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充满利益纷争的时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似乎成了一种普遍的生存法则。善良,这个本应被珍视的品质,却在现实中屡屡遭受残害。
每一个诸侯,都绝非善良之辈。他们心中各自打着小算盘,表面上却与众人虚情假意地周旋,实际上都在不择手段地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袁绍作为一方诸侯,自然也不例外。他通过巧妙的调度和统筹,成功地筹措到了大量的粮草。然而,当他将这些粮草交给孙坚时,孙坚的表现却让人深思。
孙坚在得到粮草后,口头上对袁绍赞不绝口,各种溢美之词如潮水般涌来。但他的实际行动却毫不迟疑,没有丝毫的耽搁。所谓的赞美,不过是他为了稳住其他诸侯的心而采取的一种策略罢了。
孙坚的第一反应便是迅速集结大军,将所有需要带走的物品整理妥当。然后,他毫不犹豫地率领军队挥师南下,直奔吴郡而去,没有对盟军表现出丝毫的留恋。
他之所以如此匆忙离去,无非是想尽快摆脱这些人的内耗。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环境中,与其他诸侯纠缠不清只会让自己陷入无尽的麻烦和消耗之中。因此,孙坚选择了果断离开,以保全自己的实力和利益。
事实就是如此,众多诸侯们心里其实都跟明镜儿似的,联军在时间的推移中一直按兵不动,迟迟不肯离开洛阳去进攻长安。对于普通的士卒们来说,不用打仗还能有饭吃,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了。然而,对于那些诸侯们来说,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要知道,大军驻扎在洛阳,每天消耗的粮草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虽然这些粮草的去向都很清楚明了,就算有诸侯想去查探一下,也绝对看不出任何破绽来。但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这种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罢了。
袁绍他们这些人的操作可以说是非常谨慎和精细的,又怎么可能会让其他诸侯看出其中的端倪呢?毕竟,大军每天消耗的粮草数量可是相当可观的,只要大军一直在消耗粮草,那么袁绍他们这些人所能贪污的粮草数量自然也就越来越多了。
实际上,以袁绍为首的那几位诸侯所率领的部队,表面上看起来威风凛凛、雄壮威武,但实际上却早已是外强中干。这些部队中存在着大量的吃空饷现象,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贪污而采取的必要手段。
如今的董卓已经安居于长安,根本没有任何出兵攻打洛阳的可能性。只要能拖延住大军向长安进军的步伐,那么袁绍的各种阴谋诡计就不会被揭穿。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大军停滞不前的举动,却让不少诸侯心生退意。他们之所以还留在洛阳附近徘徊,无非就是想借此机会与其他诸侯交往,商议一些贸易事宜,并借此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而已。
袁绍之所以要拖着大军不进攻董卓势力,其实还有一层更为深层次的原因,而这层原因完全是出于他自身的利益考虑。
表面上看,袁绍声称颜良文丑不在身边,这确实是事实。此时的颜良文丑确实不在袁绍的身边,他们正远在渤海,负责筹措和整顿军备,并且逐步地侵蚀着韩馥的冀州土地。
袁绍深知时间的重要性,他故意拖延时间,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对他来说局势就会变得越发有利。这样一来,他就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去巩固自己在冀州的势力,进一步削弱韩馥的力量。
与此同时,大量来自冀州的斥候和信使都因为袁绍的蓄意阻挠而无法将重要信息传递到韩馥手中。这使得韩馥对冀州的实际情况一无所知,无法及时采取应对措施。
至于袁绍贪墨联军粮草一事,虽然看似只是一种利益上的交易,但实际上这也是他为了让其他与他一同起兵的诸侯配合自己而不得不做出的让步。否则,仅凭他袁绍一人之力,又怎能完全拦下所有来自冀州的信使呢?
他袁绍四世三公岂会有缺粮草辎重的糗事发生?袁家底蕴何其深厚,之所以这般操作,不过就是把一些人拉到自己的战船上罢了。
综上所述,袁绍的种种行为都是为了实现他个人的野心和利益,而他所采取的策略也确实让他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逐渐占据了上风。
原本平静如水的日子,就像那平静的湖面一般,没有一丝涟漪。然而,这一切都被一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彻底打破了,仿佛是一颗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千层浪。
一名信使,身背一面鲜艳的红色旗帜,那旗帜上赫然写着一个斗大的“幽”字。他的甲胄与幽州士卒的装束一模一样,甚至连他胸口处那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也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这名信使骑着一匹快马,如闪电般疾驰而过,马蹄扬起的尘土在他身后形成一道长长的尾巴。他的速度极快,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催促着他。
很明显,这是一名来自幽州的信使。但他究竟是来自刘虞还是公孙瓒家的呢?让人无从知晓。
就在距离洛阳不远处,袁绍和一些参与贪污粮草一事的诸侯们的部下们,正拦截袭杀着每一名来自冀州的信使。当他们看到这名疾驰而来的幽州信使时,有几个人立刻变得蠢蠢欲动起来,似乎想要冲上去袭击并杀死这名信使。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这支队伍中一个身材魁梧、气势威严的人物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手。只见他手臂一挥,速度快如闪电,一巴掌如雷霆万钧般狠狠地打在了旁边那个即将冲出去的士卒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力量之大令人咋舌。那名士卒毫无防备,被打得一个踉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差点摔倒在地。他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一丝鲜血,显然这一巴掌让他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与此同时,那个出手的人物怒目圆睁,对着那名士卒怒斥道:“我们收到的命令是截杀冀州信使,而并非幽州信使!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明显是边关要事,否则他怎么会如此不爱惜自己的战马,如此拼命地疾驰!”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整个队伍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这一巴掌不仅打在了那名士卒的脸上,更打散了其他几名蠢蠢欲动的士卒的心思。他们原本也想冲出去截杀那名信使,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