泛黄的纸张,眼神却锐利如刀。
这族谱,她早已烂熟于心,如今被人动了手脚,简直班门弄斧!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雕虫小技,也想瞒天过海?
她不动声色地将几处被篡改的地方一一记下,心中已有数。
这手法拙劣,痕迹明显,改动的地方也指向了旁支的贺君明一脉。
想要夺嫡?
也得看看她许婉清答不答应!
许婉清没有打草惊蛇,反而笑盈盈地吩咐孙管家:“管家,这族谱破损严重,得赶紧修复,还得劳烦您多费心了。” 孙管家一脸谄媚,心中暗喜,以为自己瞒过了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夫人,殊不知,他早已落入了许婉清的圈套。
接下来的几天,许婉清故意放出风声,说自己找到了修复族谱的关键线索。
孙管家果然上钩,偷偷潜入阁楼,想要销毁证据。
许婉清早就在阁楼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孙管家,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啊?”许婉清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吓得孙管家魂飞魄散。
他慌乱地想要逃跑,却被早已埋伏好的家丁抓住。
人赃并获,孙管家抵赖不得,只得供出幕后主使——贺君明。
贺老太爷得知真相,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向疼爱的侄子竟然如此狼子野心!
贺君泽看着许婉清,眼中满是赞赏:“婉清,你真是太厉害了!”
许婉清嫣然一笑:“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她的目光落在孙管家身上,“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贺君泽一直陪在许婉清身边,时不时投喂些精致糕点,简直是非常贴心。
许婉清抿了口香茗,只觉得神清气爽,仿佛得到了加持,战斗力瞬间飙升。
“婉清,你真是我的诸葛亮!”贺君泽一脸崇拜,眼睛里满是小星星。
许婉清微微一笑,内心暗自想道:小样儿,姐姐我可是开了挂的!
她早已料到孙管家这老家伙不会就此罢休,毕竟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于是,许婉清将计就计,故意设了个局,就等着孙管家往里钻。
果然,这天夜里,孙管家鬼鬼祟祟地再次潜入阁楼,准备销毁证据。
他哪里知道,许婉清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瓮中捉鳖呢!
“孙管家,这么晚了,您这是在做什么呢?”许婉清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黑暗中响起,吓得孙管家差点儿当场丧命。
孙管家还没来得及开口,许婉清就从他身上搜出了篡改族谱的工具和伪造的证据,人赃并获,这老家伙想抵赖都没机会了。
第二天,许婉清当着贺家族人的面,将孙管家的罪行公之于众,证据确凿!
贺老太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之前对许婉清的怀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赞赏。
“婉清啊,这次多亏了你,才没让贺家蒙羞啊!”贺老太爷激动地握着许婉清的手,老泪纵横。
许婉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就这点事?小意思啦~
虽然族谱的问题解决了,但许婉清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祭祖仪式还没结束,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她望向祭祀场地,眼神深邃:“这只是个开始……” 话音刚落,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不好了,少夫人,祭祀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