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窈手指微蜷,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可是大小姐即使再害羞,那气势也不能输。
“祝鹤鸣,非礼勿言,你学问都学狗肚子了去啦!”
哪怕是骂人的话,经由她漂亮的菱唇说出来,祝鹤鸣也当成蜜糖般照单全收。
“嗯,我确实属狗。”
林窈一哽。
眼神在他平坦紧实的腹部看了一眼,她撇了撇嘴,还真是狗肚子!
祝鹤鸣步步紧逼,语气低低的带着诱哄:“窈窈,要骑吗?”
林窈眸色晶亮,眉眼姝丽得惊人,闻言她咬牙道:“骑!”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骑才是傻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话本子说的一样,销魂入骨,大小姐表示她很好奇!
只是在两人正式大战之前,林窈就看着祝鹤鸣不知道从哪搞的旧棉布,将门口和窗户的缝隙都堵的严严实实的。
她懵懵地看着他动作,实在好奇:“祝鹤鸣,你在干嘛呀?”
宽肩窄腰的男人抽空回头看了她一眼,“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接下来?
祝鹤鸣走到架子前的水盆里洗了洗手,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这才慢悠悠踱步到林窈面前,微微俯下身凑近她,“今晚,你可以尽情叫出声了。”
林窈:“......”
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皮,想看看这是不是哪个冒充她夫君的登徒子采花贼,不然这话怎么会从祝鹤鸣的嘴巴里说出来。
祝鹤鸣随她在他脸上,头上,戳戳捏捏,最后还扒拉他的眼睛看,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
两人凑得极近,呼吸交融,慢慢的,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先变得急促。
下一秒——
天旋地转。
今夜,林窈终于体会到了骑马的快乐。
可以自己掌握节奏,掌握路线,甚至掌握强度。
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件事,不似昨夜只会绷着一张俊脸,垂眸苦。
原来祝鹤鸣居然这么会喘。
唔......
她喜欢很会喘的男人!
很性感!
很美味!
一夜无梦,半夜贪欢。
直到丑时,云雨方歇。
林窈依然倒头就睡。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夜视能力极好的男人,亲了亲怀中汗湿的白嫩额头,然后才穿上里衣开门去打水。
里衣盖住的宽阔背部肌肉上,是数道细细的泛着红色的暧昧抓痕。
管中窥豹,可知今夜两人战况有多激烈。
经过第一次的磨合,首先就是祝鹤鸣的转变,他不再因为担心把她弄疼,而小心翼翼地收敛力道,如同新婚夜那样。
今夜的他,拿出了他原本该有的实力,哪怕林窈嘴巴上如何哼哼唧唧地求饶,他都不会被她骗到了。
当然,他并非一味地使用蛮力。
天资聪颖,触类旁通的青山书院头名,怎会只当个莽夫只顾埋头苦干呢!
他会细细留心观察她的每一个反应,每一声娇喘。
如此,他才更好调整自己的力道亦或是角度。
聪明人之所以聪明,就是不仅胆大心细,反应力绝佳,进步也是一日千里。
第二晚,林窈就成了他的手下败将了。
她从话本子学来的三脚猫功夫,除了助兴,就是让原本尚还忍耐着的男人,更加勇猛的像头狼一样,尽情跶伐。
林窈:“......”
累并快乐着。
嘤嘤嘤......
打了温水将睡着后格外乖甜甜美的小妻子擦拭干净,给她换上干爽洁净的小衣,祝鹤鸣这才忍着又一次来势汹汹的......抱住她柔软的身子,心里默念清心咒。
成亲不过两天,他的清心咒已经念了好几回了。
祝鹤鸣紧了紧手臂,听着小妻子清浅绵长的呼吸声,慢慢闭上了眼睛。
......
今天三日回门,林窈和祝鹤鸣吃了早饭,就乘着之前租好的青棚马车往县城驶去,车轮在土路上压出深深的痕迹,里面装着刘氏准备的各种回门礼,他们家底虽薄,可是该有的礼物绝不会少。
除去明面上该有的东西,刘氏还特意准备了许多农家野味i,有跟猎户换取的各种野猪肉,野狍子肉,野兔肉,还有山里采来的野笋,各种山中野菜,味道跟美酒佳肴不能比,就当尝个新鲜。
到林府门口的时候,小翠和一众下人早就翘首以盼。
林德海也在等,不过到底是亲爹,知道女儿睡懒觉的习惯,虽然心里着急,但他还是慢吞吞地吃了早饭才坐在屋中等待。
听到下人的回报,林德海激动地立马站了起来。
“快!快去门口接人!”
“是。”
林德海刚迈出大门,就见女婿祝鹤鸣正拉着女儿窈窈的手下马车,两人动作自然,姿态亲密,他心里一颗石头落了地。
窈窈虽骄纵了些,但是女婿到底年少,少年慕艾,很难抵抗得了这样的绝色。
林德海之前不是没想过,以窈窈的姿容,让她去博个前程,所谓高嫁低娶,他们家有钱,有些高门大户门第高,但是缺钱,正好一拍即合。
可是随着女儿越长大越娇蛮愚蠢的性子,林德海放弃了。
还是留条小命享受他积累下来的财富吧!
那些深宅大院里的弯弯绕绕,别前程没搏出来,小命先没了......
回到堂屋,林德海和祝鹤鸣说话,林窈听着无聊就自己先出去了。
袅袅婷婷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处,祝鹤鸣抬眼看了一眼又收了回来,垂眸听着老丈人说话,不时应和他的话。
林德海生意能做这么大,于人情世故上面当然是个人精。
理所应当然的,他发现女婿祝鹤鸣对他的态度,比起之前,恭敬了许多。
以前虽也恭敬,但是礼貌疏离居多,现在则是多了一分亲人之间的敬重。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窈窈。
只有爱屋及乌,才会在短短时日有这样的改变。
林德海摸着自己细心养出来的美髯,心里熨帖。
因此,对着祝鹤鸣,他也没有摆什么岳父大人的架子,想到年后就要科考,林德海问女婿祝鹤鸣的打算。
在他心里,即将到来的乡试根本不是问题,而且乡试地点就在距离县城不远的陵州府,不似京城那般山高水远,只要女婿正常发挥,举人之位应是如探囊取物。
“岳父大人放心,春闱小婿心里有数,届时我会带窈窈一起前往京城。”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闻弦而知雅意。
大明朝榜下捉婿风气实在太浓,林德海可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佳婿,被别人家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