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深静谧的山谷中,几人全神贯注地寻觅着那些神秘的符号。
阳光透过繁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像是大自然在这片土地上绘制的一幅神秘画卷。
沐婉凝那灵动的双眸在山谷的各个角落快速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线索。时逾白紧跟在她身旁,目光中满是坚定与专注。
“找到了!”林思雨兴奋的呼声打破了山谷的宁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在一块石壁上,两个号码牌若隐若现。
众人急忙凑近,仔细端详。那两个牌号分别是“9”和“89”。
号码牌整体呈圆形,直径约 10 厘米。军绿色的背景宛如深沉的大地,那是军训的色彩,也是他们在这片未知领域中探索的象征。
号码部分使用醒目的金黄色字体,数字高度约 6 厘米,粗壮而清晰的笔画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重要性,让人一眼便能识别。
在号码的周围环绕着一圈细密的黑色纹路,如同荆棘般交错纵横,那是军训中无数挑战与困难的象征。
而号码牌的边缘则用银色精心勾勒,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光芒,为其增添了不少立体感和科技感。
在号码牌的背面,是一个简约而不失优雅的校徽图案,那是他们归属的象征,也是荣誉的标记。
“这趟真是危险和惊喜并存呀,没想到我们拿到了两张号码牌!”林思雨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晕,明亮的双眸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她那欢快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仿佛是一曲胜利的赞歌。
“快收好,这可是逾白和冰美人拼命得来的,别掉了。”凌柯一脸郑重地将号码牌塞到时逾白手中,眼神中满是敬佩与珍惜。
这次的冒险,他们付出的代价可不低。
时逾白受了内伤,那苍白的脸色和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让众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大家都在默默祈祷,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在确认号码牌妥善收好后,几人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他们开始采摘一些之前吃过的水果带回去,那鲜嫩多汁的果实仿佛是大自然给予他们的奖励。
何乐伊三个女孩细心地清洗着水果,动作轻柔而熟练。她们的脸上虽然还带着些许疲惫,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好啦好啦,都装好了,我们回去吧。”林思雨背着装满水果的背包,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她那轻盈的步伐仿佛在告诉大家,这次的冒险即将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众人这才开始踏上返程的路途。由于沐婉凝需要搀扶受伤的时逾白,行走的速度并不快。其他人则自动分工,背着沉甸甸的吃食,默默地跟在后面。
沐婉凝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时逾白,一边用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担忧,仿佛时逾白就是她世界的中心。
而时逾白虽然身受内伤,但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沐婉凝身上,那温柔的眼神仿佛能融化一切。
沐婉凝望着那三个充满干劲的女孩子,这一路走来,她们始终都在用各自独特的方式竭力避免拖大家的后腿。
沉重的背包一直被她们稳稳地背着,哪怕再疲惫,也不曾有过半句怨言,始终默默地跟随大家的步伐。
身为世家千金,能做到这般地步,着实令她意想不到。
她在心底暗自庆幸能与她们组成一队,否则定会生出诸多麻烦。
就像刚刚那场激烈的战蛇之景,倘若换作其他的女孩子,恐怕早就惊慌失措、不管不顾地撒腿跑掉了。
然而她们即便内心恐惧至极,却依然乖乖地留在原地,这份沉着和懂事着实为她省去了不少后顾之忧。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在即将胜利返程的喜悦中时,突然,沐婉凝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心悸。
那瞬间的不适,如同黑暗中的闪电,瞬间击中了她的心脏。
紧接着,痛感如潮水般涌进她的心脏与头部。沐婉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停下了脚步。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可那如刀割般的疼痛让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沉重。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搏斗,每一口空气都仿佛带着尖锐的刺,刺痛着她的肺部。
“凝儿!”时逾白的惊呼声响彻山谷。
他瞬间反应过来,一把环抱住沐婉凝的腰,将她小心翼翼地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在一块大石头上让她坐下。
“唔!不疼,不疼!”沐婉凝呜咽出声,声音颤抖而虚弱。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胸口的衣裳,仿佛那是她在痛苦海洋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沐婉凝躺在大石头上,沐婉凝翻来覆去,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瞬间消失不见。
此刻的沐婉凝,感觉心脏就像是被无数把锋利的刀无情地插来插去。
每一次刺痛都让她疼得难以呼吸,心跳的速度变得极快,仿佛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而头部也仿佛要炸开一般,那种胀痛感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刻快速分裂,像是无数头凶猛的野兽正在无情地撕扯着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沐婉凝痛苦的惊叫出声,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仿佛要将天空撕裂。
刚刚回到栖息地的鸟儿再次受到惊吓,纷纷展开翅膀,惊慌失措地逃离。
沐婉凝一遍又一遍地捶打着胸口,试图以此来缓解那痛入骨髓的感觉。可那痛到极致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凝儿,你怎么了?”时逾白紧紧地抓住她那胡乱挥舞的双手,声音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他的眼中满是担忧与不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姐姐!”沐云庭听到声音,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他人也迅速围了过来,脸上满是不知所措的神情。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疼,我好疼,逾白。”沐婉凝使劲挣扎着,声音虚弱而无力,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你哪不舒服?我现在该怎么做?”时逾白看着她那痛苦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他的心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得无法呼吸。
“不咬,不咬嘴唇,咬我好不好?”时逾白心疼地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
可那嘴唇上醒目的血迹,却像一把尖锐的刀,刺痛了他的心。
紧接着,时逾白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一只手温柔地摁着她的脑袋,让她咬住自己的肩膀。
此刻的沐婉凝已经神经恍惚,耳朵里只有嗡嗡作响的耳鸣声,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下意识地咬住抵在她唇边的物体,直到闻到那熟悉的青柠香菜的味道,她那昏沉的头脑才有了一丝的清醒。
“逾白....逾白,不走....不走。”沐婉凝声音带着哭腔,喃喃道。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抱着时逾白,双手用力到关节泛白,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他。
“不走不走,我哪也不去,就陪着你。”时逾白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发丝,声音中强压着哽咽,轻柔地安慰着她。
沐婉凝听到他的话,那不争气的粉色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眼角不停地流了下来,滴落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知道是这次身体的痛苦太过强烈,还是这些年来所遭遇的种种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她只想把自己内心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尽情地发泄出来。
“云庭,冰美人这是怎么了?”凌柯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关切。
他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沐婉凝,仿佛此刻的她快要碎了一般。
“她生病了。”沐云庭的声音也充满了焦急,他不停地在沐婉凝的包里翻找着,希望能找到缓解她疼痛的药剂。
果然,在背包的角落里,他发现了几剂药剂。
只是他不知道哪一剂才是能缓解姐姐痛苦的,正想开口询问,就听见姐姐虚弱的声音。
“暗....红...”沐婉凝强忍着痛苦,断断续续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