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战再一次醒来,身体已经恢复大半,只是因为昨天失血有点多,脸色还是苍白无比,身体也有些虚弱。
但身上的伤已经基本上全癒了;让众人无不称奇。
满满的喝了一大碗爱心鸡汤,王战这才觉得身上舒服了许多。
吃完早饭后,王战正与妹妹几人闲聊之时,雪青鹤领着雪家众人来到了王战床前。
正当王战想要与师傅打招呼之时,雪青鹤却突然领着雪家众人跪在了王战床前。
王战大惊,连忙跳下床来,扶住了雪青鹤。
“师傅,你这是咋了,脑袋坏掉了!咋还给我跪下了呢?”
几番拉扯之下,雪青鹤还是被王战拽了起来。
雪青鹤深深看了王战一眼,这才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事情还真有点复杂,还要从解放前说起。
当年雪家在潇湘之地也是名门大族,加上雪家一脉又以医道闻名,在江湖中也是名声显赫。而雪家本身也是人员众多,雪青鹤的父亲,也是雪家家主,更是收徒上百,家族真是庞大无比。
而史克山就是雪青鹤父亲的弟子之一。
史克山是战乱之时,被雪青鹤的父亲所救;史克山虽年龄不大,其貌不扬,但天赋却很高,特别是药草、病理之道,更是让雪青鹤的父亲惊为天才。而雪青鹤的父亲,见史克山天赋极高,也是倾囊相授,让史克山无论是武功,还是医术,都提升很快!
时间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十几年,当雪青鹤的父亲正为雪家众人,在这个战乱纷纷的年代,都秉承正道,行侠仗义之时,却突然发现史克山竟练毒,不但以身试毒,还拿普通民众试毒。
当时史克山还狡辩称,毒能杀人,也能救人!
而雪青鹤的父亲一生耿直,怎可能容忍自己弟子用此种下三滥的手段,而且与他雪家的医理也不合。
大怒之下,将史克山逐出了师门。
本以为从此将再无纠葛,没想倭国一直窥视大夏;在入侵前,已经派出很多鬼子,打探搜罗大夏宝物、传承。雪家自然也落入了他们的眼中。
几次交涉,都被雪青鹤的父亲严辞拒绝了。
后来不知怎么得知了雪家有祖传之宝‘青木神针’之事,更是手段尽出;但雪家一直不承认此事。
然而,这时史克山突然出现了,他不但勾结了倭国武者,还对雪家下毒。
导致整个雪家都差点灭绝。
雪青鹤的父亲,在中毒极深的情况下,拼死将雪青鹤送了出去,刚好遇到了前来相救的高占龙父亲,雪青鹤这才捡了一条命,
当高占龙父亲带人杀入雪家时,雪家已经尸横遍野,无一活口。
当时虽然也杀了很的倭国小鬼子,但还是逃走了不少,史克山便是当时逃走的人之一。
雪青鹤当时虽侥幸活了下来,但也中毒极深,虽然后来解了毒,可终究是伤了根基,武道晋升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之后便没了史克山的踪迹;本以为他或许已经死于战乱之中,没想到解放后,史克山竟又突然找上了门。还加入了国家的一个神秘组织,更是强迫雪青鹤收他自己的儿子为徒,要把雪家所有的传承,都传给他儿子;堂而皇之说什么他这是代表了国家,让雪青鹤把雪家传承贡献给国家!
雪青鹤怎么可能答应,结果史克山当场就杀了雪青鹤的妻子,在要杀雪青鹤三个孩子时,却被同行的人给制止了。
但史克山恨透了雪家,就以三个孩子的性命,逼迫雪青鹤;你不收我儿子为徒可以,但你今后就永远不要收徒了,连你的子女都不可以传授;若不然,史克山便会杀光雪家所有人。
当时史克山就已经是宗师后期的实力了,而雪青鹤只是暗劲巅峰。迫于无奈,雪青鹤只能发下誓言,不再传授任何雪家传承。
这也是雪伟民几人无一会武功会医术的原因!
至于王战,只能说是一个意外,就是因为王战能自行解毒,这才让雪青鹤起了心思。而对于昨日的这场拜师大典,雪青鹤也猜到史克山有可能会出现,雪青鹤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若真事不可为,雪青鹤已经安排好了衡山掌门与殷红梅,将王战几人带走;王战家那边,雪青鹤也已经做安排;而雪青鹤自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只是李俊峰的出现却是个意外。
只是连雪青鹤都没有想到,王战竟如此给力,不但杀了史克山,还意外杀了李俊峰。
“爸……”
“爷爷……”
当雪青鹤将所有事情讲完后,雪伟民几人都不由的跪在了雪青鹤身前痛哭起来!
这么多年,因为雪青鹤不让雪家几人习武学医,几人难免有怨言;加上当年史克山逼迫雪青鹤时,他们都太小,雪秀英更是刚出生不久,根本就不记得当年发生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多年,一直误会了自己父亲,家中所有的不幸、痛苦,父亲全都一个人承受着。
几人想及此处,顿时跪伏在雪青鹤身前,放声大哭起来!
雪青鹤也是老泪纵横。
“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无能啊!害你们母亲惨死,却不能为她报仇,还苟活到今日……”
几女见到雪家众人那感人一幕,都止不住流下泪来。
“好了!今日大仇得报,你们记住,这都是王战给的,今后王战就是我雪家的恩人,你们都须牢记在心;现在,你们就代为父给王战磕个头吧!”
雪青鹤收住眼泪,一脸严肃的三个子女说道。
“师傅!你这就见外了!,我自从答应拜您为师起,就已经把自己当成雪家一份子了;您这样子,可就没把我当我自家人了啊!”
王战见此,一脸不高兴的对着雪青鹤说道。
“哈哈哈……好、好,一家人!今后就是一家人!哈哈哈……”
雪青鹤听到王战这话,顿时开怀大笑起来,脸上的兴奋之情已无以言表了!
几人都分别落坐,房间中的气氛也轻快了许多。
“我说王战,你啥时候把刀上涂了毒了,我咋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早有准备啊?”
这时,陈长歌忍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涂毒?什么涂毒啊?我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