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台上,
褚微漾神情出现几分扭曲,这一幕看得现场所有人都暗暗心惊。
褚微漾嘴角勾勒一抹淡淡的弧度,她微抬右手,一把通体暗红色笛子出现在她手心。
神煞咒笛。
褚微漾知道米赛尔根本没有使出全力,如果米赛尔玩够了,他一定会迅速解决掉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可能开不出五次强化。所以,现在,一定得先拿出百分之八十的实力。
什么?你问还有百分之二十为什么不开?你猜。
米赛尔看着如此美丽的人,他承认他多了几分非分之想,不过...现在,他更希望赢下这场比赛。
“血色锻造!”米赛尔身上慢慢浮现出红色纹路,而他的气息也已然完全到达了真正在战斗时候的最高式。
褚微漾眼中闪现淡淡的黑色,忘川,入体。
米赛尔率先攻击了上来,不得不说,他的速度在强攻系中也一定是最快的。褚微漾只来得及将笛子横在身前,就被一击震退。
但她双腿借力腾升,一笛子敲向米赛尔。米赛尔眼中惊讶闪过,他竟然没有强行接下这一击。
一个转身,他一脚踢中褚微漾的腹部,褚微漾直接倒飞出去。
“微漾!”傅希泽眼中无限担忧,但他分神时刻,苏媛媛一刀划伤了他的手臂。让他不得不聚精会神面对现在的状况。
褚微漾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血,缓缓起身,她刚缓了口气,米赛尔的攻击再次袭来。
“真是麻烦。”褚微漾拿着神煞咒笛再次上前和米赛尔交手。但抬手用力的一击,这次却被米赛尔硬生生挡了下来,接着,米赛尔左手握拳,又一拳将褚微漾轰飞。
“噗!”一口鲜血涌入喉,褚微漾没止住,直接喷了出来,“咳咳...”
再一次起身,褚微漾看向傅希泽,“我记得,每支队伍有一次使用药物辅助的机会,把强化药给我。”
傅希泽再一次挡下苏媛媛的偷袭,掏出一枚药丸,扔向了褚微漾。
这一幕,米赛尔看在眼里,但美人儿总得有点特殊待遇,他并没有阻拦。
褚微漾一口吞下药物,一股暖暖的感觉遍布全身,她眼中再次凶光绽放。气势再升,此时,她的飘零也短暂进入了最高式状态,也就是说,暂时的,她已经是真正的最高式。
“现在,我可以和你平起平坐了。”褚微漾眼中疯狂喷涌,她拿着笛子又一次奔向米赛尔...
李孟缓缓喘了口气,他现在有些许疲惫了,他不仅仅要防止对方的敏攻者偷袭宋挽迟,还得看住对方的防御者。
“微姐还在支撑,队长也还在博弈,我得想办法突破。”李孟看着对方闪动的身影,思索着如何应对这一幕。随着下一次攻击而至,李孟终于想到了什么。
“玄雍-千秋。”李孟提笔书写,下一刻,台上所有人都进入了另一片空间,正在打斗的众人看见周围秋风落叶,不禁一愣。
“希泽。”李孟盯着空间内的黑洞说道,“有发现吗?”
傅希泽顿了顿,“障眼法?”
“对。”李孟笑了笑,“我觉得先逼出她可能会好一点,于是就想到了试探她的空间。”
傅希泽嘴角终于浮现了一抹笑容,“如果她的能力真的是空间开辟,那么,她的空间开辟的位置一定在现实的擂台上,但这个空间是你书写的另一个位面,如果她的空间属于开辟属于那个位面,那她就不应该出现在你现在的位面,因为她完全可以靠着躲进空间逃避位面抓捕,但她进来了,说明她的隐匿并不属于这一块。”
傅希泽闭上双眼,感受着周围的气流波动,他终于感受到了那一丝细微的差别,现场一直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气流拂过。
傅希泽睁眼,“你的领域不过如此,千机-一阵法,万阵破!”
瞬间,四面八方出现了无限剑流,开始撕碎这片位面,也开始撕裂苏媛媛的领域。
直到这一刻,破局终于抓住了一次主动的机会。
苏媛媛的身形刚刚出现,傅希泽便一击将她击飞,之后,他瞬间来到褚微漾的身边。
看得出来,褚微漾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她眼中黑色气流流转,嘴角还有血丝,身上的伤口还在滴血。但她好像丝毫不在意,她只是冷冷看着米赛尔。
“他很强。”褚微漾没等傅希泽开口,先说道。
傅希泽知道褚微漾现在状态很不对劲,他想将褚微漾护在身后,“实在不行...”
“不。”褚微漾拒绝了这些提议,“我能赢。”
傅希泽看着褚微漾如此倔强的神情,他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句废话,“注意安全。”
傅希泽又奔向了苏媛媛,“挽迟,强化!”
宋挽迟立刻开始蓄力,而彼得见状立刻突袭而去,在他即将碰到宋挽迟的瞬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漂亮得不似男子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臂,李孟抬头,“玄雍,点手。”
“轰!”彼得倒飞出去,而这一刻,宋挽迟也完成了蓄力。
“昭补-听风。”
“昭补-守护。”
“昭补-罗刹。”
这一刻,傅希泽全方位属性大提,他的身影开始模糊,之后直到攻击马上来到,苏媛媛才反应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一击轰出赛台。
而劳伦斯很显然被震惊到了,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毕竟他一身防御,说实在的,目前来看,这场比赛确实和他没什么关系。
米赛尔看着这一幕,眉头微皱,他从身上掏出了一枚药丸,一口吞下,“你们都下台,接下来,我自己来。”他知道,不出意外,一分钟内 剩下两名队友也危险了。
劳伦斯眉头一皱,“队长...”
“滚。”
彼得拉着劳伦斯下了擂台,“走吧,相信队长。”
劳伦斯这一刻终于完全认真了起来,他看了眼褚微漾,接着,说出了几个让众人心惊的字眼,“符文,强化!”
傅希泽眉头一皱,“现在,怕是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