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暴徒们和守夜人冲进世界政府的大门时,他们并没有遇到传统意义上的守卫,而是进入了一个几乎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异象之地。
大楼的大厅空旷而肃穆,巨大的柱子如同古老神庙的遗迹,支撑着昏暗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原本象征着权威与秩序的地方,如今仿佛一座腐朽的祭坛,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五老会的成员站立在大厅的最中央,他们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人类所能理解的形态。
他们每个人的容貌都已经扭曲,呈现出一种令人无法直视的畸形。
戈德温的面容被浓厚的黑色皮肤覆盖,仿佛一张腐烂的面具,眼睛里没有任何人性的光彩,只有无尽的空洞。
他的四肢异常细长,指尖如同腐木般裂开,仿佛随时都会坍塌成一堆灰烬。
耶塔老太太更为可怖,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人类的轮廓,而是由无数扭曲的脓包和眼球构成。
她的脓包在不断地蠕动,仿佛一只只微型怪物在她的皮肤下生长,眼球也时而跳动,时而凝视,似乎看透一切,却又让人感觉混乱不堪。
她的双眼不再具有任何正常人类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目光,如一片无法触及的黑暗之海。
五老会的其他成员,除了戈德温和耶塔老太太之外,也早已失去了任何正常人的面貌,成为了超脱于人类认知之外的存在——
阿尔图斯的皮肤如同被无数条深深的裂痕撕裂,裂缝中透出冰冷的金属光泽,闪烁着无情的寒气。
他的面容已经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层凹凸不平的金属片。
每当他转动头颅,那些金属片便会发出令人胆寒的摩擦声,每一寸金属的表面都被腐蚀得斑驳不堪,散发着一种死寂的气息。
他的双眼已经完全消失,只留下两道黑洞般的空白,而嘴巴永远不曾张开,但却能听见来自内心深处的低沉轰鸣,那是深渊的低语,死亡的呼唤。
拉克达的身体扭曲得令人难以置信,他的背部几乎折断成了不可名状的角度,肢体像是被撕开后的杂乱拼接,呈现出一种几乎人类无法理解的姿态。
他的脖子在每一次动作时都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仿佛每一根脊椎骨都在痛苦地扭动。
拉克达的大嘴里散发细微的气流声音,宛如死者之气从他喉咙深处缓缓逸出。
这些气流在空中回荡,每一个音符都是从极度的痛苦与煎熬中萦绕出来。
艾尔斯特则完全变成了一具僵尸般的存在,每个动作都充满了不自然的僵硬感,每一次他抬手或转头,都要突破某种极限的束缚,动作僵硬、迟缓、却又无法避免地完成。
他的面容已经完全被腐蚀,露出苍白、干瘪的肌肉和骨骼,似一个即将被风化的雕像,体内的血液似乎早已干涸,只剩下残存的黑色物质。
五老会的每一个成员都宛如某种黑暗力量扭曲、亵渎、污染过的影像,他们站在大厅的中央,背后是高耸入云的柱子,周围弥漫着一股无法言喻的阴森气氛,整个空间都已被某种无法抗拒的邪恶所笼罩。
当暴徒们和守夜人闯入大厅时,他们看到的并不是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指挥者,而是这些非人化的恶魔形象,从某个未知深渊中爬出来的怪物。
每个人都感受到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寒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他们,这些人,不再是人类,他们是死而不死、活而不活的存在,承载着某种无法名状的邪恶力量。
戈德温站在最中央,脸上仍然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但他的眼睛已经完全没有人性的光彩,只有一片冷酷和无情。
他的声音低沉如同死者的低语:“如果你们想要结束这一切,那就试试挑战我们吧。”
说罢,戈德温微微一笑,他似乎并不急于反抗,反而有种准备赴死的安然。
\"反正按世界意志的说法,张昊天可以无限重生,回到过去。\" 戈德温低沉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对自己其他同伴说道,“我们就拿自己最后的生命,帮张昊天探探敌人的底吧。”
耶塔老太太听后,浑浊的眼睛微微一眯,目光穿透了厚重的空气,看向了外面的暴徒。“这些东西传播得太快,”她低语着,“要说背后没有邪神力量支撑,我是不信的。也不知道独眼儿能不能找到这个邪神的跟脚。”
说罢,五老会嘶吼着向着潮水般连绵不绝的的敌人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