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佐助回到了宇智波族地木叶村派来的杂役忍者已经开始干活了。
佐助面无表情的看着族人的尸体,被一具具清理,整齐的摆在一旁。
父母的尸体也被抬了出来。
佐助坐在父母尸体旁边,看着忙忙碌碌的众人。
心中说不出的感慨。
经过考试空间的洗礼
他感觉自己父亲的死法真是逊爆了。
如果他能坚定的站在鸽派,宇智波一族虽然会受制于人,但总归落不到灭族。
如果他能坚定的站在鹰派,算了,以父亲的的能力,站在鹰派,怕是连我都保不住。
父亲拥有万花筒写轮眼,本来实力在木叶会是最强的那一档,却甘愿受族人意愿的裹挟。
无法对族人敞开心扉、无法对三代敞开心扉也无法对鼬敞开心扉。
村子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却始终困扰着他。
当鼬拿着刀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发现了一条解决的路径,然后便带着妻子甘愿的走上了那条路。
佐助想到了自己可怜的妈妈。
“妈妈嫁给你,可真是悲惨啊!”佐助自言自语的说道。
“佐助!”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穿华服的老者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七舅姥爷!”佐助酝酿了一下情绪,略带哭腔的喊道。
老者缓缓的在佐助身边坐下,看着宇智波一族惨烈的景象,眼泪控制不住的就下来了。
他仍记得自己当年在这个街道走过、这个店铺买过东西、这棵树下常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在等着她外出巡逻的丈夫回来。
虽然有些地方格局改变了、重新粉刷了,但还是能看出以前的样子。
只不过,现在都染上了血。
“你受苦了啊!佐助!”老头心疼的对佐助说道。
“七舅姥爷!”佐助又喊了一声,佐助看见这个慈祥的老头,心里确实感觉有些堵堵的。
“唉!”老头应了一声。
“你要帮帮我,求你帮我..”佐助有些哽咽的说道。
“你说!佐助你说,只要我能做到。”老头说道。
“我要重振宇智波!!”佐助说出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那个..佐助能说具体一些吗?”老头有些冷静了下来。
重振宇智波这个目标实在太大了,就凭他和佐助感觉遥遥无期啊。
“首先是要向木叶高层要回咱们宇智波的钱和忍术。这个,七舅姥爷,你能帮我吗?”佐助说道。
“什么?!木叶高层竟敢私自侵吞忍族的资产和忍术?”老头惊呼了起来。
“嗯,钱可能会返还一部分,但是现在宇智波一族收藏忍术的房间已经空了。”佐助说道。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怎么敢的?”老头入赘大名府的时候,宇智波在木叶还是如日中天,他这么多年没有回过村子,没想到宇智波已经成了这般模样了。
“这其实还不是最过分的。”佐助说道。
“什么?”老头震惊了,难道还能比这还没有底线的吗?
佐助很快就用行动证明了。
有!
“七舅姥爷,您看看吧,这些族人的眼睛已经被换掉了。”佐助扒开其中一个族人的眼睑。
“什...什么?”老头是从战国时代就活下来的忍者,自然知道忍界的残酷。
他已经能想到,宇智波一族的灭族很有可能就是木叶的高层因为觊觎写轮眼的力量安排的。
他看向佐助仿佛无穷无尽的黑暗在将他紧紧缠绕。
“跟..跟我去大名府吧!佐助!”老头有些颤颤巍巍的说道。
“我出不去的,七舅姥爷。”佐助摇了摇头,他的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
“待在木叶的话,才更安全一些。”
老头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个年仅7岁的男孩,竟然已经看透了这一切,而且他还能如此镇定。
想起去年见到他在美琴怀里撒娇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成长了这么多。
懂事的让人心疼啊。
佐助接着说道
“而且,我还要成为忍者”
“还要变得强大!”
“还要有一群可以信任的同伴!”
“还要建立一些紧密的羁绊!”
“我还想要!”
“重振宇智波一族!!!”
一个7岁的孩子大声的说出了自己梦想。
老者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宇智波佐助,那种熠熠生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有些想要流泪。
他感觉佐助这个孩子,哪怕在木叶这种腐朽黑暗的村子也一定会发出自己的阳光吧。
光芒并不可敬,可敬的是经历过绝望的黑暗,也依然愿意散发阳光的人。
宇智波佐助,你一定,
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忍者。
.......
“忍着点!”日向雏田的母亲看着身上有些淤青的女儿,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生气的说道。
“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雏田的母亲生气的说道。
“我自己不小心摔的。”雏田弱弱的说道。
“摔的?你当老娘的白眼是摆设?”雏田的母亲更加生气了。
这一身的伤明显就是被揍的,而且绝对不是柔拳打的。
这妮子偷偷跑出去和人打架了?
她左看右看,看女儿的心情似乎还不错,记得她看到雏田的时候那可爱的小嘴还哼着火之国的小调,不像是单纯被揍的样子。
难道打赢了?
她和丈夫一直都为雏田性格软弱不适合做一个忍者而头疼。
如今女儿能和别人打架,对她来说反而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阿打!”小小的花火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求姐姐抱抱。
雏田的母亲看着花火又有些发愁了,想到日向一族那凶残的笼中鸟咒印就要烙印在花火那小小的额头上,她忍不住心头发紧。
她看了看抱着妹妹的雏田,那照顾孩子娴熟的动作,就连她这个二胎母亲都自叹弗如。
不禁有些感叹她们姐妹感情真好。
等等,花火出生的时候,雏田5岁,日向一族从5岁开始接受的训练,表现得非常软弱。
可是软弱的人能一身是伤的时候,还若无其事吗?
她能避开日向家的守卫,偷跑出去,虽然有守卫大意的原因,但真的会那么简单吗?
雏田会不会在家里一副乖乖女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好勇斗狠呢?
要不然为什么会偷跑出去和人打架?
她为什么要掩饰自己?
难道她这么小就知道笼中鸟的事情吗?
她不想妹妹被种下笼中鸟的咒印,才会表现的不堪,以此来让家族的态度摇摆?迟迟不能选择宗家?
不对,她可能想不这么复杂,她可能是想代替妹妹成为分家吧。
雏田母亲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嘱咐雏田照顾好妹妹,快步走向了日向日足所在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