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绝的手掌穿透了斑的胸膛,被捆成粽子吊在神树上的大量忍者,身上的查克拉迅速被抽取,全都汇入了斑的身体之中。
大量恶心的白色肉块从斑的身上生长而出,他的身躯也在林贾的注视中,变得扭曲而又膨胀。
从刚才宇智波斑的灵魂被掏出来的时候,无限月读硬控人的能力就已经消失了,再次恢复行动能力的鸣佐二人,当即就想冲过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别动,我这可是在帮你们。”
林贾抬手一指,冲来的鸣佐二人就被困在了空中,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佐助的身上有着紫色的查克拉波动,俨然是要召唤须佐能乎的样子,可在林贾的守护法则面前,他根本召唤不出来。
“我刚才和宇智波斑的对话,你们又不是听不见,爱信信,不信拉倒。”
懒得多解释的林贾,转过头,无视了卡卡西丢来的苦无,继续观察着宇智波斑的变化。
就刚才耽搁那一会,宇智波斑的身体已经膨胀成了一个球,黑绝的身体物质,覆盖在这个球的表面。
当这个球膨胀到一个极点时,开始慢慢缩小一个身穿宽松衣袍的女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妈妈,要小心眼前的这个家伙,他的身上并没有查克拉的存在,但是实力却很强!”
不同于原作之中面对鸣佐二人时候的轻视,因为但凡是这个星球上,身上有查克拉存在的生物,就没有一个会是大筒木辉夜的对手的,黑绝坚定不移的相信着这个道理。
可现在,一个身上并没有查克拉存在的林贾,让黑绝根本摸不透他的底细。
辉夜第一时间并没有关注林贾的情况,反而是看向了被林贾控在空中的鸣佐二人。
“羽衣的查克拉……他们是羽衣的后代吗。”
林贾上下打量着大筒木辉夜,皮肤白皙的吓人,看起来毫无血色,眼眶中是一双白眼,额头处裂开,其中有着九勾玉轮回眼的存在。
“我也就不和你多说什么废话了,两个选择,要么坐下来听我说话,要么,我打到你坐下来听我说话。”
“我要收回所有的查克拉。”
虽然这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但林贾已经明白了辉夜的意思。
“看来,你是选二咯……”
林贾的身形瞬间消失,在大筒木辉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剑已然落下,大筒木辉夜的头颅飘飞而起。
“什,什么?!”
完全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的大筒木辉夜瞪大双眼,感受着已经脱离掌控的四肢和身体,大脑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现在,能够心平气和的听我讲话了?”
看着人首分离的大筒木辉夜,林贾蹲在辉夜的脑袋旁,笑着问道。
“你,你是宗家的人吗?!”
辉夜看着林贾的样子,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虽说林贾看起来和大筒木的人长得一点都不像,但她能够想到的,拥有这样实力的人,也只有大筒木宗家之人了。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神明而已,来这里,也只是为了让这个忍界变得更好。”
“神明?”
辉夜一下有些沉默了,要说林贾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的确配得上神明二字,可她大筒木辉夜还被这个世界的人类称为卯之女神呢,这又如何能够让她相信。
“知道你不信,不过没关系,你需要知道的一点就是,我比你强,你现在就得听我的。”
林贾也没打算通过这简单的几句话就说服辉夜,他直接拿出了强硬的态度,让辉夜听他的话。
“听我的,你不仅能够活下来,就连之后其他的大筒木入侵,我也可以解决掉。”
一听这个,原本还想着挣扎一下的辉夜立刻就不动弹了,乖乖躺在地上,任由自己的身体缓缓合并在一起。
“好了,现在大筒木辉夜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们两个也没有了动手的理由了吧。”
“可是六道……”
鸣人还有些不死心,毕竟他们两个现在身上的六道之力,是为了完成封印辉夜的任务,六道仙人才给予他们的,要是连着都没有做到的话……
“他让你们封印辉夜,那是因为辉夜会造成麻烦,现在,你看她还会造成麻烦吗。”
鸣佐二人面面相觑,看着已经连接上脑袋和身体,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弹的辉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有你们两个,真当我看不见吗。”
林贾府身一抓,利用土遁潜伏在地下准备发动攻击的卡卡西和小樱就被他给拽了出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终于有一个人问到重点上了。”
随手将发问的卡卡西给丢了出去,林贾的手一挥,身下出现了一把椅子。
“我从一开始,就是抱着让忍界更好的目的而来的,至于具体的做法,这个我们一会把掌权者全都唤醒了再说。”
“既然这样的话,大哥,那你就把无限月读解除了,这个忍界不就变得更好了吗?”
一根筋的鸣人在听完林贾的讲述后,立刻就认为林贾是同道中人,只是和长门一样,走错了路而已。
“解除无限月读,然后呢,五大国再次相互征伐,为了点资源打生打死,那些所谓的大名坐在自己的豪宅里,如同看猴戏一般的看着你们忍者相互攻击。”
“不是这样的!经过这次的战斗,大家已经迈出了相互理解的第一步了!只要……”
“只要你和佐助一死,整个忍界就会立刻乱成一锅粥,你信不信。”
林贾冷笑着打断了鸣人的话语,指着那些被吊在天上的五影。
“你还记得你的师兄长门吧,他的理念在我看来,还要比你的更加完善,强大的武力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所谓的痛苦,也只是展现武力的手段而已。”
“不会的!只要人与人之间相互理解……”
“理解?可笑,你所谓的相互理解,就是你追了佐助那么久都没能将他追回来吗。”
林贾完全没有给鸣人施展别天嘴的功夫,直接使用真人真事来举例子。
“你或许能够理解佐助的仇恨,但你为他着想了吗?在面对自己的灭族仇人的时候,你让他选择原谅?你只想着把佐助带回木叶,从来都没有考虑过他愿不愿意。”
“我,我……”
鸣人的脸色一下变得无比煞白,他忍不住的转过头看向佐助,试图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鸣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佐助的面色阴沉无比,眼前这个名为林贾的男人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同时在佐助的心中,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男人的话语,算是说到了他的心头上。
尽管佐助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语,但鸣人已经理解了其中隐藏的含义。
“好了,话我就说到这里了,你们的三观还需要一些时间重塑,我就不接着说了。”
林贾站起身朝着五影的树茧走去,一抬手,将那五个茧给直接吸了过来。
“对了,佐助,大蛇丸是在哪个茧里面?”
“那个。”
被困在原地的佐助没法做出任何反抗,还不如顺着林贾的话语,来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过来吧你。”
顺着佐助手指的方向,林贾把那个茧也吸了过来。
“把这几个人的无限月读解除了。”
把几个茧丢在了辉夜面前,林贾命令道。
已经完全不敢有什么动作的辉夜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一挥手,树茧就直接消散,露出了五影以及大蛇丸。
“我这是……在哪?”
体质最好的纲手率先清醒,揉着自己的脑袋,身前的大雷被带起了汹涌的波涛。
“纲手婆婆!快……”
鸣人的话还没说完,林贾一挥手就让他的嘴给闭上了,连带着纲手也被控在了原地。
“别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等他们四个……都醒了啊,那正好一起说了吧。”
将其余四影也控在了原地后,林贾对着懵逼的大蛇丸露出了一个笑容。
“大蛇丸,我很欣赏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做事?”
“呵呵呵~能被这样的大人物欣赏,我还真是倍感荣幸。”
大蛇丸发出了沙哑而又有磁性的声音,他自然是注意到了被控制在原地的五影那挣扎的动作,也因此,他瞬间认清了二人之间的差距。
“要是愿意跟我做事的话,一会我就会带走你,这东西就当见面礼了,直接喝下去就行,现在,我要处理一下他们。”
林贾看穿了大蛇丸灵魂的情况,残破不堪,甚至比之前的他还要离谱,就在这种的灵魂强度下,大蛇丸依旧能够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甚至做各种试验,这还真是不可思议。
大蛇丸接过了林贾手中递过来的强效魔力药水,看着这瓶淡蓝色的药水,他抬头看了眼被定住的五影,直接一口喝了干净。
“啊~”
难以言喻的爽感直接闯入了大蛇丸的灵魂,这么多年以来,灵魂撕裂的痛苦终于是在这一刻得到了滋润。
“真是好东西啊,你让我越来越好奇了……”
大蛇丸的舌头伸出,给自己洗了个脸,用饶有兴趣的眼神看向林贾,眼中悦动着好奇的光芒。
在大蛇丸享受的时候,林贾已经用实力让五影能够乖乖站好听话了。
“好了,接下来就说说我对于忍界变得更好的打算了。”
“首先,你们五大国从今天开始就不存在了,以后要……”
“你这个混蛋在说什么?!我们就算不是你的对手,那也不可能束手……”
暴脾气的雷影率先沉不住气,张嘴就对着林贾的话反驳道。
“砰!”
一道人影闪过,细胞人出现在雷影身后,手中的平底锅上,还残留着红白之物。
“谢了。”林贾收回刚刚掏出来的长剑,随即用冰冷的眼神看向其余面露不可置信之色的四影。
“我刚才就有说过的吧,你们有问题可以说出来,不过得等我说完。”
说着,林贾一抬手,直接将雷影艾的尸体给扔了出去,就像是扔一个垃圾一样。
“好了,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哦对了,以后,整个忍界的国家都要统一,在决定整个忍界走向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说完,林贾陷入了沉默,等待着众影的反应。
“所以,你是想要做这个主导者。”
第三代土影有些沉不住气了,开口询问道。
“不,我才没这个闲工夫,这个主导者是你们所有人选举出来的,并不是我来指定的。”
林贾摇了摇手指,否认了大野木的话语。
“整个忍界对我来说就和你们眼中的一个小国家一样,我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那大名怎么办?他们不可能看着我们统一的。”
才刚刚当上风影没多久的我爱罗紧接着开口问道。
不同于其他影村的情况,他们砂影村和风之国大名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好,甚至罗砂在位期间,经费还需要他自己去沙漠淘金。
“大名?笑话,大名手中有多少战斗力?能有一个影级战力吗?”
林贾嗤笑一声,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几人一眼,用有些费解的语气反问道。
“你们在场的,哪一个人不能把大名府给平推了?”
“可要是我们杀了大名,那么整个忍村的补给和经费就没有了来源,到那时候,整个忍村不用外部的压力,忍村自己就会崩溃!”
身为公主的纲手和大名的关系还不错,自然会下意识的维护大名的存在。
“这就更加好笑了,你所谓的补给,无非就是粮食与钱,先说粮食,你们所用的忍术,有多少能够用来加快种地效率的?再说钱,大名手上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你们的钱就能从哪里来,这还需要我教你们吗。”
且不管四影的反应,但在一旁听了半天的大蛇丸脸上,则是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身为忍者的他,尽管有科学家这一层身份在,但在思维上始终有一层限制,让他的思维始终无法跳脱出这个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