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好,赵信,谢谢你了,大过年的,帮着忙前忙后,我和正太给你添麻烦了,我在睡一会儿。”
“行,那你先休息,这是特护病房,有事你就床边的按钮,让护士帮你,我回家一趟,给你做点吃的补补。”
“好,谢谢!”
看着赵信离开,牛爱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赵信从医院出来,拿出手机,联系了六一和小马,两人已经到了殡仪馆,正在安排遗体事情。
“让爱花姐缓几天,我没告诉她正太的事情,你们小心一点,别说漏嘴了,特别是六一,要是整漏了,我把他满口牙都拔了。”
“信爷放心,我会交待他的,那正太哥出殡的事情什么时候办?”
“问问能不能让殡仪馆先保存遗体,一周之后出殡?”
“我们问过了,没有问题。”
“那就好,爱花姐这边我安排好了,你们要是怕整漏了,可以不用来医院。”
“嗯,知道了。”
挂断电话,赵信很无语啊,这大过年的,整出这档子事情,真他妈的操蛋。
开车回家,秋雅还在睡觉,赵信从冰箱里拿出排骨和老母鸡,做了一个红烧排骨,一个老母鸡汤。
给秋雅留了一部分,开车往医院走去。
折腾了五六天,每次牛爱花问起,赵信都说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了,但人还没醒,还在IcU,给混过去了。
直到六天之后,明天徐正太就要出殡了,赵信知道瞒不住了,才告诉了她真相。
牛爱花人都麻了,坐车来到殡仪馆,看到了徐正太的遗体,表情木然,好像整个人都没有生机了。
出完殡,下午赵信疲惫的回到了家里,刚下车,就看到夏洛从一辆虎头奔上下来了。
“哟,这不是赵信嘛,看到我的车了吗?虎头奔,公司给我配的,羡慕不羡慕?
哥哥我上春晚了,全国皆知,你呢,一个小瘪三,大学考不上,只能进厂了吧?”
赵信一偏头,看到了张扬“你什么情况,上次我就发现了,夏洛缠着秋雅你没管!”
张扬不在意的一笑“抱歉了信爷,你是知道我的,收多少东西,办多少事儿,一包华子早就过期了。
现在我跟洛哥混,以后咱们别联系了,我怕洛哥误会。”
“呵呵!”赵信嗤笑一声“行,比也装完了,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了?没有的话赶紧滚,别逼我动手!”
“还吓唬我呢,给谁俩呢,你以为我还是原来的夏洛?”
一拍手,虎头奔的驾驶位和副驾驶,下来了两个壮汉,都是一米八以上,膀大腰圆,一脸横肉。
夏洛一脸嘚瑟“看到没有,公司给我安排的保镖,你动我一下试试,看看今天谁躺在这儿!”
要是以前,赵信就直接动手了,但现在不行,这两个人,明显是陈大力的人,今天陈大力还去参加出殡了,面子给的很足,是自己人。
“你们是跟陈老板的吧?”
“是,信爷!”两人鞠躬应是,给夏洛都看懵逼了“什么情况,你们是我的保镖,上啊,揍他啊!”
“抱歉,信爷跟老板是朋友,我们是来保护你的,不是你的打手!”
“凸(艹皿艹 )!”夏洛怒吼一声“赶紧动他,否则我就辞退你们!”
“那你要跟老板说,工资也是老板给我发的,不是洛哥你发的!”
“行,你们给我记住了,这事儿没完!咱们走!”
看着夏洛走人,赵信就拿起电话,给陈大力打过去了“陈老板,夏洛这小赤佬,跑我家装逼来了。
是不是你给他安排的工作太少了,这刚参加完春晚,正是名气最大的时候,要多接商演啊!
我可是听别人说过,北方人都看春晚,要比南方的收视率高,肯定很多人愿意请他。”
那边陈大力哈哈大笑“老弟,真不是哥哥我不给他安排,这小子一天两场,跑了好几天了,今天是让他休息一下。
既然他不识相,那我让人接着给他安排!”
“多谢陈老哥了,您是明白人,摇钱树,就要多摇啊!”
晚上赵信来到徐正太家里,开门的牛爱花表情很平静,但这样是最吓人的,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徐正太那么不着调,牛爱花都没说过什么。
现在日子好了,人突然没了,打击不是一般大啊!
“花姐,你没事吧?”
牛爱花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她不愿意说,赵信也没办法“公司只有六一和小马看着,肯定是不够的,不如花姐你招几个人,来公司当管理呗。
以后财务跟合同的事情,都交给花姐你负责,正太的股份给你。”
“我怕我做不好!”
“那不可能,小马都能做好,你也不会差,你的手腕和办事能力,我还是相信的!”
“好,那我试试!”
“嗯,明天我在公司等花姐。”
赵信起身走到门口,牛爱花才轻声开口“谢了!”
“不用客气,用不用我借你一个肩膀哭一哭,有的人走了,剩下的人,还要好好活着。
要是你想给正太留个后,可以领养一个孩子,跟他一个姓。”
其实赵信心里很无语啊,由于自己的操作,把徐太浪给弄没了,也是没谁了。
牛爱花突然跳起来,搂住了赵信的脖子,呜呜的爆哭,一个刹那间,肩膀的衣服就湿透了。
赵信无奈,只能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任由她哭泣,不知道过了多久,人就睡着了。
想要离开,却发现牛爱花抱的很紧,也许是把他当成徐正太了。
一夜过去,感觉到怀里的动静,一低头,牛爱花小脸通红的看着他“谢谢,我好多了!”
赵信则是露出苦笑“那你能起来吗?我身上都麻了!”一宿没动,就算是超人也受不了啊!
牛爱花轻呼一声,猛的站起来,结果她身上也麻了,又跌坐在赵信的怀里。
这要是换个人,或者换个场景,赵信绝对A过去,但现在嘛,虽然有点诱惑,但还是忍住了,否则也太牲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