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从后面跳到她的身上,扯着她的脸蛋“别不开心了,老是生气会加速衰老的”
“哼”微生羽将她从身上扯下来“本姑娘青春永驻”
“是是是,你最美最年轻”路司辰不停的拍马屁,还不停的给沧酌使眼色,沧酌叹气“对,你说得对”
“听到了吗?”白榆朝她眨眼,微生羽压下翘起的嘴角“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
几人松一口气,白榆推着她“原不原谅的回去再说,咱们当务之急是先玩,好不容易出来,总要过个瘾”
“没错没错”路司辰非常捧场。
“花朝节是祭祀花神的节日,现在看来名不虚传啊”微生羽往前几步,接住一片飘扬在空中的花瓣,转头看去四周皆是花朵,各种各样的,罕见的不罕见的围在一起花团锦簇。
沧酌“的确”
白榆打了个喷嚏“花好多,幸好我没有花粉过敏,不然就惨了”
“那边是不是有花船?”白榆瞅着湖面,看到了一个非常像船的东西在漂浮。
路司辰“好像是”
白榆“去看看吧”
几人跑到了湖边,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几位也是来坐船的?”
“是的爷爷”
“那这可不巧,只剩下一艘了,只能载两个人”
微生羽眉头微蹙“啊,没有其他的吗?我出双倍”
“这不是钱的问题,只剩下一艘了”
微生羽“那算了”
“别啊”白榆摁住她“这不是还能坐两个人吗?花船是特色,你期待了这么久怎么能不坐一次”
“可是,其他人怎么办?”
“咱们换着坐,还有其他的活动可以欣赏,说不定一会就有船回来了”
“可是”微生羽还是很犹豫。
沧酌“你和白榆坐吧”
白榆“……”她眼睛一转,“算了吧”
三个人看向她“你不坐?”微生羽嘴巴都张大了。
白榆嘿嘿一笑“实不相瞒,我晕船”
微生羽“……”
路司辰“……”
沧酌“……”
这个借口粗劣的让人无力吐槽,但是其他人相信了。
甚至于路司辰还戳她“你什么时候晕船,我怎么……”
白榆一把捂住,在他耳边阴恻恻道“就你话多”说完,她看向微生羽和沧酌“你们俩先去坐吧,小路要给我赔罪,刚好这时间我可以折腾他”
“这样?”微生羽眉头上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刚好,给你们创造机会”她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沧酌“还站着坐什么,跟本小姐一起坐花船荣幸吧”
沧酌敷衍的笑了下“荣幸极了”
微生羽“我大概这辈子都听不到你说真话了”
另一边看着他们离开后,白榆才放开了桎梏着路司辰的手“你真是个傻子”
“什么啊?”路司辰很委屈。
“你哎,算了”白榆看了一眼,有一种无力吐槽的感觉,她拿着一个店铺的花簪挑眉“我也是才发现你蠢萌蠢萌的”她将花簪露出了“好看吗?”
“你喜欢?”路司辰看了一眼问道。
白榆放下,随即挑选别的“不喜欢,只有微生羽才喜欢这种富丽堂皇华而不实的东西”
路司辰想到她的房间,虽说不是金碧辉煌但绝对说不上朴素,所以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好没有信任度。
“你挑这些,给微生羽!”路司辰总算是头脑在线了一回。
白榆点头“过段时间就是她的生辰了,好歹送点东西”
路司辰“是这样的,不过她什么都不缺,我也不知道送啥”
“慢慢想,不着急”白榆将花簪放下,“咱们去别的地方转转吧”
“说起来,你那把剑是不是开灵智了”白榆突然想到了这件事随口问了下。
“对”路司辰很兴奋“师傅说,它很快就能诞生出剑灵了”
白榆看着他兴奋的像个大男孩一样“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你都有两个了,当然不会懂我的兴奋”
白榆摆手“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说实话,当时微生羽跟我说想要去花朝节我都是当个笑话的,毕竟最近不太平”
路司辰“是啊,瘴气肆虐,我也以为抽不出来时间,说起来还得谢你”
白榆不解“谢我干嘛?”
“还不是你被金丹妖兽打伤,跌破眼睛以至于那些长老们认为我们劳累过度,才让我们有了喘口气的机会”
白榆龇着大牙“这么说你们还得谢我,快掏钱”
路司辰“……”
“哎,那是什么?”白榆抬头就看到前方聚集了很多人,围得水泄不通。
“去看看”两人挤上前却被推搡着来回移动,路司辰摇摇晃晃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拍了拍白榆,白榆转头看过去“嘘,你看那是谁?”
她顺着路司辰的手指看过去,眯上眼睛,随即猛然睁大捂着嘴巴“阿阿阿玉”
路司辰点头“是她没错”
“她怎么在这里?真人不是说她去抓捕妖物了吗?”
路司辰垂眸“或许妖物就隐藏在这里,你给他们俩传音”
白榆点头,两根手指并起来抵着太阳穴“阿羽,沧酌,阿羽~”
白榆皱眉“没联系上”
“咱们先跟着阿玉,他们俩个在一起总归不会出什么问题”
“嗯”
花船上,气氛无比的静默。
微生羽端着茶杯,看着湖面的景色,花灯随着湖水漂泊,她伸手捞起一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她嗤笑一声“真是粗鄙的愿望,我还以为他们会许想要暴富呢”
沧酌耷拉着眉眼“要是许了呢”
微生羽随手将花灯扔回水面“满足他们”多么朴实无华的一句话,财大气粗,挥金如土彰显的淋漓尽致。
沧酌笑了下“不过你应该还是会说他们粗鄙”
“我又没有说错”
沧酌看向湖面“那你未经别人允许,就看他们的心愿,你这举动也没有多么高尚”
微生羽挑眉“你什么意思?”
“你不该那么做”
“我看都看了,有本事你把我手剁了啊”微生羽嗤笑一声“沧酌,我爸妈给了你多少钱,你这么尽心尽力”
沧酌脸色发白不发一言。
湖面无数花灯漂泊,而在花灯下一道阴影来回的游走。
微生羽气的胸膛不停的起伏“你不要露出一副死人脸好像我欺负你,我又没有说错,我性格就是这么恶劣,你当初没有拒绝,那你就活该,你只能受着,我不仅要看她的,我还要看其他人的”说罢,她就将手伸入水中,打算再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