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胡同口的杂货铺,指着柜台上的大白兔奶糖,得意洋洋地说道:
“老板,给我拿两斤糖!”
老板抬头看了棒梗一眼,心里暗自纳闷:“这小子哪来这么多钱?”可棒梗掏出大黑十一晃,老板也没多问,麻利地称了两斤糖递过去,还找了零。
棒梗揣着糖和零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杂货铺,可没走多远,就被两个大孩子盯上了。
这俩人是附近的地痞小混混,平时没钱就到处勒索小孩儿,一见棒梗捧着一兜糖,手里还攥着一沓零钱,顿时眼睛一亮。
“哟,这不是棒梗吗?拿这么多糖,发财啦?”其中一个混混笑嘻嘻地拦住棒梗,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别碰我!”棒梗护着怀里的糖,心虚地往后退,“你们想干嘛?我可不怕你们!”
“糖拿来,钱也交出来!”另一个混混直接伸手去抢,棒梗急了,拼命护住怀里的东西,可他哪是两个混混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摁倒在地,糖撒了一地,零钱也被抢走。
“你们敢抢我钱?!”棒梗气得大喊,可混混们才不管他,揣着钱和糖跑得没影儿,临走时还不忘回头骂了一句:“小屁孩,回家告诉你奶奶去吧,哈哈哈!”
棒梗坐在地上,捡起散落的几颗糖,眼泪憋在眼眶里直打转。他心里又气又恨,却不敢报警,只能灰溜溜地往回走。
……
棒梗一回到家,贾张氏立刻就发现桌上的钱少了两百。她脸色一变,拍着桌子大喊:“棒梗!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你偷了奶奶的钱?!”
棒梗低着头,不敢说话,眼睛盯着地面,脚尖不停地蹭着地板。
“果然是你!钱呢?快把钱拿出来!”贾张氏气得冲上来,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你个小兔崽子,奶奶的钱你都敢偷!快说,钱呢?”
棒梗吓得大哭:“我……我不是故意的!钱被人抢了!糖也没了!呜呜呜……”
“抢了?!”贾张氏差点没背过气去,“我就知道你没个好东西!贾东旭!你快出来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贾东旭本来就心烦,听到这话拄着拐杖从里屋走了出来:“又怎么了?吵吵什么?”
“你儿子偷了家里的钱,还被人抢了两百块!你说,咱们家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个赔钱货!”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把棒梗推到贾东旭面前。
贾东旭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举起擀面杖,狠狠抽了棒梗一下:“你小子长本事了啊!偷家里的钱?还敢往外跑?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棒梗被打得嗷嗷直叫,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求饶:“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疼啊——”
这一幕正好被站在院子里的邻居们看到,大家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哎哟,这贾家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棒梗这小子从小就不老实,现在偷钱了吧,活该!”
“贾东旭也真是,自己没本事,连儿子都管不好!”
阎埠贵叼着旱烟杆,幸灾乐祸地说道:“啧啧,这贾家现在是真散了,一家子都不省心。”
刘海中更是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句:“这棒梗啊,八成是跟他妈学的,秦淮茹走了,没把这孩子带走也是明智啊,不然啊,这偷钱的毛病肯定更严重!”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叉着腰大骂:“没错!棒梗就是跟他妈学坏的!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整天教孩子偷鸡摸狗,现在好了,祸害留在我们家了!”
……
棒梗偷钱的事情让贾家乱成了一锅粥,但贾张氏却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在她看来,秦淮茹离婚后,不仅坏了贾家的名声,还让贾东旭失去了“好日子”。现在棒梗偷钱的事情,正好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秦淮茹?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开始在四合院里“上演大戏”。她站在院子中央,叉着腰,嗓门尖得像要刺破天:“哎哟,我命怎么这么苦啊!棒梗这孩子偷钱,都是被那不要脸的秦淮茹教坏的!你们说说,这女人离婚走了就算了,还把孩子教成这样,咱们贾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上来。
“贾张氏,你又咋了?棒梗偷钱不是被人抢了吗?这事儿还没完呢?”刘海中叼着旱烟杆,幸灾乐祸地凑过来。
“可不是嘛!”贾张氏一拍大腿,继续嚷道,“棒梗偷钱这毛病,就是秦淮茹教出来的!她平时当后妈没好好管教,现在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一堆烂摊子让我收拾!你们说,这不是坑人吗?”
“哎哟,这话说得……”阎埠贵站在人群里,阴阳怪气地接道,“秦淮茹走了棒梗就乱来,这后果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就是!棒梗这孩子本来就有点淘气,现在他妈一走,更没人管了。”刘海中也跟着煽风点火。
贾张氏听到这些附和声,顿时更加起劲了:“我告诉你们,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棒梗是她生的,也是她教的,她不能一拍屁股走人,就让我这个老太婆来背锅!这个秦淮茹,真是个丧门星!害了我们东旭不说,现在还祸害孩子,真是没脸没皮!”
秦淮茹正在轧钢厂忙着文员的工作,压根不知道贾张氏在院子里“表演”,但四合院里早已闹得沸沸扬扬。
“你们听说了吗?贾张氏又开始骂秦淮茹了,说棒梗偷钱是她教的。”
“啧啧,这贾张氏还真是能闹,人家秦淮茹都离婚了,还不放过她。”
“哎,棒梗这孩子的确淘气,但说到底,还不是贾张氏惯的?现在倒好,反咬秦淮茹一口,真是不要脸。”
虽然邻居们心里清楚棒梗的毛病是谁惯出来的,但贾张氏这张嘴实在厉害,骂得人耳根发麻。她一口一个“丧门星”,把秦淮茹骂得跟十恶不赦似的。
到了下午,秦淮茹下班回到四合院,一进门就听到贾张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哎哟,我命苦啊!棒梗有个这样的亲妈,能不学坏吗?你们说,这种人是不是该千刀万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