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卿动作熟练又轻柔地帮柳尘包扎好伤口,处理妥当后,众人的目光便又落到了君清竹身上。
君清竹朝着柳尘再次行礼,感激地说道:“多谢柳先生出手相助,清竹感激不尽,日后定当为学府效犬马之劳。”
柳尘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神色平静地说道:“不必挂怀,就算没有你这事儿,那群武王也迟早会找上门来的,毕竟咱们儒圣学府跟他们八武王向来都是对立关系,摩擦冲突是在所难免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动静,原来是佛门禅宗的亲传弟子金蝉来到了学府门外。
那看门的小童赶忙迎了上去,问清来意后,便领着金蝉朝着学府内阁走来。
不多时,金蝉便来到了内阁之中,他一见到柳尘,当即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柳施主,听说你方才与八武王起了冲突,可有受伤?
我此次前来,也是受师父所托,特来看看情况。”
柳尘嗬嗬地笑了笑,一脸轻松地回应道:“无妨,不过是些小事罢了,还劳你费心了。”
金蝉听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从怀中掏出一本佛门禅宗心法,双手捧着,递向柳尘,说道:“柳施主,师父让我转交给您,这是我们禅宗内功心法,对您身上的伤势以及修为精进都会有很大的帮助,还望您收下。”
林九卿见状,赶忙从一旁走上前,接过那本佛门禅宗心法,转手恭敬地交给了柳尘。
柳尘将其拿在手中,轻轻翻开看了看,心中暗自思忖,如今儒、道、佛三教的绝学自己都已经有所涉猎且练成了一部分,如今再加上这佛门禅宗的内功心法,那更是如虎添翼。
只要假以时日,勤加修炼,必定能让自己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到时候问鼎中州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尘缓缓站起身子,目光看向金蝉,脸上带着几分关切,开口问道:“你师父还在闭关吗?”
金蝉立刻双手合十,一脸恭敬地回答道:“回柳施主,师父已经闭关数月了,如今正是紧要关头,不便出来走动,所以才让我前来,一是送这禅宗心法,二也是来向您问安。”
柳尘听了,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这时,君清竹从外面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地将茶水放在桌上,依次给众人斟茶。
金蝉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不经意间看向君清竹,眼中露出些许疑惑,开口问道:“这位是?”
柳尘笑着介绍道:“这是我儒圣学府新收的弟子,别看年纪轻轻,如今已是宗师境修为了,对我们日后应对各方势力,会有很大的帮助。”
秦阳在一旁看着旁边已经落座的金蝉,见他的眼神一直盯着君清竹,心中暗自腹诽:这和尚,六根未净呀,还佛门弟子,怕不是个花和尚吧。
君清竹被金蝉这般直勾勾地看着,不禁有些不自然起来,脸色微微泛红,随后便轻轻咳嗽了一下,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氛围。
金蝉也一下子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同样咳嗽了一下,赶忙双手合十,对着君清竹说道:“女施主,是小僧我冒失了,还望女施主莫要怪罪。”
秦阳见状,却是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冲着金蝉说道:“和尚,你是不是对这女的有意思?”
金蝉顿时哑然,脸上露出几分窘迫,赶忙摆手解释道:“那自然不是,只是她的长相有几分像我一个故去的朋友,所以小僧方才多看了几眼,绝无其他意思,还望诸位莫要误会了。”
君清竹却是不屑地切了一声,看着金蝉说道:“小和尚,你们男人勾搭女人都是这种套路吗?说得倒是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金蝉一听这话,赶忙站起身来,双手合十,一脸严肃地说道:“女施主,为何这般说,出家人讲求四大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在小僧眼中,女人的外表不过就是一副臭皮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小僧怎会有那般世俗的想法。”
君清竹一听这个,顿时急了,柳眉倒竖,指着金蝉说道:“你才臭皮囊,你会不会说话,有你这么形容人的吗?”她
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显然是被金蝉这话给气坏了。
金蝉听了君清竹的话,一时语塞,只能尴尬地摸着头顶的光头,张了张嘴,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柳尘见气氛变得这般尴尬,只能出面打个圆场,看向君清竹,略带严肃地说道:“清竹,可不能对高僧这般无礼,金蝉小和尚的修为和品行都是值得敬重的。”
君清竹却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看着金蝉,嘟囔着说道:“师父,就他还高僧?我可没看出来。”
柳尘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要小看了金蝉小和尚,在禅宗那可是有千名弟子,而他在众多弟子之中可是稳居第一,实力相当不凡,应在我这师弟之上。”
林九卿一听这话,不禁也好奇地多看了几眼这个金蝉,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平日里也算是对中州的高手有所了解了,可却从没见过金蝉出手,也不知道掌门师兄为何这般说,难不成这金蝉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秦阳同样也是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暗惊叹,这中州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一个林九卿就能和一名武王不相上下,已经算是极为厉害了,没想到这金蝉居然还能在林九卿之上,那实力得多强劲。
秦阳心中又联想到如今中州之内的势力分布,三大教派分别是儒门、佛门、道门,还有那八大武王,如今自己已经见识过其中的一半了,这些人随便哪一个出现在大夏境内,那可都是他秦阳目前难以匹敌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