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茉见状,笑着说:“好啦好啦,洛洛老妈子,你放心,美食诚可贵,自由价更高,改命运动不能少!尽量不让谢靖成为女主的囊中之物,行了吧?”
与此同时——白虎包厢内。
陆柯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对身旁的人说:“我已经吩咐服务员去找云西茉了,今天,她就算长了翅膀也难以逃脱。”
“正所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句话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
陆柯的眼神中透出一股阴冷,“只要云西茉胆敢进入这个包厢一步,就别指望能毫发无损地离开。”
周围的公子哥们纷纷点头称是,他们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乐中显得格外尖锐。“
陆哥说得对,她要是敢现身,那就是自投罗网。”
包厢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气息,众人皆已醉意朦胧,东歪西倒。
陆柯那阴森的笑声,在这嘈杂纷乱、人声如潮的包厢内,犹如冬日寒夜中的刺骨冷风,穿透了四周的喧闹,直击在的人心灵深处最幽暗的角落,显得格外尖锐且令人胆寒。
“我要让她体验一番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先好好‘招待’她一番,为我那受委屈的妹妹出一口恶气!待我替她讨回公道后,再让你们也享受一番,如何?”
另一名公子哥一听这话,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至极的笑容,连忙奉承道:“陆少真是义薄云天,能追随在陆少左右,兄弟们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陆雨萱在一旁,擦拭着不断滑落的泪水,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不解:“哥哥,你根本不知道,云西茉那个贱人,她竟然在季昭哥哥的包厢里公然侮辱我!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还有,你怎么会让她有机会跑到季昭哥哥的包厢里去?你之前明明告诉我云西茉在这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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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柯听后,脸色愈发阴沉,乌云压顶,想到云西茉竟能在他们眼皮底下,如同幽灵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大摇大摆走出包厢,他的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见鬼了。
又一个公子哥提出顾虑:“但云西茉毕竟是时家公认的未婚妻,同时还是云家的千金,我们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
陆柯听后,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赫深兄已经明确表态了,他对云西茉这位未婚妻毫无感情,任由我们处置。”
“再说了,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云家又怎会真正关心她的安危呢?”
这些公子哥们一听,心里都明白陆柯在这个圈子里与秦尘一样臭名昭着,秦尘是个恶名昭彰的恶霸,整天沉迷于酗酒、斗殴、玩弄女性,且手段极其狠毒。
而陆柯,则是表面上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实则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同样以玩弄女性为乐趣。
曾经有个女子因无法承受他的虐待,鼓起勇气将他告上法庭,结果却遭到了他的疯狂报复。
他纠集了一帮手下,直接闯入女子的家中,在她的父母面前,对她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轮奸,还将她的父母打成重伤住院。事后,他仅仅通过一些赔偿就摆平了此事,连牢狱之灾都没有受到。
走到楼梯口,楼梯间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她的身上,为她平添了几分神秘与高贵。
她下到二楼,一位面带微笑的服务员小伙子走近她,礼貌地问道:“请问,您是云西茉云小姐吗?”
云西茉略带疑惑地点了点头,轻声反问:“有什么事吗?”
服务员随即答道:“云小姐,白虎包厢的客人找您。”
云西茉略作思索。
“这不就是时赫深那个渣男让我去的包厢嘛。”
既然时赫深已经走了,那么找他的人,除了他那几个头脑简单的兄弟还能有谁?找她的人八成是他们了。
想到陆雨萱被谢靖从包厢里赶了出来,此刻她应该正和她哥哥陆柯在白虎包厢里,这小绿茶定是去向哥哥诉苦了。
哼,陆雨萱和陆柯这对没脑子的兄妹,显然是还没有被怼够啊。
云西茉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戏谑之意,她不介意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手已经有些痒痒了。
于是,她抬头对服务员小哥漫不经心地笑:“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穿过装饰华丽的走廊,名贵花卉在灯光下更显娇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推开包厢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灯光,一股混杂着浓烈烟草味与淡雅香水气息的空气迎面而来,室内的喧嚣在那一刻仿佛凝固,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沙发上坐着几位衣着光鲜的年轻人,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看好戏笑意。
陆雨萱坐在中间,眼眶微红,显然刚哭过不久,见到云西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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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茉——”陆雨萱冲她大叫一声,“你死定了,让你之前敢这么跟我说话?”
云西茉步伐从容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目光逐一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了陆雨萱的脸上:“怎么,陆小姐这是又想自找不痛快了?”
她接着以冰冷的口吻说道:“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反倒成了我给你脸色看了?你在学校里带着小团体欺压我的事情,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陆雨萱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她冷哼一声道:“这也怪你自己,谁让你天生一张‘我很好欺’的脸呢?能被本小姐我‘特别关照’,你该烧高香了,要知道,我可不是谁都愿意搭理的。”
这话从她嘴里蹦出来,简直就是荒诞剧的台词,刺耳得让人想捂耳朵,感觉就像是对人的自尊和善良进行了一场无差别攻击,而且还是带嘲讽技能的。
云西茉呢,眼睛射出两把小刀,稳稳地钉在陆雨萱脸上,每个字都像是石头,掷地有声:“陆雨萱,你这是从哪儿借来的胆子,说出这么‘高大上’的话啊?”
“陆雨萱!”云西茉这一声直呼其名,把陆雨萱心里的怒火给引爆了。
怒火中烧的一个条件反射般地扬起手扇云西茉耳光。
然而,这一次,陆雨萱的小手还没碰到云西茉那珍贵的衣角,云西茉动作快得堪比闪电侠,单手一伸,稳稳当当地把陆雨萱那即将“着陆”的手腕给擒住了。
另一只手呢?非常不客气,秋风扫落叶,唰的一下扬起来,然后以教科书级别的精准度和力度,给陆雨萱的脸上留下了个“到此一游”的印记。
这一巴掌,是给陆雨萱过去对原主“欺凌”准备的开胃菜。
“哎,陆大小姐,你这脑袋瓜子是不是还沉浸在童话世界里呢?难道还天真烂漫地幻想着,我云西茉还是那个任你捏圆搓扁的小白兔?”
云西茉瞅着陆雨萱那已经肿得跟苹果似的脸颊,嘴角挂着冷笑,眼神里满满都是“你逗我呢”的戏谑。
“你竟然动手打我?”陆雨萱手捂脸颊,一脸难以置信,念叨着,“你就不怕我告诉时赫深吗?”
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幼儿园小朋友在威胁:“你再这样,我就告诉老师去!”
瞧瞧,恋爱脑附体的原主,一听“时赫深”三个字,瞬间从普通人类进化成了忍者神龟,那忍耐力,简直可以媲美圣斗士星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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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西茉沉默,陆雨萱又得意极了,觉得自己威胁又有用了。
“陆雨萱,你是不是觉得每次一提时赫深,我就得秒变温顺小猫咪,任你揉圆搓扁?得了吧,这年头,谁还玩这套“一物降一物”的游戏啊!”
云西茉双手一摊,反问道:“怕啥?再说了,我心情不爽打个冰淇淋还需要理由吗?不需要!爽就对了。
陆雨萱惊愕道:“云西茉,她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吃错药了?在她哥哥面前也敢这么对她动手?”
云西茉看着陆雨萱那愣住的样子,又补了一刀:“怎么?只能你陆雨萱动手打我,我就不能还手?以往都是你仗势欺人,动手打我如同家常便饭,而今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就接受不了了吗?难道这世界上的所有规则都必须由你来制定,由你来主宰?那我可得好好跟你学学,怎么当个这么会‘定规矩’的人了。”
“至于时赫深嘛,他的喜好嘛,比六月的天还善变,喜欢谁讨厌谁,关我啥事?喜欢也好,讨厌也罢,那是他的自由,正如我不喜欢他一样自由。”
说白了,时赫深在她云西茉眼里,不过是个“渣男牌”风筝,线一松,立马随风而去,连根毛都不剩。
“所以啊,你尽管去给他打小报告,说不定他知道我有‘暴力倾向的恶毒女配’,立马解除婚约,从此咱们各走各的阳关道,互不干涉。一想到要和那个‘渣男未婚夫’捆绑在一起,我这心啊,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得直想吐。”
云西茉说完,还故意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陆柯出其不意,猛然间将一个酒瓶掷向云西茉。
云西茉反应极快,身子轻一扭,像躲避电线杆一样娴熟。
酒瓶呢,就像是被惹毛了的炸弹,“砰”地一声在她旁边炸了开来,碎片们表演起了自由落体,场面一度十分“碎片四溅”。
云西茉脸上挂着的,绝非是“哎呀妈呀,大事不妙”的惊慌失措,而是足以让南极企鹅都忍不住裹紧小棉袄、心里直呼“好冷好冷”的超级冰冻表情。
她对着陆柯,悠悠开口,语气里带着能瞬间凝固可乐的寒气。
“陆柯啊陆柯,你的能耐嘛,我看也就勉强能和幼儿园小朋友扔沙包的水平拼一拼。每次闯了祸,你就跟那鸵鸟似的,一头扎进陆家那宽大的袍子里,用家族的拖把来掩盖你的‘精彩杰作’,好像这样就能让全世界记得,哦,原来你陆柯还在地球上喘着气儿,有那么一丢丢的存在感呢?我说,哥们儿,这招‘隐身术加拖把大法’早就out到外太空去了,麻烦你更新一下你的生存手册吧!”
说完,她还轻轻摇了摇头,好似在为陆柯的创意匮乏感到深深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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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一个公子哥战战兢兢地开口,觉得云西茉好像说得有道理,试图说服陆柯放弃。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忧虑,显然深知眼前的云家千金云西茉并非他们能够轻易招惹的角色。
陆柯闻言,听见了世间最大的笑话,眼中尽是不屑一顾:“怎么?她云西茉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靠着几分姿色和云家的庇护就敢如此跋扈?打秦尘也就罢了,我或许可以不予计较,但她竟然胆敢打我妹妹,这分明是在挑衅我陆家!”
“你们真以为云家和时家会为了她这个晚辈与我们陆家为敌?真是荒谬!云家固然势大,但我们陆家也绝非任人欺凌之辈!”
“可是陆少,”那个公子哥再次尝试劝阻,“云西茉如今已是时老爷子亲自登门订下的孙媳妇。我们若是对她不利,岂不是在与时家结仇?”
“时家又怎样?”陆柯冷哼一声,语气很轻蔑,“我陆柯想要做的事,何须在意他人脸色?云西茉若是还像以前那样顺从地听我妹妹的话,或许我还会手下留情。但现在她竟然敢于反抗,还打了我妹妹,这口恶气我怎能咽得下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誓要将云西茉这个“软柿子”彻底捏扁。
“至于云家,我们陆家虽然与他们没有直接的利益纠葛,但我们也绝不会惧怕他们!云西茉这个贱人,我今天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陆柯对时赫深同样讨厌,只要时赫深在场,他都不得不强颜欢笑,不得不低下头,在时赫深面前百般讨好。
若非陆家要求他尽力与时家交好,以他原本的性子,是绝不会愿意与时赫深称兄道弟的。
在陆柯眼中,他看不上时赫深。
认为时赫深仅仅是依靠家族背景的强大才显得出类拔萃,实则并无真正的才能与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