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脚步声仿佛就在耳边。
夜澜尘急促地喘着气,扭头看向赵磊,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赵磊,这样跑不是办法,我们分开走,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赵磊瞪大了眼睛,坚决地摇头:“不行,夜哥,要走一起走!”
夜澜尘猛地推了赵磊一把:“别啰嗦,一起走不好脱身,听我的!”
赵磊咬咬牙,朝着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追兵们果然被分散了,一部分朝着赵磊追去,另一部分继续紧追夜澜尘。
夜澜尘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跑到了一处悬崖边。
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他心中一横,抓住一根垂落的藤蔓,纵身跳下。
两方人追到悬崖边,望着下面,骂骂咧咧地说道:“这小子,真不要命,居然敢跳下去!”
“哼,算他运气好,这悬崖深不见底,掉下去也是死路一条!”
“别啰嗦了,回去不好交差,这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回去禀报再说,真是晦气!”
他们一边抱怨着,一边不甘心地在悬崖边又张望了几眼,随后才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
另一边,赵磊利用复杂的地形,成功摆脱了追兵。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靠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衫。
赵磊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追逐,仍心有余悸。
“好险,差点就被他们抓住了。不知道,夜哥那边怎样了?”他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庆幸。
稍作休息后,赵磊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安全后,便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行,准备去寻找夜澜尘的下落。
他焦急地寻找着夜澜尘,却始终不见其踪影。
夜澜尘顺着藤蔓慢慢下滑,每一寸的移动都伴随着心跳的急速跳动和肌肉的紧绷。
终于,他的双脚触到了坚实的地面,落到了崖底。
幸运的是,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手臂和腿部有几处擦伤,火辣辣的疼。
但此时的他顾不上这些伤痛,满心想着如何脱离困境。
夜澜尘拿出系统奖励自己的疗伤丹药吃了下,不一会他的伤势就好了七七八八了。
他在崖底摸索着前行,四周弥漫着潮湿的雾气,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就在他小心翼翼地探寻时,竟发现了一个隐秘的洞穴。
怀着一丝希望,他走进洞穴,后面的洞口随着他的走动,路口也消失。
夜澜尘也只能硬着头皮朝洞穴深处去了。
一会后,他有个看似神秘的洞府,一扇紧闭的石门矗立在眼前。
他尝试用力去推,却发现那门纹丝未动,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封印着。
他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气,再次将双手抵在门上,双腿蹬地,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然而,石门依旧稳如泰山,他累得气喘吁吁,不得不放弃。
他围着石门仔细观察,发现石门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似乎隐藏着某种玄机。
他伸手轻轻触摸那些纹路,一股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思索片刻,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试图沿着石门的缝隙撬动。
可匕首刚一碰到石门,就“砰”的一声被弹飞出去,他也被这股反震之力震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他在这里反反复复地尝试着,不知不觉间,也不知究竟尝试了多少遍,几日的时光就这般匆匆流逝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坐在地上,望着这扇神秘的石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
难道我就被困死在这里了吗?”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绝望。
夜澜尘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想起那些曾经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们,夜澜尘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狠狠扎着。
他想起了温柔似水的千雪和婉清,那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眸,
如今却只能在记忆中浮现;还有活泼俏皮的薇儿,那银铃般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他多希望能再见到她们,抱抱她们,告诉她们自己有多么想念。
可是,如今怕是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夜澜尘痛苦地闭上双眼,双手紧紧地揪着头发,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心中满是对命运的悲愤和对那些女人无尽的思念。
正当他陷入绝望的深渊,满心以为自己将永远被困在这黑暗之处时,命运仿佛突然对他展露出了一丝仁慈。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角落,竟意外地发现一个洞口。
正当他陷入绝望的深渊,满心以为自己将永远被困在这黑暗之处时,命运仿佛突然对他展露出了一丝仁慈。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角落,竟意外地发现一个洞口。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迫不及待地冲进洞口。
然而,这并非是一条普通的通道,而是一条阴森恐怖无比的所在。
他先是感到一阵开心,以为终于有希望出去了。
可很快,他的喜悦就被恐惧所取代。
通道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
墙壁上爬满了不知名的黑色藤蔓,那藤蔓仿佛有生命一般,缓缓蠕动着。
地面上堆积着森森白骨,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头顶不时传来阴森的风声,仿佛有无数幽灵在哭泣。
通道深处还时不时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仿佛有可怕的怪物在潜伏。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每走一步都胆战心惊,但为了求生,还是强忍着恐惧,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脚下是凹凸不平的地面,偶尔会有几块凸起的石头,稍不注意就可能被绊倒。
头顶上,时不时有水滴落下,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在寂静的通道中回响。
通道蜿蜒曲折,仿佛没有尽头。
墙壁上偶尔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纹路,像是古老的符文,又似是自然形成的裂纹,给整个通道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通道中艰难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