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把这个不要脸的胡彭太子的眼睛蒙上。”
过来两个侍卫,用黑布把胡彭太子的脸盖上。
花晚冲老太监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去后面。
老太监跟着花晚来到后面,花晚对他道:“老师傅,别真把他噶了,吓唬吓唬他就行。”
老太监了然,刚刚听说这人是胡彭太子,不能真的给废了。
他朝花晚笑道:“娘娘放心,老奴手底下有分寸。”
老太监叫来自己的小徒弟,对他吩咐了两句,小徒弟就出去了。
他从水缸后面拿出一块磨刀石,来到前面,伸手把胡彭太子脸上的黑布掀开,然后坐在他面前,欻欻的磨他那把小刀。
一边磨一边对胡彭太子道:“咱家把刀磨快些,你就少遭些罪。”
胡彭太子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小刀,两腿不由自主的想收紧。
但他现在已经被侍卫把手脚分别固定在了床上。
胡彭太子吓得,两腿直抽筋,。
胡彭太子:“你这个老阉货,给孤滚开!”
老太监本来脸色就偏白,再加上他们这些太监喜欢涂胭脂,这面相跟殡葬用品店里卖的纸人差不多。
一个纸人在他旁边欻欻磨刀!
胡彭太子越看越瘆得慌,他不由得大声呼救:“长乐侯!辛杰!快来救驾!
花晚!皇后娘娘,孤……臣错了,臣这就滚回胡彭去!求您让这老货住手!”
猴儿在外面听着屋里面鬼哭狼嚎,他对花晚道:“娘娘,差不多就行了,别再把他吓疯了!”
花晚:“他?你现在把他放出来,他能把咱俩祖宗十八代都问挖出来。”
猴儿:“你听听他哭的,这次应该长记性了,放了吧!”
花晚朝猴儿一伸手,猴儿纳闷儿道:“干啥?”
花晚:“赌一百两银子,他出来肯定不思悔改。”
猴儿:“行!输的给赢得一百两。”
他们俩推门进去,老太监依旧不紧不慢的磨着刀。
猴儿过去把绑着胡彭太子的绳子解开,对他道:“殿下,快去谢皇后娘娘手下留情。”
胡彭太子把绳子扔在地上立马翻脸:“谢她?我呸!”
猴儿脸色一变,完了,输了一百两!
花晚冷笑着看着胡彭太子,对一旁的侍卫道:“绑回去吧!”
胡彭太子顿时慌了:“你真敢阉了孤?
花晚:“敢不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老太监见他的小徒弟回来了,对花晚道:“娘娘,老奴这里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花晚朝侍卫一抬手,侍卫就把胡彭太子按在那张小床上。
老太监把黑布重新盖在胡彭太子的脸上,才让他的小徒弟进来。
这个小徒弟端了一碗鸡血,手里还拎着一对羊蛋。
老太监把刀子泡在凉水里,就去解胡彭太子的裤子。
塔神见花晚还在那里站着,气的差点儿现身把她拉出来。
真想看直播是怎么着?
花晚见老太监开始动手了,转身出来,她才不想看那个腌臜玩意儿。
老太监指挥着小太监把胡彭太子的衣服脱掉,把凉水里泡着的刀拿出来,用刀背在胡彭太子那个地方来回划了几下。
胡彭太子嗷一下吓晕了。
趁这个时间,老太监把羊蛋放在一个小盘子里,摆在胡彭太子脑袋旁边,让他一睁眼就能看到。
小太监则把鸡血倒在胡彭太子裆部,然后把蒙着脸的黑布撤去,双手的绳子解开。
老太监朝着胡彭太子的脸上拍了两下,胡彭太子悠悠转醒。
一转头,看见盘子里的东西,愣了两秒,然后伸手朝裆里摸去。
一手血!但东西还在。
老太监解释道:“老奴给您留了点儿念想,前边没彻底切了去。”
胡彭太子看着老太监:“后边没了?”
老太监点点头。
胡彭太子这下真的傻了,花晚真的把他给阉了!
“啊!嗷~~”
净身房里的胡彭太子哭的又晕过去了!
花晚切了一声:“切!就这还想跟慕容泽斗?连我都斗不过!”
猴儿心道,娘娘您自谦了!皇上可比你善良多了!
花晚让猴儿善后,自己回了御书房。
沙儿跟高丞相正在处理大臣们的奏折,她回到屏风后面继续喝茶吃零食。
塔神看了看满桌子的点心,居然有点儿馋,想尝尝。
他都不记得多久没吃过人间的食物了。
于是趁花晚没注意,拿了一块桃花酥,咬了一口,有些甜腻。
他把桃花酥放回盘子里,又去拿云片糕。
云片糕咬了一口,不甜,啥味道也没有,不知道花晚为啥要吃它。
他一块一块的尝着点心,花晚开始确实没看见,但被咬过的点心越来越多,她就是瞎的也看见了!
就在塔神再一次伸手去拿点心的时候,花晚突然抓住那块点心。
塔神被吓了一跳,想扔了点心跑路。
花晚虽然看不见塔神,但她能感知到她抓住了!
花晚:“我有事儿跟你谈。”
塔神不想浪费功力现身,他只好把自己变成那个红色的小球。
花晚见自己真的抓住了小球,心里有点儿雀跃。
她想把这个球关起来,可他会瞬移,一撒手就没了。
难不成要一直这么攥着?
花晚:“你能说话吗?”
以前球上面会出现字迹,但这次没有铁塔,他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她等了一会儿,球儿一直这么静静的在她手里待着。
花晚心道,是不能说话,还是不愿意说话?
你既然会偷吃点心,就一定会跟人沟通。
他俩就这么僵持了一盏茶的时间,花晚心里冒出个坏主意。
她把小福子喊过来,对他吩咐道:“去御膳房帮我拿一瓶子臭豆腐来,如果没有,拎一桶泔水来也可以。”
塔神听花晚要这两样东西,就知道是给他要的。
他只能在球上面写道:“你想谈什么?没有铁塔,本尊写不了太多字。
你先去慕容泽的寝宫吧,我会让他醒过来,你有什么事儿,直接跟他说,我就能知道了。”
花晚依言去了慕容泽的寝宫,把球放在慕容泽的枕头边上。
只见慕容泽咳嗽了两声,便坐了起来。
他揉了揉肩膀,晃了晃脖子,看向花晚。
透过人体的眼睛看花晚,比他直接用神识看的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