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娜被绑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身上满是伤痕。她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对面的安德烈,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
安德烈坐在她对面,翘着二郎腿,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洛芙娜,现在愿意说了吗?”
“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背叛新赤军的!”洛芙娜的声音虽然沙哑,却依然充满了力量。
安德烈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轻蔑地说:“洛芙娜,你何必呢?你以为你能坚持住?”
洛芙娜猛地呸了一声,扭过头去,冷冷地回应:“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安德烈站起身来,对着旁边的侍卫说道:“把我的秘密武器拿来。”
侍卫很快拿来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安德烈拿起注射器,走到洛芙娜面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洛芙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洛芙娜看着注射器,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她很快强装镇定:“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安德烈解开她的上衣,露出她的小腹,轻轻抚摸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哎呀,还挺柔软的。”
洛芙娜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滚!”
安德烈用酒精给注射器消毒,随后将针头刺入她的小腹,缓缓推入液体。洛芙娜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安德烈拔出注射器,扔到一旁,看着她问道:“感觉怎么样?”
洛芙娜的脸色开始发生变化,身体也变得无力,她颤抖着问:“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安德烈看着她,露出一丝冷笑:“你猜猜看?”
洛芙娜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安德烈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洛芙娜,这只是开始,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给你注射一次。”
洛芙娜用尽全身力气,扭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他:“做梦!”
安德烈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转过头来:“洛芙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想着理想?”
洛芙娜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即使这样,我也绝不会背叛新赤军!”
安德烈将她的头甩向一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洛芙娜,你还真是顽固不化!”他松开手,转身离开,留下一句:“带她下去吧。”
侍卫将洛芙娜拖走,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着,但眼神依然坚定。之后的日子里,洛芙娜被好吃好喝地招待着,除了医生每天给她注射,就没有任何事发生,安德烈也没有再提审她。
洛芙娜虽然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心里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时间一天天过去,洛芙娜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她依然被关在这里。这一天,洛芙娜突然感到一阵干呕,她扶着墙,艰难地走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干呕。
安德烈推门而入,将她扶起,关切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洛芙娜虚弱地靠在安德烈怀里,喘着粗气。安德烈将她抱回床上,吩咐手下叫医生。医生很快赶到,给洛芙娜检查了一下。
安德烈站在一旁,看着医生,焦急地问:“怎么样?”
医生面露难色,看着安德烈,欲言又止。安德烈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医生走到安德烈身边,低声说道:“她这是怀孕了。”
安德烈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笑意:“好!太好了!”
医生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安德烈和洛芙娜。安德烈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洛芙娜:“洛芙娜,你听到了吗?你怀孕了,你要当妈妈了。”
洛芙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变得坚定:“这不可能!你胡说!”
安德烈缓缓地将洛芙娜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端着一碗粥,说道:“洛芙娜,别想太多,你现在最需要的是营养。”
洛芙娜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喝下粥。安德烈喂完粥,将碗放在一旁,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叹了口气:“洛芙娜,我这是在救你。”
洛芙娜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扭到一边。安德烈没有在意她的冷漠,继续说道:“你以为,你的队伍里,只有一个我么?”
洛芙娜的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安德烈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洛芙娜,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坚强、最勇敢的女人,你不应该死在虚无的理想里,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而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洛芙娜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德烈将她抱紧,轻声说道:“洛芙娜,你应该明白,我爱你,我想救你,你懂么?”
洛芙娜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自由,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安德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洛芙娜,你还不明白么?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是保护,而不是继续在外面打打杀杀,你放心,等你生下孩子,我就还你自由可以么?”
洛芙娜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中充满了复杂,心中翻涌着愤怒和不甘,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她需要忍耐。于是她缓缓点头:“好,我知道了。”
闻言,安德烈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洛芙娜,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理解我。”
洛芙娜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挤出一丝笑容:“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伤害这个孩子。”
安德烈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洛芙娜,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
洛芙娜靠在安德烈的怀里,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心中却更加不安。她不知道安德烈究竟在谋划什么,但她知道,她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她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