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麻渭民身形如电,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枪都带着破空之声,直刺敌人要害;
王元峰则指法刚猛,如玄玉一般通透,点、刺、落、扎,每一招都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汹汹地扑向对手;
而那陈郁香虽是女子,但其招式却丝毫不逊色于两位男子,她手持一对短刃,身形灵活多变,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战场之中,刀光剑影交错,令人眼花缭乱。
这三人配合默契,招招凌厉无比,显然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姜青寻三人置于死地!
骆不空虽有伤在身,但经验丰富,单流霞和姜青寻配合默契,暂时挡住了敌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如果计划顺利,只盼东方不亮能顺利带着九州令远离此地,只盼方行尽早斩杀西门枯,与他们会合。
他们哪里知道,此刻的方行和东方不亮正陷入围杀之中......
方行和东方不亮再一次被众人击退,此刻二人身上布满血迹,头发也散乱的披在肩上。
方行咬牙,手中刀再次握紧,低声对东方不亮道:“你快走,你走了吸引一部分注意,我们两才都能有生还的机会。”
东方不亮自知自己轻功无人出其右,可他这一走,方行身上的压力更大了,此刻,东方不亮犹豫了。
又是一道破风声袭来,二人分别向着左右两侧滚去,尘土落下,顾不上被两人夹击的东方不亮,恶犬的剑光便再次刺来。
方行眼见恶犬宝剑刺来,不退反进,侧身避开要害,竟用肩膀硬生生扛下这一击。
同时他反手一挥长刀,在恶犬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
恶犬吃痛撤枪,方行趁机甩开他,向着东方不亮支援过去,雷泓刀挥出,“寻崖而上!”
只见那围攻东方不亮的飞隼,虽然之前的攻击已经让它耗尽了不少力气,但依旧凭借着自身那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轻功技巧,如鬼魅般左闪右避,轻松地躲开了一波又一波凌厉的攻势。
然而,与飞隼相比,宝雀则显得有些相形见绌了。
她原本就不太擅长应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危机情况,此刻面对那呼啸而至的刀光,心中更是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仿佛整个人都被冻僵在了原地。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宝雀猛然回过神来,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枪,用力一挥。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如同洪钟大吕一般响彻云霄。
紧接着,长枪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在空中急速飞舞起来,带起一连串耀眼的光芒和尖锐的破空声。
“百钟齐鸣!”
随着宝雀口中发出的这声怒吼,整个场面瞬间变得气势磅礴、惊心动魄。
那长枪每一次挥动,都像是敲响了一口巨大无比的古钟,钟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彻底震碎。
这一招“百钟齐鸣”虽威力惊人,但宝雀毕竟苍茫之中出手,招式威力大打折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东方不亮目睹眼前情景,心中瞬间做出决断,他深知此刻绝不能有丝毫迟疑!只见他身影如鬼魅一般,猛地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宝雀疾驰而去。
此时的宝雀正因方行那凌厉无比的招式而心神震慑,全然没有留意到来自东方不亮的致命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东方不亮手中的利刃如同闪电般直刺向宝雀的腹部。
宝雀惊觉危险逼近,但为时已晚,根本来不及躲闪。
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那锋利的剑尖已然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腹中。
刹那间,一股猩红的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溅洒在空中,形成一道触目惊心的血雾。
她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望着东方不亮,“你……”
话还未说完,身体已摇摇欲坠。
飞隼看到此景,怒吼着朝东方不亮冲来,“卑鄙小人!”
他的拳头带起凛冽风声。东方不亮却借力向后一跃,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这时恶犬和飞隼快速来到宝雀身旁止血,方行眼瞅时机已到,大喝一声:“快走!”
东方不亮眼中满是不忍与决然,说一声“好好活着!”,转身施展轻功向远处奔去。
恶犬见状,急忙将飞隼推了出去。
“你快去追!要是此次任务完成不了,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吧!”
飞隼看了一眼宝雀,又看了一眼恶犬,转头迈出脚步,身形一转,向着远方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方行见他们果然分出一人去追东方不亮,心中长叹一口气,若是他们笃定九州令在自己的身上,那今天自己可就在劫难逃了。
他望向东方不亮离去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他能平安带走九州令。
说时迟那时快,方行根本就没有打算给那两人任何止血的机会!
只见他双眼通红,牙关紧咬,周身内力如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疯狂地运转起来。
他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手中的长刀更是被挥舞得如同疾风骤雨,密不透风,刀光闪烁之间,带起阵阵凌厉的劲风,直直地朝着恶犬扑杀过去。
而此时的恶犬见状,心中也是大惊失色。
他深知方行这一击威力惊人,如果让其得逞,不仅自己性命难保,就连身后受伤的宝雀也必然会遭遇不测。
于是,它再也顾不上宝雀的伤势如何,连忙将手中原本用来救治宝雀的纱布和药剂一股脑儿地朝宝雀身上扔去,然后迅速提起手中长剑,身形一闪,便挡在了宝雀的面前,准备迎接方行那雷霆万钧般的攻势。
此刻的方行正好利用恶犬给宝雀止血之际,大口喘息起来,手中的雷泓刀颤颤巍巍的,但方行不能松开。看了一眼二人,询问起来。
“看你的打扮和招式,你莫不是那‘鸣钟枪’吕行意吧!”
这一声如同惊雷般在二人心底炸响,二人瞬间投来了凶狠的眼神。
方行见二人并不言语,心底暗自窃喜起来。看来骆前辈说的不错,这宝雀,便是吕行意。
“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