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就看到宋叔和连翘、丁香在带娃。
杜鹃问道:“其他叔叔呢!”
宋宝指了个方向道:“在里头呢!”
杜鹃走进茶室,乖乖,两桌麻将,傅雷、寻四、杜友华、白展堂一桌。
卓然、顾长丰、傅星海、杜肖一桌。
杜鹃:……
杜鹃一进来,所有人都看着她,一副被抓包的表情,卓然面无表情的站起来道:“好了,这麻将太无聊了,我就不玩了。”
顾长丰也站起来连连点头:“我也忙去了……”
再输下去裤子都输没了,杜鹃一看,傅星海面前堆满了钱。
那三个输的,杜鹃“噗呲”一笑道:“傅星海,你这太不地道了吧?怎么也得给人家留点啊?”
“别,我都倒输他多了,以后千万别找我。”顾长丰憋得脸都红了。
卓然咳了一声道:“猪队友。”
好几次他都是被连累的,杜鹃笑得不行:“不就是麻将吗?咱们什么时候去赢别人的才好玩对不对?”
“有这种机会吗?”
“你不懂,我说有就可以有……”
就听到宋宝的声音传来:“鹃鹃,你小姑姑来了。”
他说的小姑姑肯定是杜友琴了,果然看到杜友琴和徐争气带着几个孩子走了进来。
杜鹃刚想招呼,就听到了杜秋月的声音:“呀呀呀!住这么大的房子,我的天呐!这些装饰不会都是黄金的吧?啧啧啧……”
杜鹃冷冷地眸光扫视了她一眼,吓得她战战兢兢起来。
“小姑,怎么了?有事吗?你们里面请。”杜鹃懒得搭理杜秋月和关艳艳。
丁香直接把那两人关在了门外,这母女两个气得破口大骂:“你这是想干嘛?我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亲戚,快让我进去。”
“妈,咱们现在怎么办?”
杜秋月看到里头的摆设,整个人都在颤抖:“艳艳啊!你要是能攀上傅星海,咱们也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啊!”
关艳艳也朝里望去,里头那金碧辉煌,是她无数次梦里梦寐以求的。
再想到傅星海的侧脸,帅气的让她小鹿乱撞。
“死丫头,不让咱们进去,她就是怕傅星海看上你,就你这样的,配谁都是绰绰有余的,别说傅星海了,就傅星海他爹都……
这么一说,我都忘了,我都从来没见过傅星海的爹。”
傅星海和卓然、顾长丰正坐在旁边谈事情,听到这个论调差点没笑翻。
顾长丰嘴里的咖啡差点吐出来,傅星海从阳台上居高临下得看着这两母女。
这两母女还在直勾勾地盯着里头看,关艳艳道:
“傅星海的老爸太老了,我可不行,妈你上还差不多,不过傅星海身边那个子高的那个倒是还可以,长得也挺不错的,整天嬉皮笑脸的。”
这说得是顾长丰吧?顾长丰脸黑了,这么丑的女人嘴角一颗带毛的媒婆痣不说,脸上全是麻子,啧啧啧……
“呸!那就是傅星海的手下小弟,能有屁个出息,杜鹃这个死丫头,怎么就运气这么好,能找到这么个有钱人,馋死我了。”杜秋月气得已经不停跺脚了。
突然就感觉几盆污水从天而降,丁香和连翘哈哈大笑起来:“妈的,总算过瘾了……”
这里面的味道臭的那两人直接干呕了,这可是杜鹃为她们特制的洗脚水和童子尿。
还好楼下就是草坪,就当浇花了,杜秋月气急败坏道:“杜鹃,你这个泼妇,你……”
丁香和连翘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吓得杜秋月当场尿了,杜家发生那些事情的时候,她可是在现场的。
后来宋美玉和杜雪的下场怎么样了?她想着那皮包骨头,还跟她打招呼叫着疼得女人,就抖了抖。
“不要,我不想死,呜呜呜,不想变成骷髅。”宋美玉现在就是一个会喘气的骷髅,就是宋家都是束手无策,只能看着她一点点的消瘦。
从120斤,到110斤,到90斤,到现在的45斤,哈哈哈……
杜雪更是只有40斤,
而且只能爬行,杜鹃不弄死她,就是让杜家的人看看得罪她的下场,居然还有不怕死的。
杜秋月此时心里也吓得不行:“怎么办?这里头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呜呜呜……我好害怕……”
关艳艳也吓得放声大哭。
杜鹃无语地看着那两个狼狈的身影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客厅。
只要杜家那些人不来捉妖,她倒不想赶尽杀绝,毕竟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
她刚坐下,杜友琴就红了眼圈:“鹃鹃,我们回去考虑了很久,冯小峰这孩子是真的不错,不过跟咱们家小凤不合适。”
杜鹃“啊”了一声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突然说出这种话,肯定是出问题了。
徐小凤的眼泪就掉出来了:
“他妈那个脾气太臭了,一会儿嫌东一会儿嫌西的。
前段时间,我……我有身孕了,那老太婆就直接说,一分聘礼都不给,就直接领个证……”
杜鹃“啪”一下拍在桌上道:
“反了她了,就她能作,没媳妇的时候吧!要孙子要媳妇,有了吧!就这么作死。
你们放心,今天你们留在家里吃晚饭,还有一会儿来的时候,就说孩子打了,知道吧?他家,这老太婆可说不上话。”
等到冯多多抱着两个孩子风风火火上门,就看到徐小凤有气无力的,自然知道肯定出问题了。
果然,听杜鹃一说,气得冯多多叉着腰就骂:“她真的是作死,被我爸知道了,又不知道吵成啥样了。”
没多久,冯小峰就带着冯爸冯妈赶了过来。
冯爸一上来就要递烟:“哎哟!亲家,来来来,抽根烟。”
被徐争气制止了:“咱们这亲家可当不成了……”
“这是啥意思?”
“您家不是说了,我女儿大了肚子,所以彩礼一分没有,她爱进不进,所以我们就把孩子打掉了,毕竟孩子不值什么钱。”
冯爸直接傻眼了,他吓得连烟都掉地上了:“这是……怎么个意思?我们不是还没说彩礼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