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震麟接过去一看,也吃了一惊,叫道:
“冷河。”
冷河一听,怎么还有自己的事儿呢,也道:“我不知道啊!什么女人?”
冷渊怕下一个是自己,忙道:“我在泾城,肯定不关我的事。”
冷河接过去一看,“啪”一下把报纸给拍到冷渊身上:
“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了?!这不颜妍吗?爷本来让我去处置,我正好有别的事,然后让你去处置的啊!”
“啊?!”冷渊一惊,拿起报纸看,确实就是颜妍。
“不是,爷,我的人动的手,但是是我查看的,一枪打在她胸口上,没了气息,不会是长得像吧!”冷渊摇摇头。
“那就是了,听林澈说她胸口有道枪伤,所以就更相信了她口中三爷杀了她全家的说辞。”上官长离点点头。
“死了又活了?”冷渊有些不可置信。
夏枫答道:“也有可能是短时没了气息,等你们走以后就缓过来了。”
“娘的,就应该再补一枪!”冷渊恨恨道。
“这就对上了,就觉得这人奇奇怪怪,不像是帮任何一方,就是来找我们报私仇的。”上官长离看向阎震麟。
“她是不是有病?”阎震麟莫名其妙。
“林啸,让林澈撤了吧!说了找到人就放过他的,只是永远不得再踏入我大昭一步。”
上官长离回来以后,见了林澈,杀他易如反掌,所以她没有。
她给了林澈一条生路,让他去追踪这个骗了他的女人,如果找到这女人就放他一马。
“我替林澈谢小姐的不杀之恩。”林啸心生感激,跪下磕头。
两人也坐下吃饭。
林啸“呼啦”一口汤,全桌的人除了夏枫,都抬头看向他,都一脸“你不要命了”的表情。
“大家吃,别客气,小姐已经放弃我了,你们雅你们的,我糙我的。”
“那我以后也能这样吗?”阎震麟问。
“你和他一样吗?”
“不一样,绝对不一样。”阎震麟坐直身体吃饭。
饭后,两人在院子里散步。
阎震麟问:“现在,她在邵总长身边,只能是安排人悄悄去......”
“没看出来吗?都上报纸了,就是让你看到再引你去杀呢!不然,怎么与我们三爷有交集呢?”
“老子才不想和她有什么交集呢!呸!这就和苍蝇一样恶心,你不想理她,她偏要绕着你飞,飞就算了,我闭眼不看呗,但是她还嗡嗡叫!好了,现在还不能拍死!你说恶不恶心?”
上官长离听到他这个形容,只觉得无比贴切。
阎震麟揽住她,柔声道:“反正都在准备小河和小枫的婚礼了,不如......一起呗?”
“怎么个一起法?”
“我是没有什么损失啊!我是怕别人说我占你的城占你的人,还不给个名分。”
上官长离挑眉看他。
“错了,是请殿下给我个名分呗!”
上官长离轻轻叹一口气:“我们,不是时候......太平不了......婚宴上定是械斗场......”
阎震麟哪里不知道,每次自己提起这件事,也知道两人又会以这句话结束。
他手上紧了几分,下巴在她额角蹭了蹭:“总归是委屈了殿下。”
“不过,名分嘛!我们签一纸婚书不就有名分了吗?只要三爷不介意太过简单。”
阎震麟一怔,这是他最想提又最不敢提的。
想与她有羁绊,却又觉得过于简单。
阎震麟握了上官长离的手,十分认真道:“长离,我一点也不介意。”
“那好,那我们明天出发去邺城。”上官长离也认真道。
“去邺城?”
“总得有长辈见证吧!”
“好。”阎震麟重新将她拉入怀里。
两人第二天就出发去了邺城。
老规矩,夏枫和冷河跟着,冷渊留守。
上官长离常与邺城往来,去邺城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他们前脚走,后脚司徒令渊就来了。
严慎川去接的他。
“大帅,是京里有什么事吗?”
“到府里再说。”他倒是熟门熟路。
“小姐不在。”
“我又不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