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众人望向娄晓娥的目光充满了异样与怜悯,纷纷在心底暗暗叹息道。
“唉,这娄晓娥还真是个傻乎乎、天真无邪的大白蛾哟!就这么答应了对方,那可是自己家的东西啊!”
没过多久,许大茂便将娄晓娥的衣物打好包,随后走了出来放在了桌上。
而娄晓娥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只是默默地拿起桌子上的包,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在场的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无人开口。
许大茂一脸无所谓地摇了摇头,顺手把门重重一甩关上之后,重新坐回到桌前,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又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许大茂突然的关门,可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原本以为会有一场大闹特闹的好戏上演呢,结果却这样戛然而止。
众人满心期待着看热闹的心瞬间落空,不禁有些悻悻然。
没办法,既然没啥事可瞧了,大家也只能纷纷转身,各回各家了。
不过,这些人刚刚踏进家门,便迫不及待地聊起了娄晓娥离婚这件事情。
一时间,各种猜测和议论充斥着每一个人家的屋子内。
然而,此时没有人知道,就在他们闲聊之际,许大茂已经不再喝酒了,而是像发了疯似的四处翻找起娄晓娥的嫁妆来了。
只见许大茂心急如焚地冲到一块木板前,毫不犹豫地用工具撬了起来。
随着木板被撬开,一个箱子出现在眼前。
他双眼放光,满脸兴奋与贪婪之色,双手颤抖着将箱子缓缓打开。
这一刻,他仿佛忘记了之前喝下的那些酒,整个人清醒得如同未曾沾过一滴酒水一般。
然而,当箱子完全打开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箱内的东西。
整个箱子内只有寥寥两三件毫不起眼的小物件安静地躺在那里,而且没有一件是金首饰!
这些东西普普通通,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这绝对不是真的!
你这个臭娘们儿,竟敢欺骗我!”
许大茂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他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甚至传到了屋外,引得邻居们都不由得侧目倾听。
接着,许大茂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疯狂地挥舞着双臂,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娄晓娥。
“啊!娄晓娥,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那一声声充满愤怒和绝望的怒吼,仿佛要冲破房顶,直冲向云霄。
如此惊天动地的动静,把周围的人们着实吓得不轻,一个个都惊愕不已。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完全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他们心里都有一个笃定的想法——肯定是娄晓娥把许大茂给坑了!
要不然这家伙怎么会如此气急败坏地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呢?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和突兀。
住在中院的何雨柱本来正准备上床睡觉,可许大茂那杀猪般的叫嚷声却不断传入他的耳朵,搅得他心烦意乱。
听着许大茂嘴里不干不净地辱骂着娄晓娥,何雨柱心里头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
他再也坐不住了,噌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气呼呼地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走到许大茂家门口时,何雨柱想也没想,飞起一脚便将那扇破旧的木门踹开了。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正在屋里咒骂不休的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哆嗦,整个人差点蹦起来。
待看清来人竟是何雨柱之后,许大茂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喊道。
“何……何雨柱,你……你干啥呀?
你这可是私闯民宅啊!
信不信我马上打电话报警抓你!”
何雨柱一脸不屑地看着眼前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许大茂,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说道:“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大半夜的鬼哭狼嚎个啥?
吓得老子还以为出啥事了呢,这不赶紧过来瞅瞅么。我这可是好心关心你,你倒好,还跟我横起来了!”
许大茂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那张原本因惊恐而扭曲的脸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
但他还是有些心虚地嘟囔着。
“谁要你多管闲事啦……”
不过语气明显比刚才弱了许多。
“滚滚滚!别烦我,我好着呢!
老子不过就是被娄晓娥那个臭娘们儿给甩了而已,没啥大不了的!
哼,难道离了她娄家,我许大茂就没法活啦?
笑话!
大不了再去找个比她更年轻、更水灵的姑娘儿!”
许大茂一边气急败坏地嚷嚷着。
一边用脚狠狠地跺着地,以此来宣泄内心的愤怒和不满。
此刻的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般失态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但还是假惺惺的劝道。
“行啦,大茂,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也就别太往心里去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依我看呐,那秦京茹就挺不错的。
又年轻又漂亮,关键脑子还有点儿不太好使,将来肯定听话,就是你在外高什么她也不敢说一句话,这不正合你的心意吗?”
说完,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略带调侃的笑容。
许大茂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仔细琢磨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何雨柱说得不无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回应道。
“嘿,傻柱这回倒是说了句人话。成,那就听你的,明天我就去找秦京茹谈谈这事。
我倒要让娄晓娥瞧瞧,离开她之后,我许大茂分分钟就能找到新欢!”
尽管嘴上逞强,可实际上许大茂的心里仍旧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难受极了。
毕竟这次跟娄晓娥离婚,自己可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捞着啊,这可不像是他平日里的行事风格。
想到这里,许大茂恶狠狠地咬了咬牙,暗暗发誓道:“哼,娄晓娥,还有你们娄家,都给我等着瞧吧!
等我娶了新媳妇,非得好好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不可!
到时候,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就这样,许大茂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没过多久,酒精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许大茂只感觉脑袋变得昏沉起来,身体也渐渐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倦意所笼罩。
原本挺直的脊背逐渐弯曲,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筋骨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便发出了轻微而又均匀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