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就看到傅星海阴着脸站在门口,看到赵磊、章文海,气得脸色铁青。
那冷气十足,把赵磊、章文海吓得心里直嘀咕。
傅星海气道:“你是不是把什么事情给忘了呀?杜鹃,别忘了,咱们可是领过结婚证的。”
杜鹃也真气笑了,有必要故意提这么一茬吗?
果然章文海和赵磊的脸色也变了,傅星海直接抱起杜鹃大步流星的进了房间。
气得杜鹃直接咬了他一口,傅星海冷着脸道:“你往哪里咬呢?下次换了地方。”
杜鹃一看,这地方确实有点那啥啥啥。
脸直接红了,头埋在他怀里,都不敢抬头。
进了屋,傅星海心里还是老大不开心:“换衣服,还有首饰,我选的。”
杜鹃看到一件黑色条纹吊带亮片礼服雅致大方,俏皮的荷叶花边裙摆华丽绽放,一片片花瓣如鳞片制作成礼服上半身。
“真漂亮……”杜鹃问道:“这礼服得花不少时间吧?”
“我之前就帮你订做了几件,今天才去拿的,你去衣帽间看看。”傅星海看着报纸,状似无意地说道:“还有造型师,我都带来了,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傅星海叫了声:“李采儿……”
就看到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慢慢走了进来,然后鞠躬道:“夫人好。”
这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女人,杜鹃走进衣帽间,看着那几十套礼服傻了眼,傅星海居然管几十套高定礼服叫几套。
杜鹃朝外看去,傅星海正偷偷看着她,杜鹃朝他抛了个媚眼。
傅星海瞪了她一眼,转身去看报纸了,可嘴角微翘,眼中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杜鹃最后舍弃了黑色礼服,选了一件金色的礼服,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灿灿生光,实在太漂亮了,她眼睛都挪不开了。
李采儿把她的头发编成样式华丽复杂的长辫,里面夹杂着金丝,也是灿灿生光,分外夺目。
杜鹃看着傅星海道:“漂亮吗?”
傅星海呼吸凝重看着那吊带道:“这太露了,不行……”
杜鹃皱了皱眉,只见傅星海转身进去拿了件棉袄,死乞白赖地披在杜鹃身上道:“这白色棉袄我看就挺搭的……”
杜鹃差点没气晕:“高定礼服外头加个小棉袄,你让我怎么穿出去?我不穿……”
“这大冬天的,你穿吊带的出去,不冷吗?我陪你穿棉袄还不行吗?
再说了,你现在可是傅家主母,只要不傻,你哪怕穿个破袄子人家都说好看。
真要有人说你,你就推到我身上,你就说是我让你穿的。”傅星海坚决的很,杜鹃无奈地看着他,只能乖乖把白色棉袄披上了。
好在这白色棉袄还算漂亮,上面都是手工刺绣,还有各种珍珠、宝石,也算漂亮。
这些宝石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要不然杜鹃也不可能这么招摇。
看杜鹃生着气,傅星海还来气呢!看着跟在后面的那辆车子,气不打一处来:“你今天都去干嘛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杜鹃掐了一把他的腰道:
“我去买四合院和地皮了,东北那边来不及,市场太大,我得扩张扩张。
再加上我觉得东北那边,没达到我的心理预期,所以我这边主要是以高质量为主。”
杜鹃的想法一套套的,傅星海自然也知道她是有主意的,可看到她身边有那么多男性,总是难受得,老婆太受欢迎也难受啊!
开到酒店,傅星海搂着杜鹃下车,就被顾长丰笑了:“老大,大嫂……噗……大嫂,您这晚礼服也不能披棉袄啊?”
傅星海冷冷盯着他,杜鹃赶紧道:“对,我也是真的想的,可是你们老大不同意啊!非说什么……”
“其实吧!我也觉得冷,什么迎春宴?这不还是冬天吗?不行,我得去加件棉袄。”顾长丰哪里还扛得住,老大的眼神分明是想杀人。
杜鹃拉着傅星海笑了,傅星海搂住她的细腰,就走了上去。
那酒店负责人一看傅星海,直接带着几十号人冲了过来,把杜鹃吓了一大跳。
那负责人走到傅星海身边鞠躬道:“少爷晚上好!!!”
傅星海搂住杜鹃道:“嗯,带我们去宴会。”
什么叫众星捧月,杜鹃算是明白了,她轻轻道:“这酒店不会也是傅家的吧?”
傅星海看着她道:“要不然你觉得呢?”
这次来宴会的人是真的多,不过来的晚的,寥寥无几。
傅星海和杜鹃算是比较晚的了,他们刚走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们身上。
戴婉秋差点没笑出声,这宴会居然还有人穿棉袄的,可是再看傅星海身上也是一件黑色棉袄,帅气倒是挺帅气的。
再一看,后头跟着的几人,也都穿得棉袄,谁都不敢放个屁。
好多人“呼啦”一下围了过来,那些女人看到杜鹃热情的不得了。
傅星海只能往男人堆里去了,走的时候他还不放心的看了杜鹃几眼,杜鹃回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走进了人群里。
宋子晴眯着眼睛看着杜鹃,明明这女人该死了,为什么还活得好好的?
杜鹃也看到了宋子晴笑道:“宋小姐,这是怎么了?这眼神,看起来不欢迎我啊?”
宋子晴赶紧笑容灿烂道:“这肯定是你的错觉,我怎么可能不欢迎你呢?你现在可不得了,傅家的当家主母啊?”
戴婉秋冷笑道:“她可不承认我是她婆婆,笑死了,还没进傅家就这么张狂,张牙舞爪的,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
旁边的富人听到戴婉秋的话,都不敢反驳,杜鹃看向戴婉秋,如今的她涂着鲜红的口红,身上穿着一件紫色晚礼服似笑非笑地看着杜鹃。
在场想拍杜鹃马屁的人,都愣住了,这戴婉秋也太直接了吧?
一般的人肯定不会把这家务事摆到桌面上的,可戴婉秋不一样,她本来就是蛮不讲理,再加上她那家室,为难杜鹃也成为理所当然。
杜鹃淡淡看着她,还没说话,旁边有个女人看着杜鹃胸口的金镶祖母绿的项链道:“我看这条项链怎么这么熟悉呢?”
杜鹃摸了摸那项链道:“唉!这可是我婆婆留给我得,也算是一点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