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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梁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忽然有敲门声。被惊醒的袁梁站起来,去开门,门口站着于爱华。袁梁问道:“还没休息?”于爱华满脸嫣红,眼角含春,似怒似嗔:“我啥时候和你说过我南江有好同学,说话打底稿了吗?”袁梁强词夺理道:“你说过的,你忘了,你还说你们关系很好。”于爱华一口啐道:“说谎都不脸红的。算了,你快过来看看。”说着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袁梁跟着来到于爱华的房间,毛明明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地下还有纸巾,好像擦拭的呕吐物。

于爱华指指毛明明:“什么人啊,叫也叫不醒。”袁梁接道:“这样子,你叫醒他,他也走不成个,就叫他在这里睡吧。”于爱华白他一眼:“他在这里,我怎么睡。”袁梁心里一阵乐,促狭地接道:“你就睡旁边这张床,也就是一夜的事。”于爱华脱口而出:“去去去,都是什么人。”袁梁出来房间,道声晚安,还没忘把门关上。

袁梁躺在床上,再一次正要入睡,门又响起,打开门,自然是于爱华。于爱华一脸愤怒的样子,袁梁急忙跟着她来到房间,毛明明还是那样躺着,打着震雷般的声响,时不时嘴里呜噜呜噜地还说着什么。袁梁探下身子,喊喊他,没有回应。

袁梁再次来到门口,于爱华一把抓住了他:“不行,你不能走。”袁梁看着她说:“不叫我走,也不能不让我休息吧。”于爱华抬眼盯着他:“你和我换房间,我到你房间休息。”袁梁哼了一声:“我才不和他一个房间,我也睡不着。”于爱华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怒火烧起,眼睛发红,瞪着袁梁:“你就不能睡,你得陪着。”

袁梁看着她,忽然心疼起来:“你傻啊,我说你平常怎么脑子都是慢半拍,你再去开个房间啊,你到开的房间去睡,不就行了。”于爱华脸变喜色:“开房间还不要多花钱。”袁梁淡淡道:“又不是你结账,回去又不是你报销,你自己开去就是了。”于爱华一个急转身,回了房间。

袁梁躺在床上,听着门外有门响、有关门的动静,接着陷入了沉静。袁梁停了一会,站起身来,走到于爱华的房间,轻轻敲门没人回应,拧门进去,只有毛明明一人在酣睡。袁梁看看他,又喊了他几声,没有回声。再看看他,在这里睡一晚也不能这样啊,袁梁过来给他脱衣服,还别说,膀大身宽的毛明明的衣服还真不好脱,费了好大劲才给他脱下来。袁梁把他的衣服扔到一旁的床上,蹑手蹑脚地往外走,待到走出去,又返回身来,把毛明明的衣服抓起来,带上门走出门外,这衣服放哪里呢,那不是有一个杂物间样子的地方吗,就放在那里吧。袁梁终于松了口气,睡起来。

早晨也就是刚刚五点钟的样子,忽然外边有人大声喊着:“服务员,服务员,服务员。”声音洪亮、急促。

这才几点啊,大部分人还在睡着吧,袁梁揉揉眼睛,欠起身来,侧耳听听,是毛明明吗?袁梁穿上衣服,到卫生间洗把脸,外边的喊声已是声嘶力竭状。怎么还有于爱华的声音?袁梁开门,走出去。

走廊上,站着的是毛明明,高大的个子,一头蓬乱的头发,全身裹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床单,这是什么扮装?佐罗的斗篷,拍电影的剧组来了吗?于爱华站在旁边,一脸懵懂样。

袁梁走过来问道:“怎么了,怎么披着床单子?”此时,走廊里站了三三两两的人,都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嘴里埋怨着,大清早的就吵吵,不让人睡觉,有没有公德心?

毛明明张口怼向袁梁:“我的衣服呢,谁把我的衣服拿去了?”袁梁一脸吃惊的样子:“你,你怎么在于爱华的房间,你昨晚住这里了?”毛明明披着床单,脸色更红更愤怒:“什么我在于爱华的房间?我怎么在这里了?谁给我脱的衣服?”旁边已经有人哄笑了,谁给他脱的衣服?这话怎么说,他自己不脱,别人谁会给他脱。

于爱华看着幸灾乐祸的袁梁,也是气愤不已,自己的同学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服务员跑过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妈,矿务局内部的宾馆估计也是安排的家属工。

毛明明劈头盖脸道:“你们这是什么宾馆,谁给我脱的衣服,我的衣服呢?”服务员大妈自然是一脸的懵圈,两手哆嗦着:“你说什么?你的衣服?”服务员大妈忽然转向了于爱华:“咦,这不是你的房间吗,他怎么在你的房间?你们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那肯定是你给他脱的衣服吧。”于爱华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什么我的房间,是,就是我的房间,可是我昨晚换房间了呀。”毛明明实在气急了眼:“赶快给我找衣服,你们等着吧,我绝饶不了你们。”

他这样闹腾,没有人能再睡觉,大家都挤在走廊里看热闹。服务员跑向他的房间,自然什么也没有找到,于爱华就把毛明明往房间里推:“你到房间里去,让服务员找。”

毛明明甩了下身子,气呼呼地回到房间,一腚坐在床上,脚上的一次性拖鞋也不见了一只。

于爱华出来房间,看到袁梁,袁梁耸耸肩,一副超然世外的样子。于爱华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心底一股疑惑升起,难不成是他使的坏?

袁梁若无其事的说道:“他不是在你房间吗?他喝酒睡得死,你也不清醒?”于爱华心中恨到,你这个坏蛋,保不定就是你,但苦于没有把柄,只有辩解道:“我换了房间,我怎么知道。”

这时,听到服务员大妈的惊呼:“找到了,怎么在这里?”接着,从杂物间拿出毛明明的衣服,抱着衣服,急忙跑向毛明明的房间,并埋怨道:“你自己的衣服肯定是你自己脱的,你自己把衣服怎么放在杂物间了,梦游吗?”

毛明明披着床单,早就冻得哆哆嗦嗦,急忙抓过衣服毛急毛躁地穿上,浑身上下都是灰尘污迹。他不再有片刻的耽搁,急急走出房间,嘴里大喊着:“你们这是什么宾馆,你们等着,我非让你们关门不可。”说罢,撒腿而去。

看看时间,已是六点多钟,于爱华、袁梁各回房间洗漱,到餐厅吃早餐,袁梁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于爱华一张冷脸一直板着,思忖道:毛明明的衣服是谁脱的不好说,把衣服藏在杂物间肯定是他干的,可他为何要捉弄毛明明啊?两人刚刚见面无冤无仇的,有点小事也不至于啊。

李俊来到宾馆,来迎袁梁、于爱华,于爱华在前台退了毛明明住过的房间,三人一起来到矿务局门前,矿务局门前一溜排开七八辆大型的职工通勤车。矿务局附近就是家属区,每天八点前从矿务局门口发班车,通往附近的几个煤矿。

第二辆车前,李俊和司机打着招呼,领着袁梁、于爱华上了车,袁梁顺着李俊坐在了一起,于爱华则坐在了后排。

毛明明急急慌慌地来了,一个多小时,小伙子已经又容貌焕发,头发梳起来了,身上的衣服已是干干净净,嘴里有东西还在咀嚼着,似乎是刚吃过饭。袁梁抬眼看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语气欢快、不高不低:“毛工,早上好。”

毛明明低头看看,没有搭理袁梁,一边往后走着,找着座位,他看见了于爱华一人坐着,身边也有空位,但他没有坐在她的旁边,只自顾自往后走到后座坐下。

车子晃了晃开动起来了,毛明明微闭着双眼似睡着了一般,其实眼睛的微光在看着前面的袁梁和于爱华,看起来他们两个也不像情侣啊,怎么一点热乎劲没有,尤其是那家伙,一副狂妄自大的样子,没事人一样,就是什么专业啊产品啊,没有一丝流露出来对于爱华的那般意思,难道是我无中生有?自己原本就是对于爱华的一厢情愿,自然看见她旁边的任何男人都不顺眼。可昨天我的衣服是谁脱的,谁藏了起来,我自己脱的我也不能藏起来啊?袁梁自然是被怀疑人,可这家伙看起来一点破绽都没有,没事人一样啊,难道是宾馆里还有其它人对我使坏,那是谁呢?是一起吃饭的谁呢?真是悬案一桩啊。我这他妈人丢大发了。

于爱华则不然,她还是怀疑袁梁,她看着前面正和李俊小声说话的袁梁,心道:这个家伙就是能装,我暗恋他多年他肯定知道,可他就是一直端着,一丝回应都没有,高中时有几个女同学,也有表白的也有暗示的,可他就是鼻孔朝天目无一切。不用你装,肯定是你,我非把你戳穿不可,等着吧。

八点三刻,班车来到湖东煤矿,进煤矿大门时,一辆双排座的客货两用车正缓缓驶来,定眼看时,正是徐有才、解利民他们。

班车直接开到了湖东煤矿的办公楼前,两辆车停稳,乘人鱼贯下来,李俊和跟着的车辆里下来的李梓民打着招呼。

李俊指着袁梁道:“李科长,袁工他们我给你领到了,算是交接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他们拉货的车也到门口了。”

李梓民道:“局里交给我们就完全放心吧,我先派人到门口把他们领进来,送到仓库去,咱再上去商量下一步的试验。”他又向毛明明喊道:“毛工,你先把李工和客人领到我们隔壁的小会议室吧,我一会就到。”

一个小时后,李梓民和解利民他们来到小会议室,几个人呼啦啦坐下。很快,又有两人进来,李梓民介绍,一人是安全科的陈老师,一人是生产科的刘尔康,陈老师要对袁梁他们进行安全培训,刘尔康则在以后的试机中负责和袁梁对接及内部协调。

根据来前就安排好的计划,第一天就是进场安全培训,第二第三天是现场勘查,第四第五天是安装设备,第六天以后才是试机。这个没有办法,安全始终是煤矿的头等大事,本着客随主便的原则,袁梁对矿上的安排表示绝对服从。

很快,陈老师的上午培训就结束了,还有点时间,几个人就闲坐着,等着中午就餐的时间。正在这时,毛明明走了进来,招手于爱华出去,很快,于爱华又回来了,拿着两张花花绿绿的纸,折叠着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趁着这段时间,袁梁给大家说道:“我们几个人的分工和排班,在厂的时候已经排好了,大家照着做就行了。今天上午我们也进行安全培训了,下午还要进行,培训结束后还要考试,大家一定要认真学习。另外,和湖东矿的协调和沟通,改为由于爱华负责。”

于爱华看看他道:“怎么改为我了?不是你吗?”袁梁道:“刚才那个进来的是于工的同学,他叫毛明明,在湖东矿总工室,于工负责和矿上协调更方便些。”大家听了,才恍然大悟,知道刚才进来的是于爱华的同学。袁梁这样说也对,于爱华没有反驳,就算是接受。

到吃饭的时间了,刘尔康来叫大家,大家来到办公楼五楼的餐厅,餐厅里已是乌泱泱的人。刘尔康告知袁梁,外单位来矿的人,可自己到餐厅办公室购买餐券,每人每券五元,用餐是自助式的,随便敞开了吃,中午十二点、下午五点开饭。袁梁招呼大家在一起,欲掏钱去买餐券,这时,于爱华喊住他,把他叫往一旁,背对着徐有才他们,从口袋里拿出花花绿绿的两大张纸,递给袁梁。袁梁接过来看看,正是湖东矿的餐券。袁梁诧异地看着于爱华,于爱华小声说:“毛明明给的,我不要他偏给。”

袁梁想着刘尔康的安排,其实矿上做得也对,一机厂的来人也算不上真正的客户,人家能让你在内部吃饭已经不错了,如果出去大街上吃岂不是花费更高,还吃不到这样丰盛的自助餐。

袁梁再看看,两大张整版的没裁开的餐券,每张有十六小张,笑意盈盈地道:“还是同学好,这是你同学给你的,你用就行,我们去买吧。”于爱华气哼哼地一甩手:“假模假样的。”

袁梁笑笑,招呼大家一起去吃饭。吃饭的时候,袁梁告诉大家:“今天咱们的餐券是于工的同学给的,谢谢于工,谢谢于工的同学。”他这样说是真想谢谢毛明明,另外也是告诉大家,今后吃饭还是要自己买餐券。大家只能是表示感谢,谁还会说什么呢,人家已经给了两天的餐券了,自己就省了两天的出差补助,还能有啥过分的要求。工厂的工人就是这样的简单省事。

吃过饭,司机于奎志就打道回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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