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玄看向刘雪樱:“你很疼吗?”
刘雪樱心道,废话,好好的一个人,浑身上下突然跟生锈锈住了似的,能不疼吗?
她使劲的眨了两下眼睛,这孩子是谁?是来拯救她的天使吧!
他叫这死老鬼师祖,应该不是小妾的孩子。
难不成是死老鬼收养的孩子?还算他做了件好事儿。
陈七玄问洲儿:“这药丸是哪儿来的?”
洲儿:“是我师公配的。”
陈七玄一阵激动:“是阿礼配的药?”
洲儿:“阿礼是谁?这是我师公毒蛊王配的药。”
陈七玄这才想起,洲儿刚刚说毒蛊王也是他师公。
毒蛊王?这人在江湖上风评可不怎么好,他的药能是好的吗?别再中毒吧!
陈七玄:“洲儿,这药丸的作用你知道吗?”
洲儿:“这是师公用果冻的粘液炼制的,专门止痛的!”
果冻?没听说过!毒蛊王不是好人,这药也不一定是好药,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妙!
陈七玄:“洲儿,药不是乱吃的,那个什么冻做的药,你还是留着吧!”
刘雪樱真想跳起来掐死这死老货。
老娘浑身疼得都不敢喘气,你居然把药给退回去了!
你跟老娘有仇吗?
洲儿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刘雪樱,问她:“你要吃这个药吗?要吃就眨两下眼,不吃就眨一下眼。”
刘雪樱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
洲儿对陈七玄道:“师祖,她要吃!”
陈七玄:“不能给她吃,她早就想自我了结了!”说完转向刘雪樱:“山茶,你不要想不开,我一定会治好你。”
洲儿把药丸放回荷包里。
刘雪樱绝望的闭上了眼,他娘的,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死老货这么自以为是呢!
第二天,洲儿一大早就起床收拾好,等着陈七玄教他剑术。
陈七玄见洲儿拿着阿礼小时候的那把木剑,心里百感交集。
他对洲儿道:“洲儿,咱们今天先不练剑,咱先去看看你师公好不好?”
洲儿一愣:“师公?毒蛊王吗?”
陈七玄:“不是毒蛊王,是陈守礼。”
洲儿:“不行的!现在只能去看毒蛊王师公,其他两个师公都不在这里。”
陈七玄:“你昨天不是说陈守礼师公在家吗?”
洲儿:“他是在家没错,可他家不在这边,去他家要过结界,我不认识路。”
陈七玄心道,什么地方?难道真的是花晚说的那个什么火域?
陈七玄把马明喊进来:“带着小少爷去练剑。”
马明带着洲儿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陈七玄一个人。
要过结界才能去阿礼那边?这怕不是花晚糊弄孩子的吧!
这世界上哪有结界?
看来,要想见阿礼,还得从花晚这里入手。
可花晚回京城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话说回来了,即便花晚在这里,她也不一定带他去找阿礼。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三天过去了。
范大人一大早就来到剑宗。
洲儿正跟陈七玄一起吃早饭,听说范大人来了,他两眼放光:“我说的没错吧!范大人一定会来找我的。”
陈七玄看着心情雀跃的洲儿,又想起了他的阿礼。
当初阿礼是不是也这么期待他去找他?
范大人进来,象征性的给陈七玄行了个晚辈礼:“陈师叔,我是来接洲儿回玄宗的。”
陈七玄知道洲儿是藏不住的,于是他对范大人道:“人你可以带回去,但洲儿的剑术不能扔下,每个月要有半个月来这边学剑术。”
范大人:“这要看洲儿愿不愿意学。”
陈七玄:“洲儿,告诉范大人,你愿不愿意学剑术!”
洲儿:“当然愿意!”
陈七玄:“就这么说定了,你回去吧,帮我问你师父好!”
范大人:“那可不行,洲儿先回玄宗,下半个月再来学剑术。”
先把洲儿带回去再说,小孩子喜欢东西就是三分钟热度,没准儿回去待几天,就把剑术这事儿忘了!
再说了,按照洲儿看书的速度,他们在玄宗待不了两个月就能回京。
陈七玄:“既然洲儿已经来了,就先练剑术,你过些天再来接他。”
范大人:“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把洲儿带回玄宗,要不然我就把你绑架洲儿的事儿告诉花晚。”
洲儿听范大人说,陈七玄绑架他,他赶紧替陈七玄解释:“范大人,我不是师祖绑来的。”
范大人这才想起问洲儿,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洲儿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剑宗的,反正不是师祖绑来的。
范大人:“洲儿,是不是这老家伙威胁你?你不用怕他,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洲儿:“真不是师祖绑我来的,只一眨眼,我就从玄宗到了剑宗。”
洲儿说的,两边都不信,范大人认为是陈七玄恐吓洲儿,而陈七玄认为洲儿是想隐瞒什么。
这孩子会不会已经学会了那些神神叨叨的秘术?
当初阿礼好像就会那些东西。
双方僵持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范大人突然不知什么原因,开始放屁。
这屁奇臭无比,还特别响,就跟摩托车发动机似的。
范大人一说话就放屁,搞得气氛很尴尬,他不得不狼狈的回了玄宗。
白袍子对黑袍子笑道:“你不会让他打嗝吗?或者打喷嚏也行啊!现在搞得屋里臭气熏天的,恶不恶心?”
黑袍子:“不搞得这么尴尬,范无疾能这么快就回去?”
塔神:“花晚回去几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黑袍子:“你要是不放心,就回去看看,这里我们守着洲儿就行。”
绿袍子:“瞎操心,你不在的时候,人家不是过的好好的?”
话虽如此,但塔神就是不放心。他对其他三个人道:“我去去就回。”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塔神已经到了慕仙宫。
慕仙宫里没人,肯定是去御书房了。
他刷的一下,到了御书房。
就见花晚在跟人吵架。
“你滚不滚,不滚可别怪我不客气。”
一个油腻的男人声音:“孤就是不走,这大夏皇宫,早晚是孤的!”
花晚:“来人,把胡彭太子绑起来,送到敬事房。拆圈的猪劁了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