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贾东旭这孩子真是命苦。”一位邻居摇了摇头,叹息道。
“可不是嘛,贾东旭这要是手废了,以后可怎么办啊?”另一位大爷也跟着叹气。
“你们别忘了,贾家可有个泼妇一样的老妈,贾张氏。
别看她平时装得可怜兮兮的,一有事准保她第一个发难。
到时候,咱们这些邻居怕是又要被她缠上了。”一位妇女低声说道,眉头紧锁,显然对贾张氏早有怨言。
“唉,最怕的还是一大爷。”一个邻居皱着眉,语气里带着无奈,“这老家伙一旦出来组织捐款,咱们这些住在院子里的,谁能跑得了。”
“是啊,一大爷一向最会打着‘团结互助’的旗号,搞这些捐款的事情。
每次都说是为了大家好,可实际上呢?这贾家一出事,最后受罪的还不是咱们这些邻居。”另一位大妈也忍不住抱怨道。
“你们说这贾家也真是,平时就会装可怜,一出事就指望着别人捐钱,真是叫人烦得很。”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越来越沉重。
大伙儿心里都清楚,这次贾东旭受伤,易中海肯定少不了又要组织一次大规模捐款,贾张氏也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大家。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合院的家家户户刚吃完晚饭,院子里的人们也三三两两地走出了屋子,开始在院子里透口气。
中院中央,早已摆放好了一张大茶桌,茶缸里冒着热气。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分别坐在三个方向,像是早有准备,正等待着今晚的“全院大会”。
秦宇则随意地找了个小马扎,坐在角落里,表情淡然,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屑。这场演戏,他早已预料到了。
“大家伙儿都来齐了啊!”易中海微微咳嗽一声,站起身来,脸上挂着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扫过院子里众人,
“今天咱们四合院出了一件大事,贾东旭在厂里出了工伤,手被机器夹了……咱们都是街坊邻居,这种时候得讲个情分,东旭那孩子家里不容易,我们是不是得帮衬帮衬?”
他的话音一落,院子里的人们纷纷点头,低声议论着。
贾张氏坐在一旁,眼里闪烁着得意的光,仿佛这场捐款是理所当然的。
而秦淮茹则一脸焦急,轻轻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袖,示意她别太得意忘形。
易中海见状,心里暗暗得意,今天他不仅要借机体现自己的“高尚情操”,还要狠狠地敲打一下秦宇。
自从秦宇在厂里风头大盛,尤其是拿了技能比赛第一名后,易中海对他的嫉妒与怨恨就如同烈火,烧得他心里发痒。
今天要好好“收拾”秦宇,让这个年轻人明白,谁才是院子里的老大。
“我这个做师傅的,东旭跟了我这么多年,他出了事,我心里也不好受,”他长叹一声,满脸悲悯,“我先捐个二十块钱吧,表个态。”
说罢,他掏出两张大黑十的票子,重重地拍在茶桌上。众人立刻发出一阵惊叹声。
二十块钱,这在六十年代可是大数目了,足够一家人吃好一个月。
刘海中见状,心里暗暗一咬牙。
他本不喜欢贾家,尤其是贾张氏的那副德行让他极为厌恶,但他也知道,今天是不能输给易中海的。
这个老狐狸明摆着是想在院子里树立威信,他刘海中怎么能甘居人后?
“哼,一大爷捐二十,我捐十五。”刘海中虽然有些心疼,但面子上却不能输。他掏出十五块钱,递了过去,脸上挤出一丝不情愿的笑容。
阎埠贵则在旁边磨磨蹭蹭,脸色有些尴尬。
他家里孩子多,经济上本就捉襟见肘,但这种场合又不能不表态。
思索片刻,终于拿出了两块钱,攥在手里,犹豫了一下才放在桌上。
“哎呀,我家孩子多,日子也不富裕,先捐两块吧。”他声音怯怯的,眼神闪烁着不安。
贾张氏一听,顿时脸色一沉,冷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嫌弃,“两块钱也好意思拿出来,抠门!”
她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脸上都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
阎埠贵脸上抽动了一下,显得有些无地自容,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坐回了椅子,继续喝茶。
“我捐二十吧。”何雨柱此时站了出来,拍了拍胸口,脸上带着一副“我很仗义”的表情。他一直对秦淮茹有几分心思,趁着这个机会,自然也得表现一番。
在他们的带动下,院子里的邻居们也纷纷掏出几毛几块的零钱,放在桌上。虽然大多数人捐的都不多,但气氛却越来越热烈。
轮到秦宇时,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秦宇依旧坐在角落里,神色淡然,似乎完全没有参与的打算。
易中海见状,心里顿时一阵狂喜。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秦宇这小子自从在厂里出名后,就一直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如今他不捐款,正好可以借机发难,狠狠打压他的风头。
“秦宇啊,”易中海故意提高了嗓门,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
“你现在可是咱们院子里,甚至厂里有名的先进人物啊!拿了比赛第一名,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的光荣!你说,作为先进人物,是不是也该为大家做个表率啊?东旭出了事,咱们都是邻居,难道你不该尽点心吗?”
秦宇抬眼看了易中海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冷笑。这个老狐狸,果然是想借机踩自己一脚。
他没有急着回应,而是继续坐在小马扎上,静静看着易中海。这一举动,反倒让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易中海见秦宇不吭声,心里更加得意,觉得自己抓住了秦宇的软肋。
故作叹息,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秦宇啊,咱们院子里的人,向来都是团结友爱的,你现在不捐款,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你得想着,大家都是一个院子住的,不能搞个人主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