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色刚刚破晓,整个村庄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突然,村子中央那只巨大的喇叭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平静。
喇叭里传来村长急切的呼喊声:“全体村民请注意!请立刻到会议室集合,重要事宜通知,务必全员到场!”
听到这一紧急召唤,我和欧龙匆忙结束早餐,胡乱扒拉了几口饭食后,便一路小跑着向会议室赶去。
我的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关于这个案件的种种细节,试图找出真凶的蛛丝马迹。
在路上,我不断地梳理自己的思路。目前为止,对于这个神秘凶手的身份,我大致有两种猜测。
第一种可能性是,当年除了已经被认定的凶手之外,或许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而且这个人的内心极度扭曲,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将被困住的女鬼释放了出来。
第二种可能则是村里近期新来的某个村民与那名被害女孩存在关联,也许这个村民正是她的亲人。
为了替女孩报仇雪恨,他不惜冒险放出女鬼以展开报复行动。
然而,这些仅仅只是我的推测而已,因为手头缺乏确凿的证据来证实任何一种假设。
当我们气喘吁吁地赶到会议室时,发现这里已经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人群几乎快要将这间不大的屋子挤得水泄不通。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疑惑和不安的神情,大家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这次突如其来的会议究竟所为何事。
众人都静静地站在原地,翘首期盼着村长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二十分钟已经悄然流逝,但村长却始终不见踪影。
不仅如此,连他的妻子也迟迟未现身。
原本安静的会议室开始变得有些嘈杂起来,一些性子急躁的村民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开始抱怨起来。
终于,有个人实在等得不耐烦了,他大步走到会议室前方,伸手准备揭开那块遮挡视线的白布。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当那人用力扯开白布之后,呈现在众人眼前的竟然是村长及其妻子双双吊死于梁上的惨状!
他们的身体随着微风轻轻晃动,苍白的面孔毫无生气,死状甚是恐怖。
刹那间,会议室里响起一片惊呼声和尖叫声,人们惊恐万分,都互相拥挤着跑了出去。
顿时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我和欧龙和几个比较胆子大的村民。
看到这里,我明白了什么,绝对是村长知道了一些事情,才会惨遭凶手的杀害。
毕竟把知情的人杀了也就是堵住知情人的嘴。
想到这里,我急忙看向会议室剩余的人。
果不其然,留在这里的人还是那七个人。
那七个人其中一个在打电话,剩下的六个人把村长和他妻子的尸体放了下来。
不过我倒是有个疑问:那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子和她的孩子呢?
估计也是出了事情,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到底是谁对村长下了死手。
欧龙抓着我的手想要带我离开这里,我却摆了摆手,没有搭理他,径直走到了村长的尸体旁边。
“丫头,不要破坏现场。”一个村民出于好心提醒着我。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对他点了点头,说完我便查看起了村长的尸体。
结果肯定是出乎意料,村长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我大概猜测村长已经死了至少八个小时了,那刚才的大喇叭是谁喊的呢?是凶手吗?
就在这时,大地突然震动了一下,预感着事情逐渐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随后外面就是村民接二连三的惨叫声。
听到这个惨叫声,剩余在会议室中的我们七个人向着门外跑去。
结果门外的一幕确实让人毛骨悚然。
只见外面大批大批的鬼怪正袭击着这里的村民,这些鬼怪似乎并不惧怕阳光,无视着阳光袭击着村民。
见到此副场景,我趁着他们不注意一个人跑走了。
我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既然老人说我不能在村民面前使用灵气,那我就只好这样了。
我召唤出几十个我的小鬼,指挥着小鬼去帮忙清理村子里的鬼怪。
很快小鬼听从我的指挥离开了这里。
就在我打算松一口气时,我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个人向我逼近。
我瞬间拿出紫狐,一剑向后砍去。
伴随着我凌厉的一剑挥下,只听得“噗通”一声闷响,眼前之人如同一棵被伐倒的大树般轰然倒地。
待尘埃稍稍落定,我定睛一看,心中不由得一惊——躺在血泊之中的竟然是最初已经死去的壮壮!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死后化作鬼怪之说?
事情怎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无数个疑问瞬间涌上心头,令我感到一阵迷茫。
然而此刻绝非犹豫之时,必须尽快揪出隐藏于暗处操纵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否则无辜的村民将会继续惨遭屠戮。
我脚步匆匆地行走在村中的小道上,完全无暇顾及向周围的村民解释我手中紫狐的来历。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见一个杀一个,绝不能让这些恶鬼再有肆虐之机。
对于那些尚未被感染的村民,我则迅速将他们转移至一处相对安全之地。
至于那些不幸被感染的村民,尽管他们的惨状令人心生怜悯,但我深知已无回天之力,只能狠下心肠痛下杀手。
面对幸存者们愤怒的咒骂声,我充耳不闻,依然毫不留情地斩杀着那些被感染的村民。
因为我非常清楚,如果不这么做,不仅这些感染者无法存活,就连其他未受波及的村民也难逃厄运。
经过一番几乎是碾压的局势,我与身边的小鬼终于成功地将这群鬼怪消灭殆尽。
说来也是侥幸,这些鬼怪实力低微,甚至连初始级别都未能达到。
只是当战斗结束后,环顾四周,原本熙熙攘攘的村庄如今已是一片死寂,仅剩下区区三十多名幸存者而已。
望着那一张张劫后余生、充满惊恐与哀伤的面庞,这些村民有的在哭泣,有的在安慰着自己的家人,有的在疼的龇牙咧嘴,有的在质问我刚才的举动。
直到一瓶矿泉水砸到了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